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還聽到了一些消息,平民們都變得很有禮貌,那些在大街上吆喝的商人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在朝中,很多人都在誇讚太傅的治國能力。
“您的能力我們當然不會質疑,這件事情辦得很順利,但是我們也沒有想到,您竟然會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做到這一點!”
同時也是歎息一聲,想起了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孩子。
“若是太子願意跟著他,對他也是有好處的!雖然她是個好姑娘,但是有時候她的情緒很不穩定,讓我很擔心!”
李公公此時當然不能替齊牧說話,他隻是安靜的站在一邊。
既然拿了齊牧的錢,他就不會說什麼。
如果自己說的不對,很可能會引起皇帝的懷疑。
再說了,他連那個齊牧都不如,又不能說什麼,又不能說什麼好話,隻能裝可憐了。
“你知道齊牧的情況嗎?”
李總管垂下了腦袋,沒有回答,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是不是太子和齊牧有什麼不妥之處?”
“沒有,就是他對百姓的管教太嚴了,老百姓都有意見!”
夏皇笑了笑。
他點點頭,臉上的疲倦一掃而空。
“這倒也是,他對城南的治理,可比桃源縣要嚴格多了!”
他想起了夏皇剛來桃源縣時,就被人扣了銀兩。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人帶走,這也太誇張了吧?”
李公公立刻閉上了嘴巴。
“不得不說,齊先生在這一點上還是很有一套的,而且,東城和城西兩個方向的城牆,都已經被刷成了大字!”
夏皇也點頭,他曾經在桃源縣看到過類似的事情。
“而且,他還開了一個活動,可以在洗手間裡抽取獎品!”
夏皇不解,他對這幾個字很熟悉,但組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
同樣的話,他也聽到了。
這尼瑪上個廁所都能抽中?這就有些奇怪了。
“事實上,齊先生的終極目標,乃是要提倡民眾多上公廁,凡是上公廁,都有銀兩,我聽聞,有好幾個大臣,還有張丞相,都曾經到這裡來看一看呢!”
夏皇露出一抹尷尬之意。
這些家夥居然偷偷溜到了東城,而且還沒有請他吃飯。
“出了事我會給你錢的,怎麼會吃虧?”
李總管也點了點頭,這話倒也沒錯,不過平民之中,總會有些人,特彆是沒有抽到獎品的人。
齊牧忙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吃飯,上廁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有些失望了。
“那麼,你查清楚了嗎?”
李總管聞言,把腦袋埋的更深了。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
“你就直說吧,我很想知道,這兩個家夥,到底能乾出多大的事業來!”
“太子帶著一支一千人的軍隊,打著衛生隊的旗號,就是為了打掃衛生,打掃夜來香,看來,你還挺有乾勁的!”
打掃的時候還好。
為什麼要清除夜來香?
原本以為要管一千多號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開始,他還是很高興齊牧這樣做的。
不過看樣子,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的。
“再這樣下去,齊先生就要敗了!”
李太監問他要不要插手,夏皇揮了揮手。
說完,他緩緩抿了一口茶。
“有句話說得好,如果他們真的有實力,那我就幫他們一把了,到時候再說!”
夏皇斜倚在寶座之上,雙眼微閉,就在這時,一名小宦官匆匆而入,手中捧著一份奏章。
“啟稟皇上,齊先生有要事稟告!”
夏皇之前的疲倦儘皆消失不見,他忽然變得神采奕奕。
“趕緊的!”
小太監將奏章遞給夏皇,心中卻是疑惑不已。
夏皇的表情有些古怪,他之前一直在尋找,該不會是在翻看他的奏章吧?
夏皇拿起那份奏章,翻開一瞧。
李總管也是一臉的疑惑,走上前去。
這是奏章?
這封信更像是一封阿諛奉承的信,上麵說的都是他這段時間有多辛苦,讓皇帝保重身體。
李公公長歎一聲。
而夏皇總覺得,自己缺少的東西,似乎又多了一份。
沒過幾天,桃源縣就收到了數千份的傳單。
海報上,是一張滿是忠厚老實的店主照片,下方還有一行廣告詞。
在信的最後,還有一行若有若無的小字。
“照片隻作參考!”
齊牧對自己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隻是,老板的長相有些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這東西被運到了桃源縣,一是在她的領地上,價格絕對是最便宜的。
二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對於桃源縣這方麵的保密措施,他也是認可的。
將這些紙條全部給了醫護人員,並且教會了他們如何背標語。
之後醫護人員便在街道上四處走動,進行實際的推廣工作。
而關於三個混混的調查,齊牧也得到了一些線索。
關二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另外兩大勢力,都被他給滅了。
現在關二爺才是他們真正的老大。
估計要不了太久,這支隊伍就能一統南城了。
這個結果並不讓人意外,反而是好事,以後收拾東西就方便多了。
確定了關二爺的藏匿地點之後,桃源縣捕快等人便動身了,這一次,他們是真的來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這麼大膽,居然敢在一家妓院裡開店。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自己的產業,或者是他們強取豪奪。
但是,這一切都不關齊牧的事,在場的人都在這裡,所以,那些捕快們也都興奮了起來。
好久沒有大展拳腳了,這一次,終於輪到他們大展拳腳了。
但她沒有想到,齊牧竟然讓人將整個青樓都包圍起來,然後,她就帶著兩個捕快和太子一起進來了。
從外表上來看,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不過裡麵卻隻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不是什麼鶯鶯燕燕,而是一個臉上畫著厚厚的脂粉的老太太。
他一副鄙夷的樣子,望向了齊牧幾人。
“怎麼回事?”
齊牧也不介意他的態度。
“我們是來見關二爺的!”
“開什麼玩笑,二爺豈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如果你想要見我的話,可以讓你的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家夥,和我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