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大夏之人,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在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不是很正常嗎?
夏皇坐在廂房裡,看著這首詩,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人活一世,唯有一顆赤誠之心,才能永存!”
夏皇喃喃自語著石壁上雕刻的詩詞,隻覺得毛骨悚然,雙眼放光。
短短十六個大字,卻將這幅畫麵勾勒得淋漓儘致。
哪怕是死,也要守住自己的貞潔,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高尚的人?
夏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驚。
……
沒過多久,他就帶著淡淡的笑意,從遠處緩緩而來,手裡拿著一張卷軸。
嗬嗬,一點小錢而已。
看著齊牧笑眯眯的向自己走來,方遲耿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裡的錢。
“齊兄,不知這首詞,可是你所作?”夏皇問道。
“咳!”
齊牧心裡輕咳一聲,暗自給文天祥老先生道了個歉,然後麵不改色的回道:“我不過是在庭院裡吟詩而已,一首小詞而已,沒什麼好怕的。”
“哦?”他一愣。
聞言,夏皇眼睛一亮,忍不住開口道:“我家方兄在詩詞一道上也頗有造詣,齊兄可願意?”
裝逼是要被天打的!
齊牧暗吸一口氣,慕容雪掩嘴一笑,心想這位公子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詩句,還不是他自己寫的。
“還是說正經事吧,詩詞什麼的,回頭再聊吧。”齊牧提議道,畢竟他們兩個人都不會見麵,還能和誰比詩詞?
有種你去從泥土中刨出文天祥!
“也好。”他開口說道。
夏皇點頭,然後坐下,等待著他的回答。
“這就是昨晚我寫好的契約,如果你們沒有問題的話,可以在這裡簽名。”
古代的時候,指紋就開始出現了,但卻沒有相應的工業出現,所以,齊牧才會進行一係列的改動。
如此一來,就算有人想要欺瞞齊牧,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他已經是知府了。
誰會無緣無故的去起訴他?
夏皇看著看著,忍不住皺了皺眉,他認得這幾個字,怎麼會忽然想不起來了?
“大人,這個規定,似乎對我們很不利。”方遲耿眉頭緊鎖,“第一條,你出了極樂縣,誰也不許說出關於極樂縣的任何事情,如果違反了這個規矩,我們會依法處理。”
聞言,夏皇也看向了陳汐。
這一刻,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極樂縣這麼發達,但知道的人並不多,他隻是讓人負責,並沒有讓人負責。
黑色!
這也太狠了吧!
方遲耿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如果被極樂縣知道,他們蓄意破壞了極樂縣的聲譽,那麼極樂縣政府將會取消與他們的合作,並且要求他們支付相應的費用。
……
一張紙,上麵寫的都是極樂縣的好處,沒有一條是對他們有利的,這讓他們如何是好?
騙子!
徹頭徹尾的騙子!
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渾身一顫,這是極樂縣的最終解釋權嗎?
這分明就是在耍我們啊!
把所有人都當成白癡了嗎?
方遲耿的臉都綠了,這是什麼鬼協議!
就在這時,夏皇忽然出聲:“方遲耿,你先簽上你的名字。”
“汪汪汪……”
聽到這句話,方遲耿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仿佛聽到了一道狗吠。
這一刻,他真的很想說:“你這是狗吠嗎?”
“大人,這契約,有問題!”方遲耿很謹慎的說道,那一大串的文字,隻有一個意思:食人!
聞言,夏皇輕笑一聲:“隻要你不違反自己的規矩,那還不行麼?這些規矩,看似苛刻,但其實都是在維護他們的權益,我們不違反,他們就不會反悔。”
“明白人。”那名叫齊策的男子也跟著附和,簽訂了那麼久的契約,總算是遇到一個懂人情世故的人了。
“是!”眾人齊聲應道。
最終,方遲耿隻得點頭,含著眼淚在那張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姓名,還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祝你好運。”
齊牧一臉無辜地笑著。
“祝你好運。”
夏皇也說了一句,將雙手伸了出來。
而方遲耿卻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如果我們能達成協議,那就再好不過了,就算有什麼問題,也是我來解決!
【我比他差遠了。】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就在這時,夏皇沉默片刻,慢慢地說道。
齊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問道:“何事?”
“為什麼,你不希望極樂縣被人知曉?按照道理來說,極樂縣現在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程度,不是應該向外擴張嗎?”夏皇問道。
夏皇說得不錯,如果齊牧一直呆在這裡,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將它擴大到最大,因為現在的社會,交通不便,外人很難進入。
但如果真的出了森齊,那就好辦多了。
更關鍵的,還是夏皇有意收服齊書。
這樣的天才,如果不能收為己用,未免有些浪費。
聞言,齊牧淡笑道:“如此一來,局麵怕是要亂成一鍋粥了。”
“這裡距離這裡太遠了,我就算有通天徹地之能,也不可能控製得住。”
人一旦有了渴望,就像是一塊巨石,從山上滾了下去,一發不可收拾。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本冊子根本就沒有理會的意思。
在這樣的地方,做一個流浪的帝王,總比做一個商人要好得多。
這一點,齊牧可以做主。
夏皇得到了他的感謝,這才恍然大悟,不再多說。
……
夏皇兩個人拿著一瓶酒,從極樂縣出發。
一出城門,就見到先前的馬車夫等在那裡。
夏皇微微一愣,就在這時,一旁的齊策說道:“我看馬車夫找不到住處,就派了下人來接他。”
聞言,夏皇對著齊策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然後擺了擺手,跟他們道彆。
出了極樂縣,一路顛簸,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麻煩,不過在極樂縣住的這段時間,卻給他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無法擺脫,於是忽然就踏上了這樣一條坎坷的路。
這讓他很是不甘心。
這條路沒有儘頭,路上也是坑坑窪窪,就算是方遲耿,也對這條路很是懷念,因為他對極樂縣的路很是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