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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什麼?你隻是想讓我去睡覺?”
許雲灼莫名看他一眼“對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裴嶠年“……”
讓他腦補半天,結果隻是勸他去睡覺。
合著聊半天兩人沒在一個頻道啊。
“嗬嗬。”他冷笑一聲,抬手揮開許雲灼的手“你可以滾了,彆打擾我工作,關心這麼多不如趁現在時間多練一練我的簽名,彆到時候露餡。”
許雲灼有些糾結的皺眉“能不能把簽名改成按手印,你的簽名很難練誒。”
裴嶠年隻給她一個眼神,許雲灼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行吧,我會去練,但是你得每天給我臉敷麵膜,擦保濕補水的護膚品,還有明天去公司不要再穿你今天穿的這一身,女明星出門都是精致到頭發絲的好吧,給我穿裙子!”
不等裴嶠年回答,她伸了個懶腰“好困,我要去睡覺了。”
許雲灼一邊打噴嚏,一邊詢問“今天我睡哪兒啊?”
“樓上主臥旁邊有個次臥,你睡那裡,看完文件我會去睡,這個期間你不要來打擾我。”裴嶠年頭也沒抬。
手上的動作飛速,翻閱文件也堪比一目十行。
許雲灼真懷疑這廝到底有沒有認真看。
“那我洗個澡再睡。”
許雲灼背對著裴嶠年,沒發現他耳尖慢慢染上紅色。
直到許雲灼走了。
裴嶠年看著麵前的文件,有些心煩的甩去一邊,伸手捏了捏眉心。
她要去洗就洗,他還能阻止她不讓她洗澡嗎?
彆給他的身體醃入味了。
隻是……
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到底要怎樣的契機,他才能換回來?
他又把注意力投到工作中。
伸手想在口袋裡摸煙,摸了個空。
連晚睡都不允許的許雲灼,會允許他用她的身體抽煙嗎?
裴嶠年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去喝了兩杯水讓自己清醒一下。
轉眼就到了十一點。
他也有些困了。
放下文件,他路過次臥,從底下的門縫看,裡麵已經熄燈。
裴嶠年覺得挺神奇的。
許雲灼竟然能治好他多年的失眠。
以往他都要工作到淩晨三點,然後吃安眠藥入睡,早上七點之前準時睜開眼睛。
長久以往這樣的作息,就導致他偏頭疼的病加重。
但看許雲灼這樣,應該是沒有被這些毛病困擾,也挺好的。
洗漱以後,裴嶠年按照許雲灼說的保養肌膚,在臉上抹上大寶d蜜,補水保濕的佳品,這下她總該滿意了吧?
沾上枕頭他不過幾分鐘就睡著了。
如果不是外麵突然傳來滾下樓梯的尖叫跟痛呼聲,他壓根就不會驚醒。
聽清這是許雲灼的聲音,他立馬穿上拖鞋開了燈往樓下跑。
隻見她腳邊滾了個杯子,整個人靠在牆上,直到見到光亮,才往他這邊看。
“嗚嗚嗚,裴嶠年,明明開燈了,你眼睛怎麼突然看不見了,我一腳踩空摔下來了。”許雲灼眼裡含淚,一手摸著臀部“嗷嗚,我的屁股,要裂開了。”
裴嶠年站在高處,低頭看她沒事鬆了一口氣。
就像許雲灼愛護她的身體,他的身體受傷,他也很心疼的好吧。
下樓走到她的身邊“沒事吧?”
許雲灼眼淚汪汪,疼得直抽氣“我今年一定犯水逆了,怎麼這段時間這麼倒黴,我就是想下樓喝個水而已。”
見她用他的臉哭,這明明是他最厭惡的表情,但是他終究沒說什麼,而是站起身把客廳的燈全部點亮,轉頭看向她“現在呢?能看清了嗎?”
眼前充斥著明亮,許雲灼眨著眼睛,朝他點頭“現在可以了,剛剛突然就變模糊,然後陷入黑暗,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裴嶠年看著安裝在二樓樓梯口上方小夜燈,那種光亮,隻適用於視力好的人行走。
他彎腰撿起許雲灼地上的水杯,伸拉她起來,半邊肩膀支撐她的重量,差點沒把他壓得一個趔趄。
自己的身體有這麼重嗎?
把許雲灼放沙發上,他才抿著唇去接了杯水給她“喝吧。”
許雲灼有些受寵若驚,但是過於口渴的她還是接過,一飲而儘,砸吧著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再次遞過去“還要……”
裴嶠年臉一黑。
許雲灼立馬揉著臀“哎呦,我的屁股,是不是斷了,真疼,哎喲喲。”
他一把奪過杯子不情不願的再次去接了一杯。
許雲灼笑眯眯的喝乾淨,喟歎一聲“爽!”
然後沒忘記問正事“你眼睛怎麼回事?”
“你彆告訴我,你不僅有胃病還會隨時瞎吧?”
裴嶠年輕嗤一聲“瞎倒不至於,隻是我有夜盲症,在黑暗的環境裡跟瞎子沒什麼區彆,所以下次起床喝水,記得把家裡所有的燈都打開。”
許雲灼“……”
6。
“哈。”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會莫名其妙笑一下,許雲灼聲音似牙縫裡擠出“你給我在這兒疊buff呢?”
又是胃病,又是夜盲症,從裴母口中得知還有個不是很美好的身世。
根據書中描寫他性子還易暴怒瘋批。
這不妥妥的美強慘嗎?
見裴嶠年不說話。
“夜盲症能治嗎?”許雲灼問。
裴嶠年輕飄飄回“不知道。”
“你都沒去治療過?”
裴嶠年輕嘲一聲“沒必要,忍一忍就過去了,所以不想受苦就抓緊找辦法換回來。”
他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一通許雲灼“看來摔下樓梯真的換不回,這條路可以ut了。”
許雲灼“……”
這都多久了,還想著摔樓梯換回來呢?
要不是她這具身體強壯,這麼摔下來不進醫院都得在床上躺兩天。
她想站起身,發現屁股太疼,站不起來。
然後可憐兮兮的仰頭朝著裴嶠年招手“過來,扶我一下,送我去房間躺下,歇一晚明天就好了。”
裴嶠年冷眼瞧她“嗬,你還真是使喚我上癮了。”
許雲灼隻覺得冤枉,她哪裡敢使喚他,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的好吧。
她直接猛誇“這不是使喚,而是我卑微的請求,而且這個屋子除了你我還能找誰?我能依靠的就隻有你,早就聽說你是個大好人,所以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裴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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