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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古格銀眼、輪回宗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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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

“禍事了圖爾,怎麼辦,那可是魔鬼之潭,他們這麼冒然過去,絕對要出大事,萬一觸怒鬼神。”

“圖爾,快想個辦法阻止他們。”

看到一行人,幾乎轉眼就出現在了那口深潭外。

才反應過來的狩獵隊,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目光紛紛看向圖爾,希冀著他能拿出個周全的主意來。

一個是,圖爾是雪山下數得上名號的獵人。

另外,他也是寨子裡為數不多幾個會說漢話的人。

這趟又是他受族長委派。

護送一行人過山。

“等等,彆急,讓我想想。”

聽著身邊的嘈雜,圖爾也是心如亂麻。

本以為見到那等詭異情形。

陳玉樓等人一定會選擇離開。

畢竟好奇和性命相比,孰輕孰重,就是小孩子也知道如何選擇。

但偏偏……

他們非但不退。

反而直奔最為凶險之處。

以至於讓他都有些沒回過神來。

“不能等了,圖爾!”

“遲則生變的道理,你難道不懂?”

“拖得時間越久越是危險。”

一個三十來歲,滿臉胡茬,背著一張牛角弓的男人,擰著眉頭,大聲喝道。

“我知道,塔西!”

圖爾猛地抬頭,指著遠處那一盞盞仿佛飄蕩在夜色霧氣中,形如鬼火般的燈盞,眉頭緊皺,雙眸裡露出一抹凶色。

“你以為他們真的隻是普通行商麼?”

“什……什麼意思?”

被他氣勢一下鎮住,塔西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這些年,途徑寨子裡的漢人行商雖然少,但也不是從未有過,但是……你見過幾個人,有那樣的身手。”

“十多米高的夾子溝,就如鷹隼般飛了下去?”

“你又見過幾個人,第一次來此,就敢直視裂深處?”

圖爾咬著牙,一字一頓。

而隨著他幾句反問一一說出。

塔西幾人心頭一震,四目相對,陷入沉思。

“你的意思,他們從頭到尾都在撒謊?”

夾子溝恐怖陰森。

即便是他們這些老獵戶,都不敢輕易進入其中。

最多就是在入口處,借著崖壁搭個帳篷,遮風避雨,天亮就走。

克孜族的祖訓。

在山裡無論見到什麼,千萬不要好奇,因為那會害死你。

更彆說關於夾子溝的詭聞不計其數。

從小被大人們耳提麵命。

就如九層妖樓禁地。

誰敢輕易冒險深入其中?

圖爾搖頭,“關於黑沙漠那一部分,應該沒有,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敢確定。”

他去過黑沙漠。

雖然隻是外延部分。

但迥然於西域任何一座沙漠,那鬼地方就像是一片黑色之海,遠遠望去,黑色沙塵隨著風暴流動。

今早初見一行人時。

圖爾特地觀察過他們身上沾染的沙塵,確是特有的黑色沙塵。

另外。

經曆過風暴,風塵仆仆是沒法騙人的。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塔西暗暗咽了下口水,“總不能就這麼乾看著。”

“看著肯定不行,再怎麼說,克孜人沒有眼睜睜看人死去的習俗。”

圖爾搖了搖頭。

陳玉樓幾人雖然隱瞞了一些事,但對他來說,那並不會影響自己的感激。

僅僅是那些雪花鹽。

就價值萬金。

不是他們贈與的話,可能寨子裡的孩子們,一輩子都吃不到那麼好的精鹽。

“你的意思?”

塔西還想開口詢問。

下一刻,他眼角餘光裡便看到圖爾一把摘下大弓,快步穿過夾子溝頭頂,猶如一頭敏捷的鹿,直奔那些火光而去。

見此情形,他一下子反應過來。

圖爾這是打算在高處為他們掠陣。

“我們也走!”

塔西吐了口氣。

熱流在夜霧中穿過,形成一道長長的白色氣浪。

“好。”

剩下三人也不猶豫。

各自摘下刀或者弓,緊隨塔西身後,破開霧氣,速度快若閃電。

與此同時。

已經抵達那口幽潭邊的陳玉樓一行人。

不知是看到了什麼。

一個個身形竟是如弓弦般緊繃。

光是看著背影,都能感受到那股緊張氛圍。

“怎麼會?”

