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進入漫天流火的7月。
7月4日,上午9點左右,氣溫已經很高。
兩個年輕女子從靈江縣城北門走出,溜溜達達地進入了樹木蔥蘢的野狼嶺。
“華英,這裡麵是不是果然很涼爽?在這裡多走一會兒,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圖秀秀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笑著對一直都愁眉不展的雷華英說道。
“秀秀,這裡麵雖然很涼爽,但是我聽說這裡麵去年都還有野狼出沒。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身材窈窕麵貌清秀的雷華英有點害怕地說道。
圖秀秀是雷華英高中三年的同學,關係本來很一般。
雷華英自從年初差點被薛成龍強行汙辱之後,產生了極其強烈的社恐心理,一直都呆在家裡不敢出門。
前段時間,圖秀秀不知怎麼的,好像突然知道了雷華英的情況,遂經常上門陪雷華英說話解悶,對她進行開導。
今天圖秀秀更是強烈地鼓動雷華英走出家門,來到野狼嶺散心。
“華英你彆聽那些人胡說。實際上去年出現的那條野狼隻是一個意外”
圖秀秀連忙拉住欲要轉身的雷華英,同時有點焦急地看了看四周圍。
“那些人怎麼還不出現?”圖秀秀心裡不停地嘀咕。
‘嘩嘩嘩’
一處草叢忽然劇烈顫動。
兩個蒙麵男子從裡麵鑽了出來,一邊發出獰笑,一邊向雷華英和圖秀秀慢慢逼近。
這兩個男子一個手裡持著匕首,另一個拿著一根鐵管。
雷華英和圖秀秀頓時大為驚恐。
“你們,你們想要乾什麼?”
圖秀秀抖抖索索地說道。
“乾什麼?自然是要乾你倆了。嘿嘿,這天乾物燥的,正好用你兩人來給咱兩兄弟去去火。”
持匕首的男子淫邪地說道。
“啊,彆彆華英,你在這等著,我逃出去喊人來救你。”
眼見兩個男子就要走到近前,圖秀秀突然把驚恐不安的雷華英往前一推。
她自己遽然轉身,飛也似地向林子外麵跑去。
“特麼的,竟然敢跑。你快去追!”
持匕男子一把抓住雷華英,罵罵咧咧地對持棍男子說道。
“好的哥。”
持棍男子應了一聲,立即追向圖秀秀。
但不知怎的,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追不上一個大姑娘。
“沒想到那個小娘竟然能跑那麼快。哥,隻剩這一個,咱也隻能將就用了。”
半分鐘左右,持棍男子罵罵咧咧地走了回來。
“饒了我,饒了我”
被持匕男子牢牢抓住的雷華英這時候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根本沒有聽清楚持棍男子在說什麼,隻知道一邊流眼淚一邊喃喃地求饒。
“跑掉就跑掉吧。留下的這個小娘們比她漂亮得多。隻享用這一個咱也不虧。不過先說好,我得嘗頭湯。”
持匕男子淫笑著說道。
“那是,那是,頭湯必須是哥的。”
持棍男子連忙淫笑著點頭。
“那行。咱就趕在跑掉的那個小娘們叫人來之前,把這個漂亮的小娘們乾了。”
持匕男子哈哈一笑,抓住雷華英的衣服狠狠一撕。
‘嗤啦’
雷華英半邊肩膀立即春光外露。
持匕男子接著又抓向雷華英的胸口。
“救命啊”
雷華英腦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抬起雙手護住胸口,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呼救聲。
“嘿嘿,小娘們,你就儘情地叫吧。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敢來救你。”
持匕男子一邊說,一邊毫不猶豫地將雷華英另一邊肩膀的衣服也撕破。
雷華英的呼救聲頓時變得更加高亢、慘烈。
她不是不想跑,但是持匕男子的手像一把鐵鉗一樣牢牢地抓住了她,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她想抓撓反抗,但是一放開手,持匕男子就來抓她胸口的衣服。
這讓她的手剛一抬起就趕忙收回護胸。
現場布片紛飛,眼見雷華英的上身除了胸口,即將春光全露。
“龍哥,咱是不是該出去上演‘英雄救美’了?”
距離現場不遠的一處草叢裡,謝開吉對薛成龍輕聲說道。
“不忙不忙。再稍等一會兒。等那小娘們連外褲都被撕掉,隻留下內褲的時候咱再出去。那時候老子‘救’下她,再把她摟在懷裡,她就是不從也得從了。那時候雷華勇就成了老子的大舅哥,看他還怎麼跟老子橫?雷華勇不是跟陳國泰那個小雜碎和楊海藍那個賤人走得近嗎?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麼處。”
薛成龍邪笑著說道。
“可是雷華英的身子終究是被那兩個街溜子看了去,龍哥要吃一點虧。”陶建明在旁邊湊趣地說道。
“無妨,無妨。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現在不僅是那兩個街溜子看了,你們倆也看了。難道我還要與你倆也計較不成?隻要真正占有那小娘們身子的是老子就行。再說老子也不是真的要與那小娘們一起過一輩子,玩上一段時間就要甩掉。我在意那麼多乾什麼?”
薛成龍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隻可惜這小娘們的身段和姿色終究還是比不上楊海藍那個誘人的小妖精。不過也沒關係,老子早晚都會把楊海藍睡了。”
薛成龍接著又稍稍遺憾地咂了咂嘴。
野狼嶺外麵,一輛自行車載著兩個男子,從北邊遠遠駛來。
“老七,你六哥要是知道你和七妹這次期末考試又是考了第一名,一定會很高興。”
韓忠武一邊蹬著自行車,一邊對後座上的七弟陳國勇說道。
陳國泰這段時間既要期末考試,又要忙著工作,已經有好久沒有回陳家村。
七弟這次是要給陳國泰送蔬菜。
韓忠武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進城買點東西。
“嘿嘿,還是比不上六哥。六哥他們高一年級那麼多的學生,他肯定還是遙遙領先的第一名。我和七妹都還得繼續努力。”
七弟笑了笑,憨厚地說道。
“說起來,上天也實在太眷顧你們五兄妹前麵那個女子是怎麼回事?”
韓忠武很是感慨地說道。
但話還沒有說完,韓忠武就大為驚訝。
前方不遠處,一個女子年輕正狼狽不堪地從叢林深處跑出來,站在了自行車前行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