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會又是嘶吼之音的派係爭鬥吧,還有獵牌者。”熬辛愁眉苦臉的思索著這趟發生的事情,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接下來在柯恩的時日,不如一起同行罷。”李淩不想放過短期的飯票。
“嗯,正好。我沒猜錯的話,最近這段日子可能很危險,多個人多分力量。”熬辛自然是覺得助力越多越好。
“也可以。”李靜月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目標,她來此的目的也僅僅是因為心血來潮罷了,與麵前這些人同行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之後敖辛把這邊發生的事情通過心靈鏈接傳送給盧克他們,並且小心嘶吼之音以及那個能變化形態的暗殺者。
“那能為我介紹一下那個嘶吼之音嗎?”對於邪教什麼的,李靜月自然是沒有任何好感的,立即提出了索要相關情報的請求,並且打算順勢針對一下他們。
“那個女人之前我和盧克老兄見過,她是嘶吼之音的成員,但是她當時隻是警告我們而已並沒有動手,我們懷疑她是嘶吼之音的其他派係,至於現在也不知道這次就突然變成李恩的模樣謀劃襲擊。說起來,我也和邪教也有些牽扯,當時也是在和盧克的接觸下才把我身上的一些隱患祛除掉,不然現在可不好說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說到這裡,敖辛想到了自己接觸命運秘寶的時候,心裡多了些擔憂。
到這裡,暫且一提兩個大諸修士的來曆。
隨著天災頻出尤其是魔門教派對城市的襲擊,各個原本閉鎖在獨立秘境的仙家門派不再封閉入口。劍修門派嵐霄門也和其他門派一樣送出去一些弟子協助各個藩王的城市鞏固防禦力量——可在其中,西津城也是極為特殊的。
畢竟這個城市由土屬性的仙法大幅擴建,有著凡人無法匹及的浩瀚。由於大量江湖人士走動還有其他曆練的武林弟子在此買賣物品,就有許多糾紛需要處理。
針對凡人的法規典籍也應運而出,雖然還不完善需要擴充條目、加訂細節。李淩在這半年的工作中遇到了許多麻煩,以至於原本順遂的修行遇到了意想不到的瓶頸。
尤其是當他在查閱那些凡人法典和案宗以更好的工作時,發現了一卷卷令人頭皮發麻的滅門慘案。這心亂了,修行自然斷了。
或許其中,也有殺害李淩家人的仇家。若是土匪馬賊強盜可能已經被剿滅,若是什麼尋常的凡人凶殺,更可能已經被梟龍探發現端倪而伏誅。
一般來說這無從確認——但柯恩的占星師協會有著通古曉今之能,不一定就不能追溯這份血債。可師尊以及師兄弟不算愛護有加,但也有養育之恩,若是拋開職責一去不回絕非正道。
他思來想去也沒一個好的想法,直至兩位其他部門的同僚在談及龍帝墓時說出了一件和占星師協會有關的案子。
在西津城初次擴建完畢的那幾天,也就是一年半多以前是一個叫屏易的半妖因為地龍翻身掉入了龍帝墓,他和兩個意外傳送至兵俑通道的柯恩傭兵結伴離開,讓這座大墓徹底現世。
這半妖的牢獄生涯可沒蹲完,說不動會無法抑製妖性襲擊凡人呀!雖然不算西津城的監獄兵卒的失職,但對整個司法體係來說是個不容置疑的汙點。
這兩位管理卷宗的文職提出的找占星師協會合作的這個粗糙想法,未嘗不可一試——順帶說不定可以為自己解惑。
於是乎,他向上遞交了一份書麵上的申請,並且推崇了當時在辦理外國傭兵案件時處事得力的下屬代替自己。
一般來說,這種主動提出吃力不討好的調職有不小的幾率成功,而且已經提前做好了後備方案所以不大可能會被駁回。
除去一些休息日去山中修行時的獵獲所得,李淩這半年的俸祿共計十八兩紋銀,吃公家飯也就沒什麼開銷,如今可以作為遠行的盤纏了。
在交代了工作相關之後,他打算直接前往柯恩的占星師協會,非常有目的性。現在便是等待批準,期間買一些長途旅行要準備的乾糧,換洗衣服。
李淩還買了一份今日的報紙,上麵什麼關於柯恩的都沒寫。倒是有關於海岸聯盟的重要板塊——最後一個內陸城市失守,已經滅國。分開逃離的隊伍湧入大諸邊境,人魚的王族僅剩一名公主存活。
第二個板塊是自稱狐仙的一群妖怪,從不食人精氣而是以歲月入道,她們如同仙家門派一般自己開辟了秘境,如今出山下凡幫助世人。
除了介紹外,剩下的就是一些真實的助人記錄,並且官方已經宣布了其的合法性。其中有一位八尾天狐,已經正式踏入了傳奇境界——如同元嬰境。
第三個板塊是克托雷亞的商隊貿易糾紛,目前已經解決,但是短時間內北邊境這邊的肉價都會漲上去。
第四個板塊記載著一本叫做異域追奇怪錄故事的連載——一種全新的娛樂書籍記錄以及傳播方式,上麵講了名為盧克的昆格人新晉傳奇的冒險故事,作者署名靈澤白鹿。
剩下的小版塊都是一些本城信息,沒什麼好看的。不過他對這個冒險故事還挺上心的,畢竟沒什麼娛樂項目。
第二天李淩得到了答複,可以批下,交接工作和正式的任職文件流程大概需要五天。下班的話也就是在城裡遛遛彎,自發替城市守衛乾點活。晚上回去休息。
李淩走了與短暫的禦劍飛行前進了半月有餘,發現越是靠近柯恩的方向靈氣越是充裕。
可現在心亂了,總是餐風飲露也讓他的舌頭感覺到難受起來——當靠近一個新的城池時倒是聞到了一股特彆濃鬱的丹香。“莫非此城有些煉丹師?也當補充些了。”
此地名為戚城,看起來也隻是一座小城,不過人來人往確實很多。他聞著味找去,追尋源頭發現這裡名為塵緣閣,專門做修士生意的。“想必就是此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