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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紀曉北已經拍拍小白駒,把它推到了林子裡。
兩個人的武功不錯,萬一自己打不過,她就鑽進空間找武器解決了他們,讓小白駒鑽林子逃命。
小白駒好似並不理睬紀曉北,依然站在紀曉北身邊。
紀曉北又推了推它。
小白駒紋絲不動。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看著,一個人去牽小白駒的韁繩,另一個人去拉紀曉北。
小白駒撩起尾巴,衝那人拉了一泡屎。
這招是跟著馬德彪學的。
黑衣人頓時就像是吃了一坨屎,臉上表情難看。
他撿起路上的樹枝子就朝小白駒打去:“他娘的,你敢衝老子拉屎……”
小白駒絲毫不懼,閃身一躲,銅鈴般的大眼睛怒瞪著眼前的人,轉頭,撅起尾巴,放了一個驚天動地屁。
一股子熱浪噴的那人,眼睛都睜不開了。
紀曉北看著,太特麼的辣眼睛了。
小白駒一向穩重矜持,怎麼混的和馬德彪一個德行了。
哈哈哈,不過,這德行我喜歡。
另一個男人伸手就拉紀曉北的胳膊。
紀曉北抬起手掌就朝那人打去,那人腳下輕點,躲了過去。
他奸笑地打量著這個倔強的女人:“不錯,性子挺倔強,是我們老大喜歡的類型,我不想傷了你,你跟我走了,,我們老大一定好好善待你的。”
紀曉北:呸!做夢!
那人被呸了一下,頓時氣惱了起來。
“先把這女人綁了,那馬收拾起來就容易了!”男人暴怒,另一個男人也躥了過來。
林子裡的老頭實在忍不住了。
兩個人漢子,欺負一個姑娘,天理難容。
他從林子裡走出來,嘴角帶掛著白白的核桃沫子。
“住手!”老頭大喊一聲。
“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搶民女呀……”老頭撅著胡子,氣呼呼地說。
兩個男人一愣,沒想到,這荒郊野外地也能碰到管閒事的。
“老頭,滾開,彆多管閒事兒……”
男人惡狠狠地說。
“小子,你要是這麼說,老頭我還真管定了……老子天生就愛管閒事,一日不管閒事,吃不好,睡不著……”老頭笑嗬嗬地說。
紀曉北朝老者看過去,瘦瘦弱弱的一個老頭,老的胡子眉毛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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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少了一條腿,拄著個拐杖,挽起來的褲管在寒風中飄飄蕩蕩。
紀曉北:您老就歇歇吧,您都這樣了,還管啥閒事呀?
她心裡這麼想,麵上確實恭敬不已,老頭畢竟是為自己出頭了嘛。
“老伯,您快走吧,小心傷到您,這裡我能應付得來……”
紀曉北衝老頭一抱拳說。
見紀曉北如此懂禮貌,老頭眼神更堅定了。
仿佛在說:這閒事兒,老子管定了!
紀曉北:對不起,我給您幻想的空間了,求您快走吧,彆拖後腿了!
兩個黑衣人看著眼前的老頭,心裡嗤笑,一個小手指頭就能把您給推倒,也不知道您老哪裡來的勇氣。
紀曉北:可能是梁靜茹給的他勇氣。
黑衣人不理睬他,又朝紀曉北撲來。
紀曉北也不示弱,不就是打架嘛,老娘正手心癢癢,心裡鬱悶,正好來練練手。
她剛要從冷庫裡拿她的兩片大刀。
就見兩根鎖套悄無聲息,從天而降,套住了兩個的脖子。
兩個人的頭慣性往前,突然被勒住,差點窒息而死,臉色通紅,血紅的眼珠子凸了出來。
很是嚇人。
紀曉北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心裡暗暗佩服:人不可貌相,老爺子您勿怪。
是我紀曉北不懂事了。
兩個人被勒著脖子,越掙紮越緊。
其中一個人反應過來,從腰間抽出料一把匕首,剛要去割脖子裡的繩子,他的一雙手就被另一根繩索捆了起來。
那人大驚失色。
另一個人不知道從懷裡拿出個什麼東西,朝身後的老者刺去。
老者手裡的拐杖揚起,那暗器啪啪啪……插在了拐杖上。
那人的雙手卻已經被捆在了身後,動彈不得。
老頭一手拉著繩索,一手提著拐杖,心疼不已地看著自己心愛的拐杖,臉上露出了一副比自己被打了還難受的表情。
“我的拐杖呀……嗚嗚嗚……”老頭差點落了淚。
“你們兩個臭小子,去喂狼吧……”他手腕輕輕抖動,手裡的繩子一圈圈纏在他們的身上。
稍稍用力一提,兩個人像是兩個提線木偶似的被扔到了林子裡。
老頭一連串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紀曉北看的目瞪口呆。
這老頭武功太,太,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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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有點邋遢外。
紀曉北恭恭敬敬地拱手衣一拜:“多謝老神仙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儘!”
老頭並沒有理紀曉北,而是坐在地上,小心地把拐杖上的暗器一根根拔出來,扔了老遠。
紀曉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人家救自己,傷了拐杖。
“老神仙,我可以賠你根拐杖的……”
紀曉北話還沒有說完,老頭竟然哇哇哇地哭了,傷心至極。
“你賠得起嗎?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樣的了……嗚嗚嗚……”
紀曉北:……
她湊過去看了看,拐杖上雕刻著一對龍鳳,墜著小小的細鑽,一看確實價格不菲。
但,她也不是買不起。
大不了,讓鄭果給他複刻個一模一樣的。
“對不起,老神仙,對不起……”紀曉北被他哭的手手無措。
老大一個老頭了,怎麼說哭就哭呢。
紀曉北仔細盯著老頭看,他胡子上掛著的好像是,好像是核桃皮……
她剛才還納悶呢,扔出去的核桃沒有聽到落地的聲音。
原來是……
也是夠饞的了!
紀曉北腦子一轉,有了辦法。
“老神仙,我這裡也沒啥能賠給你的,這個給你吃吧!”紀曉北悄悄從冷庫裡拿出了一袋子核桃,遞給老頭。
老頭皺巴巴的一張臉上,竟然一滴淚也沒有。
紀曉北:您老哭的可真像呀!
老頭眯著眼看紀曉北手裡的東西,一下子就接了過去,揣到了懷裡。
剛才還愁容滿麵,一下子就陽光燦爛了。
“丫頭,還有嗎?”他問。
紀曉北:……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