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與這名青年四目相對。
在這一瞬間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其二人之間散發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此人見著有點眼熟。”
秦玄心中暗道。
他在這青年身上感覺到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秦玄!”
青年冷聲開口道:“小小黃極境七重的廢物,居然敢來地玄院挑事!”
“看你已經激戰多場,我不會占你便宜,等你恢複至巔峰,在與你一戰。”
隨後,他看向周圍地玄院的弟子冷聲道:“所有地玄院的弟子,趕緊滾回去修煉!”
“一個個自命不凡,卻被小小黃極境七重的廢物接連打敗上百人!簡直是丟臉!”
在一旁看熱鬨的這些人,麵色猛然一變。
他們皆低著頭,目光灰暗,但沒有一個人出言反駁。
雷驚天成為地玄院大師兄後,他在地玄院中積威已久。
可以說是說一不二。
“大師兄,秦玄這小子修為很是古怪,您最好不要讓他恢複靈力!”
“對啊,大師兄這小子的靈力比尋常黃極境高出幾倍。”
“您決不能大意!!”
地玄院眾人看向雷破天,他們紛紛出言提醒。
大雷驚天此時,麵色依舊冷漠。
他環視周圍地玄院的弟子,寒聲道:“廢物,你們可知與我的差距在哪?”
“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差距就是,我有強者的內心!”
“你們看到的是這秦玄十分強大,而我看到的卻是他配做我的對手。”
這些話說完。
在場眾人一陣沉默。
雷驚天看著秦玄繼續道:“聽好了,我要的是公平的一戰!”
“我會等你的修為徹底恢複到巔峰!”
秦玄聞言,不由的一愣。
地玄院大師兄好似與傳聞之中的不一樣。
但就在此時。
沈薇向前一步,對秦玄低聲說道:“小心,這雷驚天心機十分深沉,你殺掉的雷雲,正是他的弟弟。”
“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輕易放下。”
秦玄微微點頭,這件事暗自記在心中。
他在原地盤膝開始恢複。
轟然之間。
天地之間出現龐大的靈力旋渦,驟然將秦玄包裹在其中。
這龐大的漩渦肆意席卷,方圓十裡的靈氣化為道道匹練灌入漩渦之中。
“這…這是他吸收靈力的速度?”
“這還是人嗎?為何區區一名黃極境能造成如此大的影響!”
在場地玄院學子眼神中,滿是驚訝之色。
他們知道秦玄的修為古怪,但沒有想到居然能造成這種景象。
一旁。
雷驚天見到這一幕,雙目晦暗,心中忖度:“絕不能讓此人成長起來。”
“雷雲的仇必須報!”
“今天在乾坤界中先在他心中種下心魔!”
時間流逝。
一刻鐘的時間。
秦玄身邊的靈力漩渦逐漸變小,消失。
他猛然睜開雙目,雙目之中驟然閃過一絲精芒,口中濁氣緩緩吐出。
“可以了。”
雷驚天微微頷首:“來吧。”
話音一落。
秦玄頭頂之上的乾坤界玉簡驟然閃過一絲靈光。
“咻——”
白芒閃過,秦玄與雷驚天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此時。
沈天明身邊的大鼎一陣漣漪出現。
頓時他們二人的身影出現在其中。
雷驚天神色微動,目光看向半空,他仿佛能看到外界一般淡淡開口道:“你們這些廢物,還不配窺探我的戰鬥。”
突然。
他手中一枚令牌一閃而過。
在光幕之上驟然出現一道白芒,光幕仿佛接收不到乾坤界之中的信號一般。
閃爍片刻。
刹那間。
“哢嚓——”
光幕破碎開來,消散於天地之間。
“啊——?”
沈天明驚呼一聲,滿臉的心疼開口:“我的鼎!!”
在其身旁的沈薇,見狀解釋道:“這是雷家專屬的雷靈符。”
“這雷靈符之上應該是有天極境加持過的修為。”
“他用這種靈符隻是為了阻礙我們窺探,恐怕所圖不小。”
眾人聞言,不由的心中生出一抹擔憂。
此時。
“剛剛雷驚天讓秦玄師兄恢複修為,這樣看來,這個人應該還不錯。”
丹蕾蕾低著頭,心中期許開口道:“我想他應該做不出什麼吧?”
話音未落。
沈薇冷冷一笑,直接將其話語打斷:“小姑娘,你是天真還是真的傻?”
“這地玄院能舉全院之力,對付你們,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啊?”
丹蕾蕾一愣:“這…他們如此針對我們就是雷驚天下的命令?!!”
他雖然單純,但不代表她傻,在沈薇的反問這之下,頓時就明白緣由。
“怎麼辦?”
她頓時心中充滿震驚,雙拳握緊,急切開口:“那秦師兄不會有危險吧?!!”
沈薇聞言,並沒有回答,隻是雙目之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光。
……
乾坤界。
白茫茫的世界中。
秦玄與雷驚天對立而戰。
“小子你可以。”
雷驚天身上玉符已經消失,他目光陰冷的看向秦玄:“我沒沒有想到,你修為居然如此鬼怪,早知道不會讓你在外界恢複修為。
“但,現在也沒有差彆,你就算是恢複修為,也不是我的對手。”
他頓了頓,繼續開口:“將我弟弟擊殺,敢來地玄院招惹我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雷家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秦玄聞言神情冷漠開口:“哦?”
他早在外界的時候,就已經認出此人是誰。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彆看表麵上文質彬彬,但其實心中壞心眼子一大堆。
秦玄冷冷一笑開口:“你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讓我恢複修為,那就是已經想好怎麼在這乾坤界中將我殺死了?”
雷驚天聞言一愣。
他沒有想到這秦玄已經知道自己會對付他,他還表現的如此平靜。
“你心性磨煉的確實不錯。”
雷驚天微微皺眉開口道:“隻是可惜,不論你知不知道,都沒有關係。”
“在我底牌麵前,你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罷了。”
“哦……”
秦玄聞言冷冷一笑:“那你可以來試試。”
他話語之中沒有任何波動。
仿佛根本不在乎對麵這個人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