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王妃最後是被慶王抱到馬車上的。
直到到了安州的客棧,王妃才緩過神兒來。
慶王在馬車上,睡了一路,睜開惺忪的睡眼,鑽出了馬車,大踏步地朝客棧去了。
王妃又氣又惱,身體疼的動彈不得。
朗寧朝馬車上看了一眼,低聲對旁邊的小丫鬟說:“去把王妃扶下來……”
小丫鬟忙跑過去,王妃身子撐不住,兩個老嬤嬤過來,才把王妃抱到了房間裡。
郎寧眼睛掃過被抱走的慶王妃,靜靜地站在客棧門口。
……
一連幾天,王妃都沒下來床。
朗寧站在門口說:“王妃,這是安州有名的小吃,您嘗嘗!”
他把東西放到門口,閃身離開。
“是慶王給我買嗎?”慶王妃問。
朗寧沒有說話,隻是說:“慶王,讓我在這裡保護王妃的安全,他說安州很亂,王妃出門一定要注意安全。”
王妃氣得不行,把小丫鬟拿進來的點心,扔的到處都是。
來到王府五六年,她受儘了屈辱。
沒人知道慶王的癖好,她後宅有好幾個老媽媽,專門幫著慶王處理後麵的事兒。
王妃是不允許外室生孩子的。
慶王妃默默地把淚咽下了去。
隻要慶王能做了太子,自己就是太子妃了,以後就是皇後了。
一想到這裡,她又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
慶王到安州的第二天,李雲炯就病了,沒有去西山。
慶王在西山上,叉腰看著安州的一眾官員。
他身邊的一個管事,昂首挺胸地訓話:
“皇上有令,西山種植土豆相關事宜,由慶王協助安州府衙進行,你們有什麼事兒,找慶王。另外聽說還有一批肥料要到,付通判,什麼時候到?曹大人肥料什麼時候需要?”
付季昌往前走了一步說:“聽說已經在路上,具體時間還不知道!”
曹大人緊跟著走出來說:“肥料要等土豆都種下之後,下雨天的時候,才能施!不過也要看肥的成分,需不需要二次育肥!”
慶王擰著眉說:“那肥料不提前運過來,怎麼進行二次育肥,付通判你們做事有沒有譜?”
付季昌心裡把慶王罵個狗血淋頭。
他恭敬地說:“慶王放心,手下一定不會耽誤的。”
“要不這樣,你告訴我肥料在哪裡,我派人去拉!”慶王不悅地說。
付季昌:……
“慶王有所不知,育肥也是有時間的,那邊一次育肥沒有成功,拉到這邊來,效果會大打折扣,根據上次種植經驗,大司農一定會把好關的。”
曹大人朗聲說道。
付季昌感激地看了曹大人一眼。
西山上的百姓已經忙活了好幾天了,開出來的上千畝田,陸續種上了土豆種塊。
“好吧,有曹大人在,我就放心了。付大人您跟我來一下!”慶王皮笑肉不笑地說。
曹大人擔憂地看了一眼付季昌。
曹大人很了解慶王,他去南方屬地之前,在大司農待過一段時間。
這個人心腸歹毒,好酒好色,心機很重。
也有那麼一點點才能,不過沒用在正途上。
付季昌跟著慶王到了帳篷裡。
“付大人,父皇總誇讚你掌管安州,政績顯著,我這次來安州也有心為父皇做些事情,還請付大人多多協助。”
慶王說。
“慶王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下官一定儘力而為。”付季昌恭恭敬敬。
“還有,永安王身子弱,來安州水土不服,聽說是生病了,以後有什麼事也不用找他了,直接和我說行。”
慶王笑嘻嘻地說。
付季昌點頭。
他心裡納悶:昨日永安王還好好的,怎麼就病了?
慶王這是來搶功勞來了。
小王爺出錢出力,把地開墾好了,種子已經種下了,他卻病了。
以後的功勞都是慶王的了吧?
小王爺不爭不搶,哥哥們卻明爭暗鬥。
慶王還想把小王爺置於死地。
上次黑衣人把小王爺肋骨打斷,幸虧傷的不重。
要不是紀曉北及時出現,小王爺就會有生命危險。
慶王真的太惡毒了。
付季昌的心思都在小王爺身上說道:“慶王,我外麵還有事,您還有什麼吩咐?”
慶王對付季昌的態度不悅,但也沒有辦法。
誰讓姓付是父皇麵前的紅人。
他憎恨父皇,父皇寧願相信付季昌也不會信自己的兒子。
他看著付季昌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邪惡的笑。
付季昌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裡。
付季昌已經把他在安州布下的局,給撕破了。
慶王組織的那些黑衣人,除了及時探聽安州府衙的消息,還會秘密組織軍隊,以備不時之需。
他上次他派人去暗殺被安州府衙扣下的那兩個人,沒想到付季昌卻把那幾個人都殺了。
還有隱藏在後麵的無極道長也失蹤了。
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聽說,救了李雲炯的那個人是付季昌身邊的一個護衛。
來西山好半天了,怎麼沒看到他身邊有什麼護衛呀。
慶王朝棚子外麵看過去。
付季昌正和一個高大的男人說著什麼。
慶王:原來就是這個高大的護衛,他暗暗記住了黑塔的模樣。
付季昌和黑塔說,讓他通知紀曉北去看看李雲炯怎麼樣了?
小王爺心思單純,怕沒有什麼防範。
他可不能出事。
紀曉北聽黑塔說了事情的經過。
她騎上小白駒就走了。
李公子那孩子生在帝王家,挺淒慘的,出門就被親哥哥追殺。
剛想做點事情去他父皇那邀功,沒想到哥哥又出來搶功勞,哎!可憐呀。
她先去了南城,接了黃婆。
一路奔向了府衙後街的客棧。
黃婆在小白駒上緊緊抱著紀曉北的腰,被顛的七葷八素。
府衙後街有好幾家星級客棧,吃喝拉撒一應俱全,條件很好。
“客官,您住店嗎?”門口的小夥計問。
“不住,找人!”紀曉北跳下小白駒說。
“哪個房間?”
紀曉北:不知道呀?
“我找李公子,從京城來了的,住了五六天了!”紀曉北說。
小夥計笑著說;“客官,我們這裡姓李的多了去了,您不說房間號,我們幫您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