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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飛奔布魯克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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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站演唱會為期三天,得益於泰勒的流量加持,現場氣氛一天比一天火爆!

越來越多的人群開始湧向大都會球場,試圖在場館外聽完一場免費的演唱會。

那句“全紐約城的女孩隻為你一人而來”,在此刻得到了真真正正的具象化。

如果說北美als現在最幸福的事情是:沈倦不僅在北美各大城市開巡演跟粉絲見麵,而且還在紐約演唱會上官宣自己正在製作歌曲,預計會在明年年初發行新的e,不排除有單曲提前上線的可能。

那麼國內的小春卷此刻最開心驕傲的事情大概就是:沈倦又雙叒叕上央視了!

無論是財經頻道的《天下財經》,還是新聞頻道的《世界周刊》,亦或者身為藝人的老本行音樂頻道和電影頻道,以及最牛逼,同時關注度也最高的《新聞聯播》,這段時間都能看到他的身影頻繁出現。

比如八月初,沈倦在拉斯維加斯開啟利維坦時代北美巡演就上了次新聞聯播。

比如前兩天,沈倦因為和撲船推特打嘴仗引外交部關注,又上了次新聞聯播。

還比如今天新聞頻道的《世界周刊》又再次開專題對沈倦的近況進行了報道:

《曆史性合作引爆紐約!沈倦與泰勒斯威夫特同台演繹《l》reix,大都會球場七萬名粉絲現場見證世紀舞台誕生》

當地時間8月30日晚,紐約大都會球場迎來了一場載入流行音樂史冊的盛事,米國流行天後泰勒斯威夫特與華國流行天王沈倦同台演繹全新版本的《l》,將利維坦時代巡演紐約站的氣氛推向高潮。

七萬名觀眾沉浸於極致浪漫與狂歡之中,社交媒體集體刷屏:【今夜屬於音樂與愛!】

當晚九時許,泰勒以“演唱會神秘嘉賓”身份震撼登場,身披綴滿星光的淡粉色高定長裙,她以《you need to cal down》點燃全場,隨後攜新專輯《l》曲目《iss aricana the heart

eak rce》為舞台蒙上複古敘事色彩。

而當燈光漸暗、吉他聲響起,熟悉的《l》旋律流淌而出時,全場屏息

直至沈倦以全新造型重新返回舞台,風暴般的尖叫頃刻席卷整個大都會球場。

兩人以“對話式”唱腔詮釋《l》,泰勒的溫柔訴說與沈倦的低音吟唱交織,重現歌詞中“燭光廚房共舞”的私密浪漫。

舞台設計更暗藏巧思:副歌奏響時,穹頂灑落如星河般的動態光影,與觀眾席數以萬計的發光手環交相輝映,將大都會球場化為懸浮於紐約夜空的“愛的行星”。

一曲終了,東西方流行文化頂流的擁抱致謝更是直接觸發現場長達三分鐘的歡呼,許多粉絲淚灑現場,高喊曆史時刻!

據主辦方透露,本場演出門票1分鐘內全部售罄,黃牛票價飆升至原價10倍!

兩位歌手的穀歌搜索指數激增,tayloralexl詞條登頂全球推特趨勢。

樂評人the nian onster發文評論:“這不僅是一次演出,更是流行文化符號的碰撞,沈倦的加入不僅讓這個合作舞台的星光更盛,還讓《l》超越了情歌維度,成為東西音樂市場融合的裡程碑。

據悉,此次合作源於泰勒對沈倦創作才華的長期關注,沈倦受邀參與《l》創作,並在兩小時內完成全部工作,泰勒更在後台采訪中笑稱:“alex的天賦讓我起雞皮疙瘩——他根本是浪漫的代名詞!”

而當沈倦用中文高喊“紐約,記住今晚!”時,七萬人的聲浪仿佛要撕破天際。

這場跨越了語言、地域和文化的狂歡,不僅成就了粉絲“有生之年”的夢想,更預示著全球音樂產業協同創作的新紀元。

正如《紐約時報》所預言的那樣:“今夜之後,the leviathan era tour將被重新定義它屬於所有相信音樂魔力的人。”

利維坦時代巡演到底有沒有被重新定義,音樂到底有沒有魔力,沈倦不知道。

他唯獨知道的是,自利維坦時代巡演啟動以來,他所到之處無論是華國還是米國都帶動了當地現象級的消費熱潮,以至於米國這邊的金融分析師已經創造出包括shenoics、 alexnoics、ashen lift、alexania在內的一係列詞彙,用來描述他的巡演所帶來的經濟效應和社會影響了。

用als的話來說大概就是:he is always creatg history!his history!

