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夜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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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荒郊野嶺的,能怎麼辦?

賈珝咬牙苦苦堅持。

“壞了,剛才不該放走她們的,雖然長得一般,但吹了蠟燭也能湊活……”

那股藥力十分強勁,即便賈珝內力高深,也有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

賈珝有神功護體,他琢磨著,隻要硬抗住藥力,過一個時辰,藥力自然會消散。

但這個過程煎熬程度超過了他的想象,約莫過了一刻鐘,賈珝就再忍不住了。

好吧,他也估錯了自己的意誌力……

賈珝換了身便服,出了營帳,潛行於黑夜之中,在皇帝的大營附近搜尋起來。

建寧那兒一定有解藥,一定有的。

皇帝如此重視建寧,自然會讓她把營帳設在自己周圍。

夜間荒野中一片寂靜,內衛守夜巡邏時腳步都放得很輕。

營帳群中能躲藏的地方很少,還好賈珝身為龍禁尉高層,熟悉夜間的守衛,才沒被人發現。

他一路搜尋,終於在一個營帳外聽見了建寧嬌蠻的聲音。

建寧身披淡綠色輕紗,繡著牡丹花的肚兜,隻有兩根細繩掛在白皙的頸上。

“你們兩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等回宮了,我要罰你們跪瓷片,再讓太後把你們趕出宮去……”

體內的熱火又湧上來了,賈珝不再猶豫,蒙住了臉,直接潛入了營帳。

他的身形極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鬼魅掠過,飛速點了幾名宮女的睡穴,將建寧按倒在床榻之上。

這幾名宮女出自鳳藻宮,也練過武功,但都不入流,在賈珝手下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眼前一黑軟倒在地。

建寧公主也傻眼了,她剛想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給我解藥。”

賈珝一邊說,一邊搜起了身來。

賈珝扯掉了她的輕紗,從頭到腳搜了一遍,但沒有任何發現。

“解藥呢?”他的呼吸十分急促。

建寧身上傳出一股幽香,像是催化劑一般加重了他的反應。

賈珝和建寧麵對麵,她的臉色緋紅,與烏黑的頭發,頸部白膩肌膚相互映襯,挺俊瑤鼻使她的精致臉蛋更顯鮮豔姣麗,一點朱唇漾著動人蜜色。

見建寧毫無反應,賈珝才記起她被自己點了穴,便冷聲說:“我給你解穴,你如果喊一聲,我就扭斷你的脖子。”

說罷賈珝給建寧解了穴道,建寧深呼吸了幾口,用手撐住了賈珝的胸膛,有些興奮道:

“這就是點穴嗎?真神奇啊,被伱點了穴道後,我又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我命令你快點教我……”

建寧一點都沒慌亂和害怕,她認出了賈珝。

賈珝捏住了她的脖子,冷漠道:“解藥。”

建寧眨了眨眼睛說:“這是我從宮裡帶出來的東西,如果有解藥,也在宮裡。”

賈珝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建寧吃痛罵道:“混賬,你想死嗎!我說了沒有解藥,你快放開我!”

“那你就是解藥。”

說著賈珝點了她的穴,讓她沒有力氣動彈和大喊。

然後扯掉了她身前的牡丹花卉。

“啊!”建寧一聲驚呼,連忙用雙手捂住胸口。

“你想乾什麼?”

一個身影撲了過來,建寧嬌聲罵道:“你個混蛋,沒王法沒規矩的,我是公主,是皇帝的妹妹,你想乾嘛!”

“想!”

賈珝深知她的秉性。

伸手啪啪兩個耳光甩下,又點了她的痛穴。

建寧有氣無力地喊道:

“彆打,彆打!我叫太後殺了你,叫……叫皇帝殺了你,淩……淩遲處死。”

賈珝又是兩個耳光,俯在她耳邊說:“我現在就能殺死你。”

建寧嗚嗚地乾哭了兩聲。

“你彆打臉啊……”

賈珝瞥見榻邊的馬鞭……

不過幾下,建寧不說話了。

她的身子微微顫動著,像是在忍耐些什麼。

建寧又忽然噗呲地一笑,側頭看他。

賈珝眉頭一皺。

隻見她眉眼如絲,滿臉笑意,似乎真的十分喜歡,並非做作。

她發出兩聲鼻音,柔聲念道:

“你彆打得那麼重,可也彆打得太輕了……”

當然賈珝也還保存著理智,沒有忘記正事……

又想現在沾染了建寧,日後都麻煩不斷了,隻覺怒火又熾。

“唉,真是世事難料。”

過了許久後,賈珝忽然愣住了。

他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在靠近,忙搖了搖建寧,讓她恢複理智。

“建寧,你又在瘋玩?這麼晚了還不睡?”

宣武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啵。”

賈珝的心態要崩了。

建寧果然是一個麻煩。

怎麼皇帝還在外麵?

賈珝想了想,把她扶了起來,又解了她的穴道,一陣威脅。

建寧笑了笑,似乎不在意賈珝的威脅。

她嬌聲向外喊道:“皇兄,我在懲罰這幾個宮女,她們又犯事了……喔!”

“那你早點休息,再這樣調皮,以後彆想我帶你出來玩了。”

宣武帝看著建寧營帳搖晃的燈火一陣搖頭,這個妹妹啥都好,就是太調皮了。

賈珝完事後,冷靜下來,隻覺得興致闌珊。

“媽的,早晚栽在女人身上!”

他擦掉身上的血跡,抓起衣物就要走。

建寧環住了他的腰,建寧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說:

“我不準你走……”

又是許久後,之後他坐在榻上穿著衣服,臉色有些陰沉。

“怎麼了啊?你還委屈啊?我會對你負責的。”建寧語氣中滿是祈求之意。

“你明晚再來,好不好?”

“都是你造的孽!”

賈珝冷聲道,“要是太後和皇上知道了,事情就糟了。”

建寧說:“隻要我不說,太後和皇上怎會知道?明晚我們繼續玩,你彆打我臉就好,身上傷痕再多也沒事的。”

賈珝冷眼看著她。

建寧又變了語氣,狠辣地說:

“你如果不來,我就把今晚的事情給皇兄說……”

賈珝俯身逼近,冷漠道:

“那第一個死的人,不會是我。”

建寧欠了欠身子,滿臉畏懼道:

“你這個樣子好可怕……嘻嘻。”

賈珝滿臉寒霜,一路謹慎的回了營帳,不敢驚動營地的內衛。

他和衣躺下,竟然毫無睡意,許久過後他起身盤坐,無聊地運轉起內功。

好在他內功深厚,一夜不睡也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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