第18章 什麼時候了解過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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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淮,你怎麼在這?”張芬蘭目光一轉,落在了南溪身上,“溪溪,你也在啊。”

張芬蘭下意識的盯著南溪的肚子,對著店長說道:“把我剛剛選的包裝起來。”

“溪溪,你來得正好,我給你選了個房子包,你拿著,就當阿姨送你的禮物。”

南溪怔了怔,抿唇不語。

張芬蘭之所以對她這麼好,是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

傅司淮瞅了眼自己的媽:“不用你買,今天她要的東西我買單。”

見傅司淮這麼大氣,張芬蘭一改往常的態度,欣慰道:“好好好,不搶你的風頭,你來付你來付,正好我也看上了幾個包,一起付了。”

說完後,張芬蘭親切的挽住南溪的手:“溪溪,下周司淮的外公八十大壽,不準備大辦,隻是簡單辦個家宴,到時候你記得和司淮一起過來啊,外公想見見你。”

想到什麼,張芬蘭警告似的對傅司淮說:“下次彆把那個許笙笙帶過來,司淮,你現在是傅家的繼承人,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傅家,不要什麼不知來路的女人都往家裡帶,我不喜歡,你外公也不喜歡。”

傅司淮眉眼一挑:“許笙笙不是來路不明的人。”

張芬蘭氣得臉色發紫:“一個大學生,不好好學習就想著勾搭彆人,就算不是來路不明的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說完後,張芬蘭把南溪拉到一邊,悄悄說道:“我打算把你懷孕的事和司淮外公說一說,一是給他一個驚喜,再者也希望他能同意你們的婚事。”

“司淮一向聽他外公的話,隻要外公想讓他娶你,司淮就算不想娶也得娶。”

說完後,張芬蘭鬆了一口氣。

她也算是想通了。

南溪雖然家境一般,但許笙笙的家境更差。

矮子裡挑將軍,她更願意選南溪。

她最近密切關注著自己兒子和許笙笙的動向,發現司淮這一次格外認真。

他不但把家裡最貴的那把小提琴給了許笙笙,還無腦的為她鋪路。

她決不允許家裡的錢被傅司淮這樣揮霍。

見張芬蘭鐵了心想把自己介紹給傅家人,南溪皺皺眉,解釋道:“阿姨,逼婚沒有意義。”

就算傅司淮娶了她,也不是真心想娶。

強扭的瓜不甜,她等了傅司淮幾年,沒等到他回心轉意,反而等到了他瘋狂追求彆人。

以前她以為他沒有心上人,想著捂熱這塊石頭。

可現在知道他心底有了彆人,她再也不想捂了。

這塊石頭是冷的,她的心也冷了。

“怎麼沒有意義,你忘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了?”張芬蘭瞟了一眼她的肚子,為她打抱不平,“我想讓司淮娶你,最好在你肚子顯懷之前。”

見張芬蘭這麼喜歡這個孩子,南溪有些心酸。

她正想說孩子已經沒了,但張芬蘭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司淮,下周必須帶南溪去看你外公,醫生說你外公身體不好,你不要再刺激他了。”想到什麼,張芬蘭補了句,“我已經把溪溪的事和你外公說了,你外公很開心。”

點到即止。

張芬蘭知道,自己兒子很聰明,不用她多說他也能猜到。

傅司淮沉默不語。

外公一向是個嚴肅的人,很少有讓他開心的事。

南溪的事和他自己的事他一直是知道的,他也不會為這件事開心。

隻能是……南溪懷孕的事。

看著張芬蘭開心的樣子,傅司淮眸色漸深。

南溪說孩子沒了。

但看張芬蘭這樣,肯定不知道孩子的事。

傅司淮嘴唇微張,本想把南溪的孩子已經生化的事說出來,但怎麼都說不出口。

那個孩子是他和南溪的。

但沒有任何預兆,孩子來去匆匆,甚至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

傅司淮想起前不久南溪問他,如果懷了怎麼辦。

那時候,他並沒有給她保障。

或許正如南溪所說,孩子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

避孕藥都沒阻止他降生,但卻被他阻止了。

看著南溪有些空洞的眼神,傅司淮到了嘴裡的話咽了下去。

張芬蘭見他沒反駁,知道他是答應了。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南溪和自己兒子結婚。

她絕不能讓傅家人的血脈流落在外。

交代完以後,張芬蘭離開了。

傅司淮付了款,提著各種大包小包,和南溪一起下樓。

南溪掃了一眼他手上的東西,就算賣二手也要大幾百萬快千萬了。

“破費了,謝謝。”

如果是對她和孩子的補償,她心安理得的接受。

生育本就會損傷女人的身體,彆說這些包包,就是拿再多的錢,也補不回來了。

南溪承認,她有報複補償的心理。

她惱恨這幾年傅司淮沒有愛上她,更惱恨他心底早已有了人。

“節目的事,要不還是彆參加了。”傅司淮聲音輕飄。

明明聲音很小,但卻在南溪耳邊炸開。

“你專業能力強,這個比賽對你意義不大。”

專業能力強……

意義不大……

南溪笑了。

“傅司淮,你是怕許笙笙比不過我嗎?”

在她助教身份暴露時她就知道,這一刻一定會到來。

傅司淮沒否認:“我不知道你專業能力這麼好。”

南溪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不知道專業能力這麼好。

他又什麼時候了解過她?

“好,我答應你。”南溪聲音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刺痛她每一根神經,“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讓許笙笙再來招惹我。”

“尤其是那首曲子,我不會給任何人,你最好勸她放棄。”

這話一說完,南溪心口一鬆,渾身的力氣像要被抽乾。

淚水即將滴落,她狠狠咬住牙根,抬起下巴,倔強的看著商場的天花板。

她不是神仙,心也是肉做的。

麵對傅司淮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不可能無動於衷。

“曲子的事她不會再找你,投資的事你也不用擔著,我會找人把消息壓下來。”想到什麼,傅司淮解釋道,“許笙笙的腦袋受過傷,醫生說她不能再受刺激。”

“我知道了。”南溪冷漠的垂眼,“記得你說的,不要再讓她來糾纏我,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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