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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苗刀長棍,袁洪血液覺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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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碼頭咯。”

“都醒醒,彆躺著了。”

天色漸暗。

掛了一整天猶如火燒般的烈日,終於落下山去。

滿天雲霞之中,大船緩緩駛進一座渡口。

船把頭站在連接兩層船艙的樓梯口處,大聲吆喝著。

隨著他那帶著濃重口音的獨特聲音傳出。

刹那間,過道兩側緊閉的房門紛紛被人從裡麵拉開。

一道道身影衝出。

讓原本空蕩的過道一下變得擁擠不已。

“到碼頭了?”

“嗚呼,他娘的,總算能停靠了。”

“走走走,下去轉轉,再這麼下去,老子都要憋死了。”

歡呼雀躍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闖進了一座集市。

“到了。”

“今晚在這邊碼頭過夜,但……不能待太久了,這邊的阿寧蠻言語不通,起了衝突可就麻煩了。”

這段時間。

船把頭和山上那些夥計都混熟了。

此刻,聽到他們的嗷嗷聲,那張皺紋密布的臉上都不由露出幾分笑意。

聽到這話,那些夥計哪還忍得住,當即朝著船外大步跑去。

船把頭則是讓開幾步,笑嗬嗬的抽著水煙筒,不時還提醒他們慢點彆摔著了。

不多時。

等夥計們走的差不多了。

陳玉樓一行人也推門出來,準備下船逛逛。

跟著巴莫一起走到了甲板上。

站在船上抬頭望去,碼頭後方是座逐水而居的小鎮。

不時還能看到身穿各色服飾的土人,抱著竹簍,在人群裡來回吆喝,向他們兜售著貨物。

“阿普,這是到哪了?”

陳玉樓收回目光,朝一旁的巴莫問道。

從上次遇到那頭水中老黿算起,這一轉眼的功夫,已經十多天過去。

也因為那次經曆。

他們和船把頭之間的關係親近了不少。

阿普是彝族人對年邁長輩的稱呼。

巴莫五十好幾了,他們也就跟著那些跑船的夥計一起這麼喊他。

“阿迷。”

“阿迷州麼?”

陳玉樓稍稍沉思了下。

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後世裡頭,這地方屬於開遠地界。

不過民國初年,這一帶幾乎沒有漢人居住,而是苗人、彝族以及哈尼人混居。

身下這條河流叫中營河,比起南盤江無論水勢還是水域都要小了太多。

算是盤江的支流。

不過……

它卻是連通南盤江和元江的重要河流。

阿迷則是中營河上為數不多的城鎮。

船上加起來差不多有七八十號人。

食物消耗極大。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得找個碼頭靠攏,下船采購補給。

而這也是夥計們最為興奮的時候。

實在是因為船上漂泊的日子太過無聊。

陳玉樓他們幾個還能稍稍沉得住氣。

畢竟修行不知歲月。

一旦入定,轉眼就是半天甚至好幾天過去。

但那些夥計都是尋常人,實在沒轍了,要麼睡覺,要麼打骨牌打發時間。

但就算是賭也有膩的時候,所以才會出現眼下的情形。

一個個跟坐牢的囚犯得以放風一樣。

而且陳玉樓總算明白,為何出海船員工資高有時候卻總是招不到人了。

這前後還隻半個來月。

真要一走就是半年一年,他估計都得瘋掉幾個。

“走了,我們也下去轉轉。”

