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看看你,都幾歲了,還跟個慫包似的。”
“剛才我說你比齊牧弱,你還不高興,怎麼又哭了起來!”
“好了,以後你哪裡都彆想走,要是讓我看見你出來,信不信我把你的腿都打斷!”
“爹,孩兒是無辜的!”
劉碩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爹發這麼大的火,不由得開口求情,但話隻說了一句,他就閉上了嘴,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恥辱,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劉碩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劉元看著自己的孩子,氣不打一處來,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踢得倒飛了出去。
“不許哭!”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
一旁的洪元清和一旁的兩個人都被嚇得不輕,這個劉元也太凶殘了吧,竟然敢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
一想到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兩人渾身一震,母親,救救他們!
劉碩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好幾次都想要說出實情,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與其說出實情,讓自己陷入社交危機,被老爸踹上一腳都算是便宜他了。
劉元這才消了幾分火氣,冷冷地對管事吩咐道:“你去,將公子關在書房裡,除非是吃飯,或者上廁所,或者上廁所,否則不準踏出一步,知道麼?”
“還有,將這兩個沒用的東西丟到一邊,下次在劉府周圍遇到,見到一個揍一頓!”
“是!”眾人齊聲應道。
“這件事辦完了,你就找一些可靠的人,把這份名單給我看看。”
“大人,屬下已經調查清楚了,但卻一無所獲。”
劉元的心思,作為劉元身邊的老總管,他當然明白,所以才會這麼說。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把目標擴大一下,他不是極樂縣的人麼?你讓人去極樂縣調查一下,記住,千萬彆讓人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等我們拿到確鑿的證據之後,再來彙報!”
“朝中無一人是清白的,我就不相信,這份名單上,會沒有證據!”
“好的,主人!”管事領命,然後讓人將洪元青和他的兩個手下趕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百越又去了一趟如意布店,看到這一幕,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一名被打得滿地找牙的男人倒在地上,雙眼緊閉,明顯已經暈了過去。
“你該不會是洪元青吧?”
看到那張被打成了豬頭的臉,柏越簡直不能置信。
在她的記憶中,洪元青一直都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李茶德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郡主,此人正是洪元青。”
“他好像是睡在劉府的門前,估計是被劉碩給揍了一頓,又丟了出去。”
“不過老奴就不懂了,洪元清本來是要和劉碩交好的,怎麼會惹上劉碩,這中間怎麼回事?”
難道這個劉碩是個正直的人,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想要討好他,於是就把洪元青給揍了?
但隨即,李茶德就將這種不現實的念頭拋之腦後,世間哪有如此正直的人?
李茶德哭得稀裡嘩啦,看看昏死過去的洪元青。
“郡主,這可是洪王的獨苗!現在被人揍得這麼慘,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彆,彆動手,彆動手,彆動手!”此時,已經暈死過去的洪元青忽然大叫一聲。
“哎呀,小的不會了,求求您饒命!”
說到這裡,洪元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白月和另外一名弟子的麵色都變得極為難看,到底是誰將洪元青打成了這個樣子?人都暈過去了,居然還在呼救,真是豈有此理!
李茶德趕緊給洪元青倒了一碗茶水,數秒鐘後,洪元青的眼睛終於慢慢張開。
洪元青見是柏月出現在自己麵前,頓時驚喜道:“小楚子?你來乾嘛,嚶嚶嚶,人家好想念啊!”
柏月冷冰冰的點了點頭,對於洪元青這樣的行為,她並不是很滿意。
“嗬嗬,那就好”
洪元青哈哈一笑,忽然覺得臉上一陣刺痛,意識到不對勁,趕緊讓李茶德去取一麵鏡子過來,結果一照之下,洪元青整個人都呆住了,目瞪口呆的盯著鏡中的豬頭。
“齊牧,劉碩,我日了你了!賤|人!”
話音未落,洪元青再次昏厥。
“……”
齊牧,這是什麼意思?
當洪元清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柏越整個人都呆住了。
洪元清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齊牧的緣故?
但是,這份請柬,卻是她自己送出去的!齊牧是從哪兒弄來的?
你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敢破壞我的計劃!
白月被他的話給激怒了,胸脯上下起伏。
“郡主,你還好嗎?”李茶德謹慎地開口。
“這個齊牧,還有那個劉碩,居然敢對太子出手,簡直就是滅絕人性,郡主,你莫要魯莽,也莫要去尋仇,暫且忍耐,以大局為重!”
李茶德擔心這位小郡主會因為魯莽而壞了大事,趕緊出聲提醒。
“咦!我又不是要給洪元青出氣,他挨揍跟我有啥關係?”
“我不想因為洪元青而和柳白毅為敵,而且,我也要留在他的身邊,伺機而動!”
“……”李茶德一陣無語。
原來是自己多慮了,但沒關係,她是整個帝國複興的鑰匙,隻要她好好活著,一切都有轉機。
“好了,這個人交給你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走了。”
丟下這句話,白月頭都沒回就離開了,隻剩下一身懵逼的李茶德,以及一副生死不明的洪元青。
……
第二天,朝堂之上,突然響起了吟詩之聲。
“站在危樓上,看著春天的憂傷。”
方遲耿開始朗誦《蝴蝶戀花》,許多官員都被這首《蝴蝶戀花》給吸引住了。
柳白毅歎了口氣,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可怕的事情。
“飲酒作樂,卻是索然無味,衣衫漸寬,無怨無悔。”
說到最後,方遲耿頓住了,這首歌已經結束了。
待眾大臣緩過氣來,柳白毅清了清嗓子,“此詩幾位大人已已聆聽,不知道大家怎麼看?”
柳白毅看著殿內沒人說話,繼續道:“各位愛卿請便,不知哪一位要第一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