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虎將桌子挪開,齊牧就看見兩個人躺在那裡,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衣衫淩亂,甚至連嘴角都帶著血跡,顯然都是內傷。
還好,他們沒有被殺!齊牧心有餘悸地說道,三人的體重少說也有五六百公斤,如果繼續被砸下去,那就是必死無疑了,還好三人反應快,才沒有摔死。
齊牧走到“昏迷不醒”的劉碩麵前,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劉碩驚慌地瞪大了雙眼,呆呆地望著麵前的齊牧,“你,你想做什麼?”
“我都提醒你了,你還執迷不悟,這種人要如何改正?”
“咦!說!”
劉碩那還能有什麼抵抗之心,直接就跪了下來,哀求道:“齊先生,給我父親一個薄麵,以後我絕對不會為難你!”
“哼,給我老實點!”
齊牧見劉碩如此低聲下氣,也就懶得管他了,畢竟對方是劉元之子,就算不成器,也不可能說殺就殺。
齊牧一把將劉碩推到了昏迷中的洪元清麵前,開口道:“老胡,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演戲!”
“嘿嘿!”韓立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大虎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走到洪元青麵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
“啊!”一聲慘叫響起。下一秒,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原本昏迷不醒的洪元青,此刻正雙手抱著下身,氣得直跺腳,一臉的憤怒。
齊牧嘿嘿一笑,說道:“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本公子,想要詐屍嗎?”
洪元青頓時就慫了,這個人既然能把劉碩給揍一頓,那就沒有他乾不得的事。
所以洪元青連抵抗的念頭都提不起來,隻好老老實實地開口求情。
“齊公子,是小女子不對,還請公子高抬貴手。”
“好,我寬宏大量,饒你一命!”
洪元清聞言心中一喜,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神色一動,抬腿就是一記鞭腿,狠狠地踢在了洪元清的臉上。
洪元青雙眼一閉,竟然是真的昏迷了。
“媽的,我最恨那些在背後挑撥離間的家夥了!”
很明顯,他也看出了洪元清的不是什麼好人,不然劉碩哪來的膽子來找自己的麻煩?
“啊!”一聲慘叫響起。
齊牧扭頭一看,劉碩臉色一白,慘叫一聲,直接昏厥了過去!
這讓一旁的齊牧不屑地哼了一聲,心說這家夥真慫,老子還沒有出手,你倒先昏了!
柳太輝說道:“老齊,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齊牧也感覺到一陣頭痛,揍人是一件很過癮的事情,但是善後卻非常的棘手。
“唉,隻恨我的私人畫家不在,否則我就將他們兩個的醜態都畫出來,免得他們以後找我報仇!”
齊牧長歎一聲,想了想,忽然眼睛一閃,道:“大胡,給我脫了他們的衣服!再放在桌上,一層一層的。”
大胡畢竟是跟隨齊牧很多年的老油條,幾秒鐘就搞定了。
齊策看著躺在桌上昏迷不醒的兩個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故友皆好臉麵,尤其是對於他們這種以大儒自居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所以要收拾他們很容易,隻要抓住了他們的弱點,他們就會乖乖聽話!
齊牧拿出一瓶酒,將兩人淋了個透心涼,酒氣四溢。
砰!
丫鬟捧著一個盤子從三樓走了下去,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可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齊牧等人身上,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也太不正常了!
“過來!”那名叫著的女子,似乎也注意到了她。
侍女打了個寒顫,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船上,是不是有人?”
侍女點點頭:“多了,先生。”
“很好!
女仆的目光有些躲閃,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我給你三聲,如果你不走,我連你一起剝下來!”齊牧笑著說道。
“齊公子,我是……”
嗖!侍女連忙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帶著三十多人走了過來。
“臥槽!怎麼回事?”
一開始,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可當他們看到那兩個光著身子,如同堆羅漢一般的躺在桌上時,頓時驚呼出聲。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劉碩和他兒子的臉上。
“喂,你們看,那是劉少爺,還有他的姘頭!”
齊牧裝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一臉悲憤地說道:“真想不到,戶部尚書的兒子,居然會當眾乾出這樣的勾當來!”
“他們兩個喝醉了酒,在床上滾來滾去,我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就把他們給弄死了!”
“什麼?你瘋了嗎?”
“你讓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們看到這些,想要玷汙我們的雙眼?”
所有人都很不爽,本來還在一層吃飯,現在卻要看到這種讓人作嘔的畫麵,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齊牧繼續道:“但我心胸寬廣,不與他們計較,這兩個人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我希望你們能為他們保守秘密,不能將這件事情傳出去。”
“他們終究是少年,哪怕走錯了路,也能挽救回來,我不想讓他們身敗名裂。”
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這件事情,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不過齊牧可不管那麼多,他讓老虎打了一桶熱水過來,兩人就慢慢的醒了過來。
“我去!”一聲爆喝傳來。
這一睜開眼睛,劉碩和張濱就愣住了!
眼前足足有二三十個人,一個個都用一種看色狼的目光盯著他們,這讓他們很是疑惑,等他們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的時候,更是嚇得滿臉通紅!
這時,他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紛紛將目光投向齊牧。
齊牧罵了一句:“你瞅啥呢,你丫的是不是沒看到男的?全部轉給我,再回頭偷窺,我就把他兩隻眼珠子挖出來!”
所有人都轉過頭去,誰也不敢多看一眼!
劉碩兩個麵麵相覷,然後噗通一下,給齊牧跪下了。
“齊先生,饒命啊!”
齊牧笑了笑,也不多說,直接把自己的衣物扔了過去,然後叫過一名丫鬟。
“有話好好說,有話直說!”
那個女仆就是剛才的第一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