陳玉樓招呼了聲。

帶著一行人穿過木橋,徑直往碼頭裡走去。

畢竟是大主顧。

擔心他們會言語不通的巴莫也跟了上來。

比起他們一路所過的渡口。

阿迷城算是小的了。

一眼望去,低矮的草房、二層吊腳樓,還有極具特色的哈尼族蘑菇屋以及竹樓,鱗次櫛比,大概也就幾百戶。

巴莫常年跑船。

對各族還算了解。

簡單的言語也能溝通。

陳玉樓、鷓鴣哨、昆侖和老洋人還好點,也就是逛逛熱鬨。

不過靈和紅姑娘卻是一路手挽著手,不時鑽進路邊的鋪子裡看看。

陳玉樓幾人也不催促,隻是站在路邊說著話。

片刻後。

等兩人從一間店鋪裡走出時。

除了身上的衣服。

整個人風格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

戴著耳飾、手腕上是手環和手鏈,還有項鏈一類,明晃晃的,一看都是銀飾。

一路發出玲玲當當的動靜。

猶如風鈴一般。

彆具一番異族風味。

尤其是紅姑娘,一改往日的英姿颯爽,反而有了幾分江南女子的溫婉。

陳玉樓都忍不住心生驚豔。

習慣了她縱馬江湖、紅翎女俠的樣子,這種眉目倩兮的一幕還真是少見。

至於靈,她身體裡本就流淌著紮格拉瑪一族的血脈。

皮膚白皙、鼻梁高挺,一雙眼睛也異於漢人。

此刻一身銀飾,讓她看上去和哈尼族的少女幾乎沒有多少區彆,而且更為明媚漂亮。

看著她這幅打扮。

鷓鴣哨腦海裡,一下浮現出幼時在村子裡見過的那些姑姑們。

和他們這些身負尋珠之責的男人不同。

女人大多留在村子裡。

她們需要種莊稼、開枝散葉,撫養起一家人。

隻有在重要節日的時候,才會換上紮格拉瑪的服飾。

而今。

在靈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她們的影子。

原本她這個年紀,也應該留在村裡,但他們這一輩實在找不出第四個人來。

所以……作為紮格拉瑪族最後一個姑娘,她這些年裡也隻能跟著他這個師兄走南闖北,四處奔波。

穿著道袍。

梳著道髻。

和一個小道姑沒什麼兩樣。

隻是,他何嘗不知道,女孩子天**美。

哪個小姑娘不希望打扮得漂漂亮亮?

想到這,他心裡不禁生出幾分心酸和自責。

要是自己能早些找到雮塵珠,也不至於讓她一個小姑娘跟著吃苦受罪。

“師兄?”

“喂,師兄,陳大哥喊你呢。”

鷓鴣哨還在怔怔的失著神。

忽然間。

一道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他眼前模糊的視線一下變得清晰,低頭看去,赫然是靈正朝他揮著手,白皙的手腕上一串銀鏈來回晃動著。

“哦……來了。”

深吸了口氣。

鷓鴣哨將心緒壓下。

“怎麼樣,師兄,好不好看?”

靈似乎對那串銀鏈極為喜愛,忍不住問道。

“好看!”

鷓鴣哨露出笑容回應道。

同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向一旁的師弟。

“老洋人,你怎麼不去逛逛?”

“師兄,我……”

老洋人一下愣住。

在他印象中,師兄嚴肅認真,那張臉上幾乎從未出現過笑容。

更不要說像此刻一樣。

他一時間都覺得有幾分陌生。

“去吧,跟著我們多無聊,再說年輕人哪有不喜歡熱鬨的,有看中的東西直接買下來。”

見他眼神裡既有猶豫,又明顯有了心動之意。

鷓鴣哨更是酸楚,笑著擺擺手道。

“是,師兄。”

聽到這話,老洋人終於鬆了口氣。

他年紀並不比靈大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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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鷓鴣哨說的,年輕人都愛熱鬨,他也想跟進去,哪怕隻是看看。

不過師兄和陳把頭在說話。

他又不敢離開。

如今有師兄應允,他哪裡還會耽誤。

“昆侖,你也去吧。”

“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玩意。”

見老洋人就要離去,陳玉樓也衝著昆侖笑道。

“是,掌櫃的。”

目送兩人離去。

轉眼間,長街上就隻剩下他們三個。

感受著鷓鴣哨如釋重負的樣子,陳玉樓忍不住打趣道。

“道兄,我覺得咱倆也不算老吧?”

“什麼……哦。”

鷓鴣哨一開始還沒聽懂。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粲然一笑。

“陳兄自然年輕,不過楊某卻是已經老咯。”

“我這個真正的老人家還在這,伱們兩個說什麼老?”

一聽這話。

巴莫撇了撇嘴,罕見的笑罵道。

對此,鷓鴣哨卻隻是搖搖頭,並未解釋什麼。

放在一般人身上三十方立。

但紮格拉瑪族人一過四十歲,渾身血液變為金黃,隻能等死。

他也快三十了。

換成常人,差不多已經算是步入了遲暮之年。

當然此事是族中絕密,他自然不會當著巴莫的麵說出。

“既然年輕人都去閒逛了。”

“我們這些老家夥……找個地方喝一口?”

陳玉樓知道他的心思,隻是笑著話鋒一轉,調節氣氛道。

“行船可不能飲酒……”

巴莫遲疑了下。

不過一句話還沒說完,陳玉樓就笑著打斷道。

“沒事,反正今晚在碼頭過夜,明天才行船,不算破忌了。”

聽到他這話,鷓鴣哨臉上也露出一抹笑意,下意識看向了船把頭。

見狀,巴莫哪好拒絕,隻是嘟囔了一句喝可以但不能醉了。

他對這座小城還算熟悉。

以前有來過幾次。

當即帶著兩人穿過一條小巷,等走過儘頭時,前方光火通透,赫然是一座苗人開的小酒館。

“在各族之中,苗人算是最擅長釀酒的一個。”

“醪糟米酒……嘖嘖,那味道保管兩位喝了一次就想下一次。”

看到熟悉的酒館出現在身前。

一開始還拒絕的巴莫,這會眼睛都亮了。

彝族人本就擅長飲酒。

隻要是節日,就會載歌載舞,大醉方休。

這一趟出門都快大半個月,為了行船安全,他滴酒不曾沾過,如今隔著十多步,都能聞到飄散在空氣裡的米酒香味。

隻覺得肚子裡酒蟲都被勾動了。

哪還忍得住?

