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皇點了點頭,道:“好。”
“不錯!你們以官壓民,難道王大人就是這樣培養的麼?”
王闖頓時說不出話來。
禮部尚書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真要追究起來,他也脫不了乾係。
夏皇用一種冷漠的目光,盯著他。
“皇上,微臣有罪,讓屬下犯了如此嚴重的錯誤,還請微臣來處理此事!”
夏皇揮了揮手,表示讚同。
吏部命人將那名闖入者按倒在地,然後一通亂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滿朝文武一片哀嚎。
新的傷勢疊加在一起,幾乎要了他的命。
一盞茶的功夫,這人已經躺在了地上,隻剩下呼吸了。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隻是看著那名男子,身體微微一顫。
“作為一名官員,居然敢向平民要銀子,這是在打我的臉,也是在打彆人的臉,若是讓我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這也是一種警告。
朝中大臣那麼多,想要全部廉潔是不現實的,更彆說大夏才建立沒多久,各種福利都有。
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來一些為非作歹的人,用各種方法剝削平民。
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警告。
“扣三個月餉銀,如有下次,立即撤官!”
護衛們就像提著一條死狗一樣,將那個人帶走,而地麵上的血跡,則更加激發了眾大臣心中的奇跡。
“王闖,你這個混|蛋!你縱容下屬肆意妄為,甚至在朝廷裡大吼大叫,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罪名!”
王闖心中一陣煩躁,如果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會為自己報仇。
可現在,他已經被逼上了絕路。
“三個月的月例,你可有異議?”
王闖跪在夏皇麵前,叩首道。
“是!”
說完,所有人都看向太傅。
“太傅,您是我的恩師,我一向敬重您,您可有何話要對我說?”
太師跪倒在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本來是打算用自己的話鼓舞士氣的,卻沒想到李毅居然跑了,而且還把王闖給乾掉了。
太師也是輕歎一聲。
“如今事情水落石出,我也鬆了一口氣!”
一邊說著,一邊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
“諸位大臣可有想打的?”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李毅,那天三人是一夥的,李毅怎麼可能會藏在隊伍的最後麵?
“李尚書,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李毅被皇帝這麼一喊,嚇得腳下一顫,險些直接跪了下去。
特彆是昨日的事情,恐怕早已傳到了皇帝的耳中。
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矢口否認。
“我沒什麼要說的!”
“可是,我聽說李少爺跟齊牧發生了一些衝突。而且還發生了衝突!”
畢竟皇帝就是皇帝,任何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畢竟夏皇也有自己的耳目。
“這隻是一個意外,我昨天已經與李先生冰釋前嫌,李先生還陪我一起喝茶呢!”
李毅在心中將齊牧不知道詛咒了多少次。
那豈不是說,他是內奸?
而且我昨晚不是在你家裡喝過茶嗎?
我隻是想聽聽你怎麼教育我的孩子。
可現在,他就像是被綁在了木炭上,就算他不願意,也沒有辦法。
“不錯,這一切都是個錯誤,我和我兒子昨天就去找過他,向他賠罪了!”
上門賠罪?
太傅、王闖等人,都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狗腿子!
夏皇微微點頭,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李尚書,你做得很好,你也知道,齊牧剛來京城,沒有什麼熟人,你能把同僚們都團結起來,我很高興!”
李先生跪了下來。
“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我應該做的!”
這個男人,什麼都不會,就會拍馬屁!
文武百官們都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李毅現在就像是一隻被剝光了羽毛的小鳥,被放在火堆上燒烤。
不得不說,這個齊牧還真是厲害,不僅把各種危險都給解決掉了,還想著馬上報複回來。
十年後的報複,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一旦有什麼矛盾,他都會第一時間反擊。
“你們可有意見?如果沒有的話,你可以撤退。”
“皇上,我有話要說!”
就在所有人都要離開朝堂的時候,齊牧開口了。
夏皇愣住了。
要知道,在朝中,齊牧是最平靜的一個。
夏皇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隻好耐心點頭。
我才解決了你,你就開始收拾殘局了。
“皇上,我這段時間在城裡閒逛,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汙穢之氣,到處都是臟水。”
“你不覺得京城裡到處都是臭味嗎?”
正打算從地上爬起來的王闖,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分明就是存心刁難啊!
“具體由誰來管理,我有一個想法!”
夏皇盯著王闖,眼中滿是怒火。
“這件事,你總要說清楚吧?”
王闖隻感覺毛骨悚然,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想不通夏皇為何會如此在意此事。
事實上,如果他在桃源縣待過一段時間,就會明白排汙的重要性。
“這是因為下了一場暴雨,所以水管堵塞了!”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夏皇也去看了一下,至少桃源縣要勝過全京一百多倍。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齊牧不僅僅是在羞辱群臣,更是在羞辱夏皇。
夏皇神色越發凝重,京城的水,真的如此不堪一擊嗎?
這要是下一次大雨,會不會連整個皇城都給淹了?
“喂,王先生,您說的哪裡話,京城一直都是這樣的嗎?難不成這偌大的京都,還不如我們桃源縣小半個呢?”
王闖在心中已經將齊牧給詛咒了無數次了。
不過對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王闖暗暗觀察夏皇的表情。
“臣有罪!”
“要你有什麼用?吃著國家的錢,不為國家做任何事情,還敢說自己一直都是這樣,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王闖再次給夏皇磕頭。
“還望皇上見諒,屬下這就派人去疏通,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修好!”
夏皇揮了揮手,顯得有些疲倦。
“算了,齊先生,您的意思呢?”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都是一片驚呼。
這個事情,還是要由齊牧來解決,這似乎不是他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