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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思聞言,臉都白了,對著裴靳一直搖頭“小靳,你聽媽媽話,不要再鬨了,聽你爺爺的好嗎?你跟雲灼是見過我們這些家長的,還有你另外找的那個女人,我不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裴靳都懶得理會徐靜思的話,深吸一口氣點頭“好,我放棄這門婚約,也不會要裴家的一分錢,我會靠自己的努力掙錢,裴家的一切都給大哥就行了,我隻要自由和追求愛情的權利。”
裴老爺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裴靳“好,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後你要是求到裴家麵前,我不會幫你的,你走吧。”
裴靳如釋重負,轉過頭看向裴誌遠跟徐靜思“爸媽,對不起,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裴誌遠氣得直接扇他一個巴掌“你給我滾,裴家不歡迎你,以後也不要再回來了!”
裴靳低頭“對不起。”
他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了。
“小靳,小靳!”徐靜思追了出去。
一場鬨劇結束,裴老爺子叫來管家,有些疲累“明天備上厚禮去許家,是我們對不起那個丫頭。”
裴老夫人看了一眼許雲灼,轉頭對著裴老爺子道“沒了小靳,我們還有阿嶠,不如換婚吧?”
“不行!”裴母跟裴老爺子異口同聲。
裴老爺子看了裴母一眼。
裴母眼裡慌亂“這,這不合規矩。”
其實是她單方麵看不上許雲灼的家世。
後麵找回來的真千金,許家對她能有幾分真心?
也不會成為裴嶠年的助力,怕會成為拖累。
但這些她不能明說。
裴老爺子斜睨了許雲灼一眼“他們不合適,雲灼跟他結婚,彆糟蹋了那個小丫頭,我可不想當這個罪人。”
許雲灼“……”
莫名,她有些心虛。
因為明天裴嶠年就要她偷戶口本去登記。
在場反對的這兩人,要是知道真相了,會不會瘋。
她站起身,優雅的用紙巾擦嘴“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裴母鬆了一口氣。
等許雲灼走後,她才道“爸,年輕人的事還是順其自然吧,剛剛阿嶠也沒表態,說明他沒有這方麵的意思,我們還是不要勉強他,我這邊已經在給他找聯姻對象。”
裴老爺子煩躁的揉眉心“隨便你,兒子是你的,想怎麼管都是你的事。”
裴母臉上浮現一些尷尬,坐在一旁唯唯諾諾。
裴老夫人見她這樣,微微蹙眉,有些沒眼看,攙扶著裴老爺子就走了。
這個晚宴就這麼散了。
裴老夫人歎息一聲“你說她那上不了台麵的樣子,是怎麼教養出阿嶠這種天才出來的?真是太奇怪了。”
裴老爺子也神色莫測“阿嶠的優秀是沒人可以比的,隻可惜他從小沒有養在我們身邊,老大還沒消息嗎?”
聽他突然提起他們早就失蹤好久的大兒子,裴老夫人搖頭“沒有。”
裴老爺子冷哼一聲“算了,找不到人也好,我怕阿嶠看見他會捅死他,不提了。”
裴老夫人噤聲。
關於裴嶠年父親這件事,都快在這個家裡成禁忌了。
而許雲灼在大得離譜的彆墅裡迷路了。
繞了整整半個小時才找到屬於她的那棟獨立樓。
推開門,她就感覺有些尿急。
她大驚失色的盯著褲頭。
互穿一天了,她連裴嶠年的身體都不敢看。
哪怕換衣服也就隻穿西裝,裡麵的襯衣沒換,此時,她竟然感覺到一絲尿意上湧。
許雲灼白著一張臉,哆嗦著手給裴嶠年發消息。
許雲灼【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不過幾秒,他那頭回複。
暴躁男【家宴結束了嗎?你有什麼事?】
許雲灼有些難以啟齒,盯著微信框有些後悔找他了。
她直接去尿不就行了。
這玩意她還要報備一下。
她就是尿了,裴嶠年也看不見。
因為尷尬,於是她久久沒有回複。
三分鐘後,裴嶠年的消息連環轟炸來。
暴躁男【?】
暴躁男【你說話啊!】
暴躁男【他們是逼你聯姻了?還是要把裴靳那廢物塞進公司?】
暴躁男【你能不能說句話?我現在站在你家大門口等著你的消息回複像個傻逼一樣。】
許雲灼“……”
真是凶起來連自己都罵的男人。
此時的裴嶠年剛好站在許家彆墅的大鐵門外。
本來他都要進去,準備接下來跟許家這幫蠢貨的戰鬥。
愣是因為許雲灼的一句話,在大門口停留了十分鐘。
問題是她說有件事,也不說是什麼事,吊他胃口呢?
就在他冷笑著準備給她打電話的時候。
許雲灼的消息發來了。
許雲灼【我想尿尿。】
裴嶠年拿著手機的手一緊,雙腿下意識一夾。
他低頭看了一眼高挺的胸部,再往下就是修長的腿。
瓷白的臉上騰的浮上紅暈。
連帶著耳朵都紅了。
想尿尿那豈不是要……
他臉色一直在變化。
許雲灼又發消息過來【我能尿嗎?我想經過你的同意,萬一你覺得我褻瀆了你怎麼辦?你知道的,我也不是很想看,我對男人的那方麵不感興趣。】
他的臉更紅了,最後莫名氣笑。
他回複【你嫌棄老子?】
許雲灼【???你不覺得你關注點歪了嗎?我說我想尿。】
他實在沒忍住,直接給她發了語音,聲音暴躁【那你就去尿!把你的眼睛給我閉上,敢看它你就死定了。】
許雲灼那邊瞬間安靜如雞。
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敢再打。
最後,她還是回複一句【我想蹲著尿,你家沒有蹲坑。】
裴嶠年都快被氣厥過去,他咬牙切齒發語音【你見過哪家男人是蹲著尿的,請你立馬給我站直了。】
許雲灼想說,她沒見過男人怎麼上廁所的。
但實在是憋不住,找了個口罩蒙眼睛上,就去了廁所。
沒有再收到許雲灼的消息,裴嶠年瞬間覺得自己又心平氣和了。
“姐姐?你是在語音教學男人上廁所嗎?我的天,你怎麼變得這樣饑渴了,這要是讓裴靳哥哥知道,他還會要你嗎?”
突聞女子驚呼。
裴嶠年轉過頭,就見四個人站在他的後頭。
皺著眉的許父,臉上嫌棄不掩的許夫人,捂著嘴故作驚訝的許沐檸,還有一個有些麵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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