“那就嘗嘗?”

見狀,陳玉樓和鷓鴣哨不禁相視一笑。

也不點破,隻是笑著答應下來。

進入小酒館,任由巴莫點好了飯菜,又要了一壇米酒上來。

拆開泥封的時候。

一股濃鬱的味道頓時彌漫散開。

饒是品嘗好酒無數的陳玉樓,也忍不住心頭一動。

接過巴莫遞來的陶碗,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

剛入舌尖。

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頓時綻開。

“怎麼樣?”

巴莫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的反應,笑著問道。

“好酒!”

陳玉樓一點不吝嗇讚賞之詞,又招呼了鷓鴣哨一聲,“道兄嘗嘗,確實不錯。”

巴莫則是目露驚異的看了過去。

他雖然是彝人。

但行船過江,去的地方不少,眼界也要遠遠勝過一般人。

據說道人禁忌頗多。

不過眼前這一位,似乎沒那麼多的講究。

神色坦然的捏著碗沿,仰頭一口飲下。

“好酒量。”

巴莫顧不得多想,豎著大拇指歎道。

這種醪糟米酒,看似不烈,但後勁十足,而起上勁極快,就算是他這種老酒鬼,也不敢這麼喝。

當即也不猶豫。

捧起碗先解解饞再說。

等到一壇酒喝完,意猶未儘的陳玉樓還想再上一份,反倒是嗜酒如命的巴莫率先沒能抗住。

一張老臉已經喝得通紅。

渾身酒氣熏天。

他算是見識到了,這兩個年輕人的酒量。

一碗接著一碗,幾乎就沒停過。

鷓鴣哨還起了醉意,但坐在對麵的陳玉樓簡直神了。

目光清澈,臉色平靜,仿佛喝下去的就是水。

“不行了不行了。”

“明天還得跑船,這麼喝下去,怕是都起不來。”

巴莫連連擺手,將他攔下。

見狀,陳玉樓也不好繼續,不過臨走時,手裡倒是多了兩壇,準備帶回船上自斟自飲。

等三人離開小酒館時。

外麵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小鎮上亮著靈星的燈盞,和城外碼頭處的漁火遙相輝映。

走了沒幾步。

遠遠就看到昆侖和老洋人迎了上來。

老洋人腰上多了一把苗刀。

看上去很是滿意。

他這些年大都用弓,但人力有時儘,秦川弓強勁過人,即便是他也隻能連開五到六弓,之後就會力竭。

而鏡傘屬於破妖之器。

對付一般凶險根本用不上。

而且防禦有餘,殺伐不足。

他早就想著弄把刀劍防身,隻不過一直沒有合適的,之前閒逛時他遠遠一眼就看中了掛在牆上的苗刀。

隻不過師兄和陳把頭並未停留。

他也隻好一路跟了上去。

等得到了師兄應允,老洋人心心念念,再也忍不住又返回了那家店鋪,將它買了下來。

此刻掛在腰間。

燈火下,讓他多了幾分冷峻之意。

“苗刀好啊。”

巴莫呼著酒氣笑著道。

鷓鴣哨也挺滿意。

陳玉樓則是看向昆侖,見他似乎真的就是去逛了逛,忍不住問道。

“沒看中的東西?”

昆侖搖搖頭,又點了點頭。

幾個人還在驚訝間,隻見他從身後拿出一根三尺來長的鐵棍。

“下船的時候,袁洪托我買的。”

看到他手裡的長棍。

陳玉樓隻覺得這一幕無比熟悉。

身體裡某種東西都在蘇醒。

那老猿該不會真有什麼血脈在吧?

強忍著心中古怪,陳玉樓挑了挑眉,“那你自己呢,就什麼都沒買?”

“買了葫蘆。”

昆侖赧然一笑,說出了一個超乎所有人的答案。

“你小子……”

陳玉樓一臉無奈,本以為他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麼也會買點什麼犒勞下自己。

“葫蘆也行,飯吃了吧?”

見兩人點頭。

陳玉樓也不耽擱,“行了,先去找靈和紅姑,儘早回去船上,好好休息。”

“是。”

見掌櫃的並未責怪自己。

昆侖不禁鬆了口氣。

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袁洪對鐵棍情有獨鐘,長槍大戟,那才是男人的終極浪漫。

不過……

想到掌櫃的用的是劍。

昆侖心頭又默默在長槍大戟後麵加上了龍鱗劍。

一行人漫步在長街上。

夜幕漸深,頭頂銀月如盤,熹微的月光灑落。

“再有幾天,應該就能到遮龍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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