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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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獲悅時刻關注著自己周圍的情況。

不管往那個方向前去追蹤調查,都必須先過橋。

神跡事件過去,在京都裡引起了一陣觀賞河水的熱潮,但這會兒由於下過雨,又是夜裡,因此橋邊的人並不是很多。

行至橋中央,李獲悅隨意朝河裡掃視了一眼。

沒有光線照射,河麵暗得像是一條蟄伏在山洞裡的黑蛇,河水的流動帶來隱隱的水流聲響,空氣中也是潮濕的氣味。

李獲悅沒太在意,這會兒河裡的那些物品應該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不會再留下什麼“神跡”,看再久也……

都快走過橋了,可李獲悅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她又停下腳步,探出身子往河裡看了一眼。

暗夜裡的河流確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本來也看不太清,李獲悅打算先放棄這裡,完成自己的本來目的。

可這時,剛剛準備結束的雨勢毫無征兆地又開始下了起來。

沒有任何遮擋的李獲悅隻得快步離開這裡,心裡暗罵這雨真是不會挑時候,還以為外城把雨都給下完了,內城不會再下大雨。

罵著罵著,她突然頓住了。

是啊,內城沒有這麼大的雨。

被圍在內城的南夏河水流量是受東西兩閘門控製過的,短時間裡沒有下大雨,為什麼水位會突然高了那麼多?!

她立刻轉頭想去在看看河裡,心裡湧出一股很強烈的感覺,這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李姑娘!!”剛轉頭,就聽見了人在呼喚,伴隨著聲音到來的,還有被扯住的衣袖。

李獲悅瞬間抽回衣袖,警惕地回頭,看著對麵的紫衣女子,一手悄悄摸上了藏著的匕首,“你是……”

此時的李獲悅心裡記掛的事太多了,隻覺得麵前的女子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許樂鬆。”她簡短地說著名字,臉上表情有些焦急,“你大嫂的發小,那天我們還一起去過桑扶卿府上打砸的那個!”

“哦,是許姐姐啊。”李獲悅回應著,觀察對方的神色,問到,“有事嗎?”

許樂鬆再一次拉住李獲悅,這一次她選擇拽住了手腕,“你快跟我來!”

能和大嫂玩到一起去,這許樂鬆也是個風風火火行事之人,完全不會看李獲悅的臉色,抓著人就走,也不問李獲悅到底願不願意。

李獲悅被突然扯著往前走動了兩步,想要掙紮開,就聽見許樂鬆說著:“哎呀!你快來,看看那是不是你家二哥!”

“二哥?”李獲悅有些發愣,不是被綁走了嗎?

她這會兒來內城就是順著這條線來的。

“是啊!你二哥好像被打了,吊在半空中晃悠呢!!”許樂鬆一邊拽著李獲悅,一邊在內城穿梭,直直朝著聖禦街前去。

老二被綁走的路上是用了道具的,專業的探子都跟丟了,怎麼就被她找到了?

李獲悅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時刻感受著自己匕首的位置,沒有掙紮地跟著許樂鬆快步奔跑在聖禦街的幾條小巷裡。

不過很快,許樂鬆的嫌疑就變輕了。

“快,跟上啊,想偷偷進涼王府就隻能從這兒走了!”許樂鬆趴在地上,壓低聲音招呼著李獲悅。

涼王府之前李獲悅來過一次,知道內府結構和大致尋衛範圍,沉默了一瞬,認為沒必要這樣委屈。

“你……你不是會輕功嗎?要不爬牆吧,稍微…體麵一些。”李獲悅提議著。

許樂鬆埋怨地瞪了一眼李獲悅,恨鐵不成鋼地說著:“這不是得帶著你麼?你又不會趴牆,那可是個體力活,不是光能跳上去就成事兒了!”

“沒事兒,你帶我上去吧,我能堅持住。”李獲悅又說。

許樂鬆還不太雅觀地跪趴在洞口前,微微低頭思考著,似乎是在衡量李獲悅建議的可行性。

還沒等她考慮清楚,突然地破空聲從院內傳來。

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必然是有人用力使用某種細長之物在空中快速揮舞。

緊接著,便是皮肉綻開的聲響,夾雜著布帛的破裂聲,在這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李獲悅一把將許樂鬆薅起來,“快!”

許樂鬆還在糾結中,被李獲悅猛地揪起來,再配合上著急的命令式口吻,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地就順著李獲悅的安排行動著。

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按照李獲悅提供的位置,帶著李獲悅跳上了牆頭。

事已至此,也不好在說什麼,隻能用眼神示意李獲悅自己抓緊點,彆掉下去了。

李獲悅點點頭,要不是有許樂鬆在,她早就自己跳上來了,用不著費勁演這麼一出。

兩人的位置是李獲悅選的,離後院門很近,正好可以將院內的場景全部囊括眼中。

院裡放著一個殘缺的青銅鼎,應該是上次差點連門都沒有進的那個。

鼎的下方燒著一堆柴火,而上方吊著一個人。

從李獲悅的這個方向,隻能看見個背影。

她微微睜大雙眼,試圖將那個人再看清楚一點,旋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許樂鬆到底是從哪個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來的?

要能看清正臉,隻能是從主看台方向。

可這後院設計得像是一個圍觀鬥獸場一般,要是許樂鬆並不是以正常身份出現在主看台方向,一定會被發現。

她能溜出來“通風報信”,那隻能是……她剛才是以不會被懷疑的身份在後院看到老二的。

李獲悅又摸上了匕首。

她微微睜大雙眼,試圖將那個人再看清楚一點,旋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許樂鬆到底是從哪個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來的?

要能看清正臉,隻能是從主看台方向。

可這後院設計得像是一個圍觀鬥獸場一般,要是許樂鬆並不是以正常身份出現在主看台方向,一定會被發現。

她能溜出來“通風報信”,那隻能是……她剛才是以不會被懷疑的身份在後院看到老二的。

李獲悅又摸上了匕首。她微微睜大雙眼,試圖將那個人再看清楚一點,旋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許樂鬆到底是從哪個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來的?

要能看清正臉,隻能是從主看台方向。

可這後院設計得像是一個圍觀鬥獸場一般,要是許樂鬆並不是以正常身份出現在主看台方向,一定會被發現。

她能溜出來“通風報信”,那隻能是……她剛才是以不會被懷疑的身份在後院看到老二的。

李獲悅又摸上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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