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付季昌朝這邊走來。
紀曉北躺下來,把臉埋到了褥子裡,裝睡著了。
“紀東家,紀東家,睡著了?起來吃點熱湯吧,你好像真的感冒了!”
付季昌叫了好幾句,紀曉北一動不動。
她心裡暗暗地數著:一、二、三……
數到十,他要是堅持不走,就賞他點麵子,起來喝口熱湯。
她隻覺得額前一陣溫熱。
她嚇得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看到付季昌正擰著眉,伸手摸自己的頭。
“你想乾啥?”她猛地打掉付季昌的手。
付季昌抖著生疼的手臂,沒好氣地說:“叫了那麼久,都不動身,我以為你有事呢?
要知道你這麼大勁兒,才不叫你呢!”
紀曉北:你就不能等等,我還沒數到十呢!
“我死不了,故意裝的不動身!”紀曉北脫口而出。
付季昌不可思議地問:“啥,你為何要裝?”
紀曉北也不裝了,再裝就不是她的性格了。
“小腰子,你和黑塔是不是故意的,我說了晚上不吃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
你瞧你們買的麵片湯,牛肉片,拆骨肉,羊腿子,還有那黑糊糊的我沒看清……”
付季昌噗嗤一聲笑了。
“我們兩個錯了,請紀東家賞臉吃幾口吧!”
紀曉北這才下了馬車,怎麼也得給小腰子點麵子不是嗎?
於是,她吃了半隻羊腿,半盤子牛肉,喝了半桶麵片湯……
當她再伸手拿那半隻羊腿的時候,被付季昌按住了手。
“不能再吃了,再吃,今晚上我和馬德彪都睡不了覺!”
付季昌緊急製止了她。
他有前車之鑒的,上次紀曉北晚上吃多了,拉著他和馬德彪溜了半宿。
困得馬德彪哼唧著打著哈欠,流著眼淚看付季昌。
付季昌也一臉愁容,困的兩隻眼睛通紅,絕望地看著紀曉北。
紀曉北興致勃勃地說:“再走半個時辰,最後半個時辰!”
馬德彪直接罷工,任憑紀曉北拍它屁股。
付季昌趴在馬德彪身上,也罷了工。
紀曉北沒辦法,拿出來兩個大蘋果,分給他們兩個。
吃完後,他們眉開眼笑地陪著又溜了一個時辰。
腿都要斷了。
這次付季昌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多吃了。
“我可能感冒了,不多吃些,恐怕堅持不到家,阿鐵,阿鐵,阿鐵……”紀曉北打著噴嚏,搶過半隻羊腿啃了一半,才罷休。
“嗝,嗝,飽了,不能再吃了!”她站起身,圍著驢車轉圈圈。
馬德彪一臉的生無可戀……
付季昌風卷殘雲,把剩下的羊腿,湯餅吃了個精光。
黑塔:我不陪著遛,我可以少吃一些的!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紀曉北雖然吃的多,但運動也多,每天吃完飯,她都跟著馬德彪,走上半個時辰,等肚子裡的東西消化的差不多了,才上驢車。
她問過嬌嬌家的府醫,府醫覺得不能餓,要吃飽吃好,但運動要跟上就行。
溜了半宿,她對付季昌說:“腰子表弟,明天讓馬德彪跑快些,我這心裡總惦記家裡,萬一有啥事,家裡老老少少的應付不來呀。”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來的時候都給石頭交代好了,他和紀裡正還有樹根他們能處理好的,你得相信他,學會放手,早晚有一天他要獨當一麵的。”
付季昌安慰道。
紀曉北點頭繼續往前走,付季昌緊緊跟在她後麵。
“我得上個茅廁,你去那邊等著!”紀曉北突然捂著肚子說。
付季昌轉過頭去,朝驢車那邊走了幾步。
紀曉北覺得肚子有些隱隱發痛,肚皮繃得緊緊的,沒感覺到裡麵有動靜。
她有些擔心,不會有事吧!
剛從嬌嬌家出來沒幾天,不會有事的,她自我安慰著。
方便完,肚子裡咕咚動了一下,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覺得肚子長的有些快了,府醫說,五六個月的時候,胎兒長得比較快。
可能是真的吧!
不行,得讓鄭果弄幾本孕期知識類的書看看。
自己兩眼一抹黑,啥都不懂。
可怎麼和鄭果說呢,說家裡人懷孕了?
不行,鄭果知道紀家隻有林婆子和幾個孩子,總不能讓林婆子懷孕吧。
主要林婆子還沒有男人,讓她懷孕不可能呀!
正在思索的時候,就聽付季昌喊:“沒事兒吧!好了沒?”
“哎呀,好了,好了,拉屎都要催,啥人呀!”
紀曉北把自己收拾清,走出了樹林。
“哎,問你個事?給孩子上戶籍,是不是要父母雙全呀?”紀曉北問。
“什麼?”付季昌好像沒聽清一樣,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好奇,你們安州怎麼給剛出生的孩子上戶籍?”紀曉北聳聳肩說。
付季昌停頓了一下說:“這個,我,我不知道,我沒有弟兄姊妹,家裡沒有孩子……”
這個問題,真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之外,他一個安州通判沒了解過這個。
“不過,到時候,我可以幫你找個人,給孩子上安州戶籍!”付季昌說。
“好,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付季昌:打住!不對,誰家的娃,人家有爹娘,你操什麼心呀?
他有些想不明白,抬頭看紀曉北,已經走了老遠了。
“哎,你等一下,這娃是誰家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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