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今天因為工作上的事隻有一章,抱歉。
今年依舊是初三班主任,開學這段時間工作上比較忙。
我因為寫,年初已一再申請不當班主任。但這事就是一個怪圈:越是當得多的、當得好的,就越擺脫不了,年年都要當,逼著也要讓你當。
如果徹底擺爛,過兩年反而就沒人敢讓你當了。
……
夏爾對這一仗胸有成竹。
原因之一是法軍之前繳獲過“上西裡西亞”坦克,夏爾對其做過測試,獲得了該坦克完整的性能數據。
“上西裡西亞”坦克的正麵裝甲14,“夏爾1”的37炮能在350米左右的距離將其擊穿。
反之,“夏爾1”正麵增加了附加裝甲達到45,“上西裡西亞”的57炮需要抵近至200米左右才能勉強擊穿。
(注:這時期還沒有專用的穿甲彈,否則57口徑火炮穿甲能力不至於這麼弱)
知道這些後,第一裝甲師的坦克前進到距離敵人戰壕200米左右就暫時停下,它們在德軍防線正麵構築起一道鋼鐵防線。
它們沒有浪費時間瞄準敵人坦克和77野戰炮,而是鎖定戰壕上的機槍陣地和步兵。
這是因為德軍的坦克和火炮大多藏在掩體內隻露出一小部分,以“夏爾1”的精度想要將其摧毀十分困難。
對付德軍坦克的是緊隨其後的“聖莎蒙”和卡車炮。
發揮作用的主要還是卡車炮。
提賈尼的第一機械化師裝備了80門卡車炮,它們在“聖莎蒙”逼走德軍炮兵後,迅速跟進並做好炮擊準備。
這個過程幾分鐘就能完成,要做的隻是尋找一塊平地或者將地整平一些,接著卡車一調頭,後方的75炮就將炮口指向敵人陣地。
更複雜、更重要的其實是卡車炮進入戰鬥位置前做的準備工作:
炮兵觀察員跟隨著步兵一同前進,用望遠鏡找到敵人坦克的位置並計算坐標。
通訊兵用最短的時間將一根根電話線牽到炮兵觀察員身邊。
原本夏爾打算用電台,但這時期電台音質不行極易受乾擾,且在槍炮聲不絕於耳的前線通訊十分困難,暫時隻適合在相對穩定的指揮部間轉輸信息。
電話的缺陷是線路很容易被炮彈炸斷,或者被自己的車輛輾斷。
夏爾的解決方法是“不惜成本”,他為每個炮兵觀測小組配了兩個通訊班各負責架設一條線路。
另外還增設了一應急通訊連。
這個通訊連駕駛著裝甲車和邊三輪,它們裝備有一種與速度相適應的滾筒,車往前開線路就在後方一路鋪設,三、四公裡的距離最快隻需要5分鐘就能將電話接通。
這完美的解決了前線步兵與後方炮兵的協同問題。
於是,炮兵觀察員通過電話將前方坦克坐標往後報,後方的炮兵根據坐標打出炮彈將目標一個個定點清除。
75炮最高射速一分鐘能打30發,即便以正常射速每分鐘十幾發,80門卡車炮一齊開炮,其火力也相當恐怖。
隻見炮彈一排接著一排的在德軍陣地上炸開,不一會兒就將德軍坦克炸得一狼籍。
……
而德軍坦克卻幾乎沒有戰果,它們打出的炮彈隻在“夏爾1”前冒出一道火光,之後該怎樣就怎樣,它依舊朝德軍防線打出一發發炮彈。
埃爾溫見到這情景幾乎要崩潰了,這是他參戰以來為數不多的該怎麼解決的一場仗,另一場就是夏爾上一次在康布雷發起的反攻。
沉默了一會兒,埃爾溫忽然大喊:“撤退,撤退!”
他意識到失敗無法避免,這樣打下去除了增加傷亡外沒有任何意義。
通訊兵及時將信號傳下去,不過最終能走上撤退道路的坦克隻有8輛,其中還有兩輛在撤退的路上被炸毀。
“上西裡西亞”坦克的後部裝甲隻有5,即便炮彈沒能直接命中隻是彈片打到,都能將其擊穿並打壞發動機。
埃爾溫搭乘邊三輪回到坦克師藏身的森林,身上到處都塵土,臉也被炮彈的硝煙熏黑,原本無比自信的眼神此時也變得黯淡無光。
尼科拉斯少將在掩體前焦急的走來走去,一看到埃爾溫上來趕忙迎上去問:“情況怎麼樣?”
“情況很不好,將軍。”埃爾溫無奈的搖了搖頭:“夏爾比我想像的厲害得多,我組織的防禦在他麵前不堪一擊。”
尼科拉斯少將一愣,這可不像是埃爾溫說的話,這家夥臉上總帶著傲氣,他任何時候都不服輸也不會把彆人放在眼裡,包括尼科拉斯少將。
可現在,他卻垂頭喪氣的像隻鬥敗的公雞。
“振作起來,上尉。”尼科拉斯少將說:“我們還沒輸,你至少猜對了夏爾的意圖,也隻有你猜對!現在,我需要你猜他下一步會怎麼做,並趕在他前麵阻止他。”
“是,將軍。”埃爾溫咽了下口水,然後咬了咬牙強打起精神,走到一張攤在車輪上的地圖前看了看:“將軍,我們可能隻有一個選擇。”
埃爾溫指著地圖說:“三十公裡左右的瓦洛鎮是通往布魯塞爾的必經之路,那裡有一座公路橋,隻要守住這座橋或將其炸毀,就可以遲滯敵人行動。”
尼科拉斯沒再遲疑,他隻瞄了一眼地圖,當機立斷下令:“全軍撤退到瓦洛鎮,全速前進!”
德第一坦克師忙碌起來,雖然他們所有的坦克隻有38輛,其中還有幾輛剛修好不久,誰也不知道它們是否能開到瓦洛鎮。
……
第一機械化師指揮部,夏爾接到前線成功占領德軍防線的電話後,就對福煦說:“抱歉,長官,我可能無法招待您了。”
福煦注意到警衛正在整理文件和裝備,奇道:“你打算跟隨部隊一同前進?”
“是的。”夏爾點了點頭。
“不。”福煦眼裡閃過一絲意外:“你沒必要這麼做,準將。你知道的,這次穿插任務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被敵人包圍……”
“正因為危險,我才必須跟部隊一起。”夏爾回答,語氣堅定:“否則,我們有什麼理由要求士兵們不顧危險往敵人陣地衝鋒?”
福煦一愣,默默的拍了拍夏爾的肩膀:“你是對的,我等你勝利的消息!”
“謝謝,將軍。”夏爾與福煦握了握手。
夏爾一行人離開,指揮部瞬間空蕩蕩的隻剩下福煦和魏剛兩人。
福煦若有所思的問魏剛:“現在,你還以為他的理論是錯誤的?”
魏剛沉默了。
與他們這些隻會在後方製定作戰計劃的參謀相比,夏爾是個能投身到戰場中的指揮官。
這意味著他能理論聯係實際,意味著他能掌握戰爭的脈搏,意味著能扼住敵人的喉嚨……
所以,雖然魏剛不願意承認,但他心裡隱隱明白,錯的很可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