終於。

一道帶著顫抖的聲音響起。

袁洪緊緊握著一氣水火棍,一雙猿眼瞪大,瞳孔緊縮,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此刻,他們身前那口幽暗的深潭,竟是如同一座血池。

潭水被染得血紅一片。

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不講道理的竄入鼻間,讓它胃裡上下翻湧,有種說不出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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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些跳水自儘的野獸,卻是完全不見蹤影。

最為恐怖的是。

此刻潭水並不平靜。

水麵正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血泡。

從那些血泡中,它感受到了一股直刺心神魂魄的凶險。

仿佛……

在水底,正有什麼在窺探他們一行人。

“果然是血祭。”

“估計又是邪煞一類。”

站在最前方的陳玉樓,神色平靜,刺鼻的血腥味對他似乎構不成絲毫影響,隻是嗤聲冷笑道。

入江湖這麼久。

也隻有妖鬼邪煞之類,最是喜好於此道。

比起香火邪惡。

但效果卻也更為驚人。

“邪煞?”

鷓鴣哨皺了皺眉。

要知道,他們最初下來的目的,可不是衝著這口血潭來的,而是查探更改此地風水的人究竟什麼來頭?

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之外。

“不是人為麼?”

“誰說邪煞就一定不是人?”

陳玉樓回過頭,淡淡一笑。

隻是。

簡短一句話。

卻如一盆刺骨的冷水,從頭澆下,一下讓人如墜冰窟。

這下不僅是鷓鴣哨,邊上的花靈、紅姑和袁洪幾人也是一臉茫然。

邪煞怎麼會是人?

人與妖、邪,從來就有著本質區彆吧?

怎麼說,也很難將兩者拉到同一線上。

偏偏這話又是從陳玉樓口中說出,讓幾人心神更是古怪。

“魔國曆代鬼母,皆是凡人出身,但她們不是邪煞麼?”

“這……”

陳玉樓一語落下。

就如重錘在幾人心底敲響。

鷓鴣哨若有所思,“陳兄的意思,這水下,其實是座鬼母之墳?”

但這話一出口。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暗自搖了搖頭。

魔國曆代最高統治者都是鬼母。

就如一朝皇帝。

漢人帝陵,哪一座不是千挑萬選,勘探龍脈,測算五行八字,又要符合天星地脈,才能找出最為合適的一處。

彆的不敢說。

但風水寶地確實一定的。

這地方要是原先來看,確實算得上一處龍脈寶穴,出山龍、出水龍,龍氣彙聚,生生不息。

但從先前查看的結果。

此地分明被人動過手腳。

將好好一頭出山龍,硬是斬斷了龍頭,由生相轉死局,又怎麼可能是鬼母之墳。

何況,就算是與墓主人有著血海深仇的人動手。

又何必這麼麻煩。

直接破穴,開棺、拋屍,豈不是更為簡單?

他還在暗自思忖,耳邊已經傳來陳玉樓的聲音。

“還記得白天時,在冰層深處見到的那座九層妖樓麼,那才是鬼母居所。”

九層妖樓裡葬的是魔國鬼母?!

聽到這話。

鷓鴣哨這下才是真的被震撼到了極致。

本以為冰川下頂多就是一處魔國時代的古跡。

加上圖爾等人對它畏之如虎。

極度不願意留下。

乾脆也就沒有多想。

如今方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那……”

“道兄放心,我們一走,羅浮就已經入內。”

見他張口欲言。

陳玉樓隻是搖頭一笑。

沒有提及太多,但對幾人而言卻已經足夠。

“那就好。”

鷓鴣哨點點頭。

羅浮天生鳳種,那可是連古神頭骨都能鎮壓的可怖存在。

有它入內,縱然妖樓中葬的是魔國鬼母,也隻有束手就擒的份。

最後一點擔憂也煙消雲散。

他目光再度落在身前那座仿佛還在沸騰的鬼潭血池上。

“水下若不是鬼母的話,那又會是誰?”

聞言,陳玉樓並未回應。

不過他心裡卻是有了幾種猜測。

“替我掠陣。”

聽出他話裡的弦外之意,花靈臉色頓時一急。

“陳大哥,你不會打算要……”

“放心,這點凶險還攔不住我,何況,我就看上一眼,真要遇險的話,抽身而出還是沒問題的。”

說話間。

陳玉樓餘光瞥了一眼身後夾子溝的高處。

夜色雖深,但那幾道正快速接近過來的氣機卻是逃不過他的查探。

分明就是圖爾一行人正在往這邊趕。

看他們的舉動。

大概率還是沒好任由自己幾人留在此處。

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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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耽誤,一步踏出,刹那間,一道無形的法相浮現,猶如一層熹微的月光將他籠罩其中。

