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怎麼能一個人獨吞呢?”
“更重要的是,他剛才的表演,比我們在帝都聽到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台詞還要精彩!”
一群人就在這種輕鬆愉快的氛圍中,各自散去。
裡麵擺放著許多東西,許多人都沒有看過。
也不知道這些水到底是用來洗手的,還是用來喝的,總之很新鮮。
每個人都拿著一個水杯,開始往廁所裡麵倒水。
看了半天,他用嘴巴嘗了一口,這水的質量並不算太好,不過喝起來還是挺好喝的。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圍在門口,聊著昨天晚上喝廁所的經曆。
這話說的夏皇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張祚睚則是悄悄地往旁邊挪了挪,他好像也想起了當初在桃源縣的時候,自己在廁所裡用過的那種尿壺。
半個時辰後,齊牧終於姍姍來遲。
終於,她回來了,她要繼續保持清醒。
“齊先生,昨天那些官員好像喝了您的夜壺,有些人還在腹瀉呢!”
聽到張祚睚的這句話,齊牧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大家都喝酒了?!”
“一飲而儘!”
她昨晚好像忘了跟他說一件事。
這夥計也太過分了吧,我都讓他站在一邊了,他為什麼不聽話?
“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小二哭喪著臉,如果是平時,有顧客上門,他肯定會提醒。
但今天值班的不是他,而是一個新來的。
“我跟你說過,桃源縣有不少外來的遊客,但是他們並不懂這些藥的作用,我們不提醒一下,出了問題,你負責嗎?”
夥計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旁邊的幾個大人也都勸了幾句,畢竟這是他們的無知。
還好,那個廁所還算乾淨,隻是讓她吃點東西,並沒有什麼大礙。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看看那塊地裡的地瓜和馬鈴薯。
齊牧微笑著邀請大家下樓。
“因為此處與我們的實驗場有些遠,我已經為各位準備好了一輛馬車,還望各位儘快上車!”
一群人坐上了一輛馬車,由齊牧帶路。
來到田地裡,眾人都是一臉的遺憾,地麵上到處都是樹齊,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難不成,這家夥真的在撒謊?
夏皇也是眉頭微蹙,心中既是失落,又是難以置信。
說好的一畝地,隻有這麼幾片樹齊呢?
“齊公子,您說的地瓜和馬鈴薯的果子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埋在地下的?”
夏皇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之意,仿佛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便會大開殺戒。
“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如此小事,在下實在是佩服!”
夏皇在她肩上輕輕一按。
然後,她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待會若不見那果子,不管你有多大的馬屁,我都要把你腦袋給割下來!”
說著,她將一件東西遞給夏皇。
“要不,你自己去挖掘一件神器?”
夏皇興奮的將手中的鐵鍬往地麵上一插,可就在這時,他手中的鐵鍬突然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
“難不成是女帝將地瓜給砸斷了?”
她伸手撥開了四周的泥土,露出了一個又醜又黑的物體。
“此物,便是此物?”
“正是!”他點了點頭。
夏皇再次緊張了起來,如果說這東西真能讓一畝地變成一千公斤,那這株神藥也太普通了吧。
“去,將這一地的糧食全部挖出來,我倒要看看,這玩意是不是真的能有一千多公斤的產量。”
在夏皇的命令下,齊牧讓人測量了一塊一塊的田地,並且在這塊區域上標注了出來。
說完,他便讓農夫們去挖土。
說到挖地瓜和馬鈴薯,這些農夫們都是有經驗的,地瓜是埋在地下的,隻要把它從土裡拔|出|來,那就方便多了。
而那些用來盛放地瓜馬鈴薯的器具,以及稱重的器具都擺放在一邊。
一行十多人走到農田裡,蹲下身子就是一陣挖掘。
而在他們身後,則是兩個女人。
泥土在不停的翻動,看起來非常的密集。
有些地方,甚至可以重疊在一起,每個人都有拳頭那麼大。
雖然有些人的營養沒有完全被吸收,但是這並不重要。
“嗯。”
這種植物的繁殖並不順利,與衛小北之前遇到的那些地瓜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想起了自己在加油站裡買烤紅薯的時候,那個紅薯能讓他一整天都不吃飯。
不過,在他看來,這些果子足夠他一頓吃三個了。
若是縣城裡一個胃口好的捕快,一頓三個都沒問題。
看樣子,這個種類的研究,還是要多做一些才行。
這一刻,夏皇眼神中滿是焦急,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他的臉上都是汗水。
周圍的大臣們也都紛紛議論起來,這玩意還真是新奇。
夏皇有些沉不住氣了,吩咐李太監去拿秤來,讓他們馬上開始。
小太監忙著給它稱量,看著它的大小,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他那個世界,一畝地的番薯,一畝地也就幾千公斤,有的地方,一畝地能收一萬多公斤。
桃源縣的土地,雖說並不是特彆的富饒,但是,被齊牧這麼一改造,絕對是要好上許多的。
再加上他在試驗地裡使用的化肥,品質都很好。
在這種情況下,這玩意絕對不能掉鏈子,隻要能達到一千公斤,那就是成功了。
每次稱量的時候,小太監都要報上一個數字,大臣們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畢竟,這是給了齊牧一個最好的機會,讓他在朝中無所事事,就知道拍馬屁。
如今,皇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眼裡隻有他一個人。
這個機會,他絕對不能錯過。
夏皇正在農田中,聽到這些人報出的體重,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這關係到整個大夏的子民,也關係到整個大夏的前途,所以對於地瓜的種植,他是不能撒謊的。
這也是他一直在關注的原因。
事實上,在這以前,各地的官吏都有上報給朝廷的記錄,特彆是關於吃穿住行的問題。
每年都能收獲上千公斤甚至上百公斤的糧食,然而,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
到了後來,也不過是曇花一現,讓人心生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