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北掀開簾子,看著四周,荒無人煙,遠遠近近都是小樹林。
萬一再碰上劫匪就壞了,小腰子主仆還餓著呢,餓了就沒勁兒,沒勁兒就打不過劫匪……
越想越怕,她從袖子裡掏出一隻燒雞,用手肘杵了一下付季昌。
付季昌氣惱惱地回頭,就見紀曉北手裡捧著一個黃紙包,露出了一隻雞爪子……
他臉上的神色馬上就變了,含淚接過燒雞。
“你和黑塔分著吃吧!”紀曉北說。
弱雞一臉羨慕嫉妒恨,他那麼一大塊金子買了半隻她吃剩的豬蹄,他覺得好虧的慌。
付季昌打開紙包,露出了金黃誘人的皮肉……
黑塔吸著口水顫抖著手接過了半隻,朝紀曉北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弱雞眼巴巴地盯著付季昌的嘴,他咽一口,弱雞也隨著咽下一口唾沫……
付季昌被盯得有些吃不下了,扯下一隻雞腿扔到他懷裡!
“扭頭,轉身,眼看前方!”付季昌怒聲說。
弱雞千恩萬謝地扭過了頭去!
紀曉北不得不再次佩服鄭果的機智。
她把所有的吃食都換了包裝,都用黑牛皮紙包上,礦泉水都用葫蘆裝上,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那麼多的葫蘆。
無論何時紀曉北拿出來,都不會被懷疑。
不得不服氣,鄭果想的真周全!
紀曉北把腿伸展開,優哉遊哉地靠在車幫上。
付季昌見她這般,不好意思在車棚裡了,鑽了出去坐到了車棚外麵。
馬德彪漸漸跑不動了,紀曉北已經感覺到車沒那麼快了。
付季昌舍不得用馬德彪太狠,勒住驢韁繩,停在了一處野草茂盛的地方,讓它吃草。
馬德彪低頭一頓猛吃,又打了幾個響鼻兒,這才抬起了頭。
紀曉北跳下驢車圍著他轉了幾圈,從袖子裡掏出了兩個蘋果,遞到它嘴邊上……
馬德彪:好香的果子,紀德才生小財的時候吃過,沒想到自己也有這個待遇。
馬德彪吃下一個,嘴邊上都是幸福的蘋果沫子。
付季昌舔舔嘴,沒說什麼,給馬德彪吃,不虧,這一路多虧了它。
黑塔:娘的,你又不生產,怎麼也吃這麼好的果子。
弱雞的肉泡眼兒瞪的溜圓:
她家的驢待遇都這麼好,這果子又大又紅,自己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都沒吃過這麼好的果子。
他舔著臉問:“女壯士,您這果子賣不?”
紀曉北瞪了他一眼:“不賣,得給我們家馬德彪留著!”
吞下最後一口的馬德彪感動的淚流滿麵:主子真是太好了!
三人一驢進食以後,快驢加鞭的趕路。
馬德彪在兩個蘋果的加持下,跑的飛快……
終於在天黑透的時候,他們終於趕到了安慶縣。
付季昌去了他熟悉的那家客棧,沒想到人家已經關門不乾了。
“外麵亂套的很,不如咱們住驛站吧,官家的地方,安全一些。”弱雞提議道。
紀曉北也知道,驛站雖然貴了些,但是安全。
但是付季昌不想住驛站,來來往往的官員都住驛站,他不想碰到認識的人。
“那就住驛站,多花點錢沒關係!”紀曉北說。
付季昌把帽子往下拉了拉,跟著他們去了不遠處的一家驛站。
人家已經打烊準備休息了。
弱雞啪啪啪敲門,一個小夥計一臉凶色地開了門。
“小爺,還有地方嗎?”弱雞滿臉堆笑。
“有,一兩銀子一間!”
弱雞脫口而出:“搶錢吧,我前些日子來,最好的房間才500文一間!”
小夥計一臉漠然:“不住拉倒!”就要關門。
黑塔一隻大黑手把住了門,小夥計身子一凜,抬頭看到一張黑乎乎的臉。
他往送了手說:“嫌貴直行到街尾,有一家小客棧,800文一晚!”
弱雞慌忙說:“小爺,我們住,我們住!”
小夥計打開門,讓他們進去。
又有一個小夥計走過來,去安置了馬德彪。
“開幾間?”
“兩間!”紀曉北說。
“小二,開三間!”付季昌說。
“不,小二開四間!”弱雞先生說。
黑塔:不錯,我還弄個單間!
弱雞先生討好地笑著對紀曉北說:“女壯士,房錢我來掏!”
他已經看出來了,憑他自己的力量去安州府,有些難,這三個人都練家子,跟著他們走,準沒錯。
紀曉北皺皺眉說:“你們都喜歡給人家叫女壯士是嗎?”
弱雞先生一愣改口道:“娘子,您彆誤會,在下是佩服您孔武有力,聰慧過人!”
小夥計好奇看了紀曉北一眼,臉上分明寫著:你不說,我都看不出這是個女的!
小夥計帶著他們上了二樓。
紀曉北看了看,還算滿意,能住上這樣的房子已經不錯了。
弱雞慌忙掏出銀子給了小夥計,他笑著說:“剩下的給小爺打酒喝了!”
小夥計立刻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四位客官,您好好休息,那邊有熱水,下樓出門左轉是茅廁……
“小爺,勞煩您再給弄點吃食!”弱雞先生又掏出了一個銀錠子。
紀曉北:這弱雞是個有錢人,身上揣著多少銀子呀,左一個銀子角子,右一個銀錠子,還給了自己一塊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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