融合了青鱗蟒分水珠的能力。

如今的他。

也就歸墟那等深海裂縫不敢貿然深入。

世間江河湖澤,已經沒有一處能夠擋得住他。

猶如一縷青煙紮入潭水,甚至沒有驚動一點水花,整個人身形便已經沒入深不見底的潭水下。

一入水。

漆黑如墨冷徹刺骨的潭水,便從四麵八方朝他洶湧而來。

但到了跟前時,卻像是被一道無形的薄膜分隔。

不能靠近沾染哪怕半點。

陳玉樓手指在眼前輕輕一劃,瞬息間,一雙眸子內金光璨璨,視線中的黑霧迅速消散隱去。

他人也飛快往潭底墜去。

讓他驚奇的是,這口水潭比想象的還要深出不少,足足往下遊了六七丈,差不多三十米後,才終於見底。

而且,從上往下俯瞰,水潭就像是一隻矗立在地下,裝滿水的梅瓶。

越往下,空間越大。

從四方籠罩而來的水壓也越發驚人。

光是那股壓力,就足以將虎豹大象硬生生碾壓成一堆碎屑。

也就是修成了青木真身。

陳玉樓才能如此隨意。

不然縱然昆侖那等肉身,恐怕都支撐不住。

除非穿上蛟鱗重甲。

不過最大的可能,重甲被死死壓在身上,一身筋骨因為承受不住而根根崩斷。

“嗯?”

“一座廟?!”

視線破開水下的黑暗。

陳玉樓下沉的身影忽然一下定住。

漆黑的潭底深處,一道黑影緩緩浮現……細細看去,那赫然是一座與密宗佛寺極為相似的廟宇。

靜靜地矗立在水下。

也不知道在此處泡了多少年。

整座古廟被侵蝕的極為嚴重,外牆斑駁,磚石上長滿了不知名的青苔綠蘚,至於木製的大門,早已經爛成一堆碎屑,不見蹤跡。

“不會真被猜中了吧?”

懸在深水中。

陳玉樓凝神打量著那座古廟,心頭忽然一動。

呼——

深吸了口氣。

他身形一閃,整個人猶如一頭大魚穿過門洞,徑直闖入廟內。

古廟規模並不算大。

前殿後宇。

用三四根紅色石柱支撐。

廟頂破了好幾處,抬頭看去,黑暗從上麵湧進來,就像是幾雙詭異的眼睛,從高處偷偷窺探底下。

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陳玉樓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微微交叉握攏的反手掌心裡,古雷符內金芒流轉,一旦有變,也能確保自己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動手。

同時。

視線也看向四周。

古老的牆壁上,似乎曾繪製著大幅的壁畫,隻可惜在水中浸泡時間太久,除了幾處模糊的斑駁外,再看不到其他。

向前走了幾步。

幾根紅柱後方,矗立著一座石台。

上頭供奉著一尊頭戴化佛寶冠的三眼四臂銅像,跏趺而坐在蓮花台上,三隻眼光閃閃的眼睛,看上去栩栩如生。

“還真是密宗佛像。”

陳玉樓嘴角勾起。

西域因為接近天竺,與法藏部佛教幾乎沒有太大變化,是以密宗佛像看上去多是三頭六臂的古怪形象。

與內地佛像,有著本質上的區彆。

這也是為何密宗獨成一派的緣故。

待了片刻,見前殿中並未找到更多有意思的東西,他也順勢繞過門洞,直奔後方的殿宇而去。

隻是。

一進門。

陳玉樓臉色便難看到了極點。

隻見偌大的空地上,竟是密密麻麻堆滿了白骨,有牛羊駝馬,也有人骨,其中最為顯眼的,卻當屬最頂上十多具白骨。

血肉甚至都還不曾完全剝離。

分明就是之前跳水自儘的獸群。

此刻,它們整整齊齊的跪在白骨堆上,還未徹底腐化的臉上,甚至還能看到扭曲、掙紮以及……深深地恐懼。

或許,它們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死於誰手。

看著堆積如山的白骨。

即便身外被青木真身覆蓋,並聞不到任何氣味,但陳玉樓卻是仿佛仍舊感覺得到一股衝天的血腥撲麵而來。

難怪之前在山脊上。

遠遠一看。

隻覺得此處死氣衝天,連龍脈地氣都遮掩不住。

千百年下來。

不知多少人、獸,淪為此處的邪祭血食。

魂魄生生世世被困在此處,哪能沒有怨念煞氣?

抿著嘴唇,陳玉樓抬起眸子,眉宇間已然有了殺機。

在白骨地最前方,也就是殿宇深處。

橫放著一座巨大的玉台。

其中赫然一道漆黑乾瘦的屍體盤膝而坐。

看不清樣子。

但一雙眼睛裡卻是銀光閃耀,寒意如瀑,就那麼冷冷的盯著他。

“密宗、古格銀眼、邪祀血祭。”

“果然沒猜錯……輪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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