而用小春卷的話來說則是:從來沒有一蹴而就的神話,每首歌都賦予了不同的意義,從選秀偶像到嘻哈冠軍再到流行天王是一次又一次偉大的轉折,更是他信心與能力的展現,沈倦不僅僅是紅極一時。

熊熊燃燒且持續發光的

並不隻有流星。

午後,位於紐約曼哈頓島心臟地帶的中央公園沉浸在寧靜而又祥和的氛圍中。

沈倦把粉絲送給他的紐約洋基隊棒球帽簷壓到眉骨,黑色口罩遮住下半張臉。

程蕭咬著草莓味甜筒走在前麵,她今天穿著一條新中式連衣裙,清新淡雅的花朵點綴在淺綠色的麵料上,如同一副素雅的山水畫,在初秋和煦陽光下泛著柔光。

“你來紐約,她們知道嗎?”沈倦扯了扯快要滑落的口罩,聲音悶在布料裡。

“應該不知道吧,反正她們沒問,我也沒說。”程蕭轉身倒退著走,一邊舔著甜度超標的甜筒,一邊慢悠悠地說道:“而且我經常外出工作啊,又不像她們兩個那樣總是宅在家裡,一宅就是一整天。”

不怕人的鬆鼠突然竄過腳邊把剛說完話的女孩嚇了一跳,沈倦順勢攬過程蕭肩膀避開,隨後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她的手,兩人都很享受午後在公園悠哉悠哉散步的感覺,這能讓他們浮躁的內心平靜許多。

“你也好意思說她們宅啊”

“怎麼?不行嗎?我宅就不能說彆人宅了?”程蕭突然停下腳步,將沈倦臉上的口罩拉到他下巴處,把最後一口甜筒喂進他嘴裡,然後又把口罩重新提了上去,滿眼期待地問道:“怎麼樣?好吃嗎?”

沈倦嘴角上揚,“好吃。”

程蕭開心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我說的其實是我的口水。”

沈倦內心一陣無語,但還是笑容依舊:“也好吃,我反正記得我之前好像沒少吃你的口水,每次do完你都要抱著我啃半小時才肯睡覺,所以這個問題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我的口水怎麼樣?好吃嗎?”

“變態”程蕭又羞又惱。

沈倦見她這幅略顯窘迫的模樣隻覺得可愛,不過沒有窮追猛打繼續刺激她,而是又換了個話題重新聊:“對了,你來紐約,那蘇蘇、咬金還有吉吉國王怎麼辦?”

“我們都約好了,留在家裡的人幫忙照顧其他人的寵物,而且我發現小田好像還挺喜歡蜥蜴的,她一點都不怕這些爬寵,所以我已經把養蜥蜴的經驗全部傳授給她了,說不定過段時間她也會養一隻。”

“那小也呢?我看她好像也挺喜歡貓貓狗狗的。”沈倦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前段時間田姐專程給他打了通跨洋電話控訴小也的惡行,說小也總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抱著她的柴犬擼來擼去,然後還給它投喂各種各樣的零食交流感情,以至於盆妹現在對小也比她這個主人還親近。

田姐氣壞了,直接罵她是偷狗賊!

“她是很喜歡寵物啦,但她自己又不養,每天不是擼我的貓,就是擼小田的狗”

程蕭倒是沒小田那麼生氣,因為她和她兩隻貓的感情,明顯比田姐和被她長期寄養在銅梁老家的柴犬的感情深厚得多,自然不用擔心被周也這個第三者ntr。

兩人又走了好一會兒,沐浴著午後溫暖的日光,愜意得讓人忍不住放鬆下來。

程蕭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問道:“所以接下來我們去哪兒?總不能一整天都呆在公園裡吧,雖說這裡是挺舒服自在的,但時間這麼寶貴,不多去幾個地方,總覺得會很可惜。”

沈倦輕聲反問:“這麼快就想換個地方啦?”

程蕭點點頭,認真道:“沒辦法啊,畢竟時間有限,好玩的地方又那麼多,更重要的是,這些地方我都想和你一起去。”

沈倦聞言,眼中笑意更濃,伸手牽住她的手,簡短有力地說:“那就出發!”

位於紐約第五大道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自然是紐約旅遊的必打卡景點之一。

兩人隨著人流走進博物館時,正趕上下午的陽光斜斜地照進滿是藝術氛圍的中庭,埃及展區的石像上蒙著層薄灰,沈倦正在給木乃伊的棺材拍照,轉頭卻看見程蕭正踮腳研究著希臘陶罐上的蛇形花紋。

“倦倦,快來!”程蕭突然拽住他手腕往東側快步走去,隻見展廳拐角處立著幾尊清代的青瓷花瓶,釉麵裂開細密的紋路,她指著展櫃裡的北宋瓷盤偷笑道:“這顏色像不像吉吉國王蛻皮後的肚皮?”

沈倦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著說道:“要不我給你拍兩張照片吧!”

接著路過波斯文物區時,兩人又為壁畫上野獸的眼睛顏色很小聲地較起真來。

沈倦試圖翻出手機相冊裡程蘇蘇和程咬金的照片證明自己的觀點,但又擔心被蕭蕭看到一些不該被她看到的內容,比如其他人尤其是小胡發給他的暴露照片和暴露視頻,於是隻能投降認輸,就此作罷。

轉過歐洲油畫長廊,沈倦站在梵高畫作前,專注欣賞這位大師的色彩筆觸,他前段時間剛在網飛紀錄片的拍攝過程中提到他和梵高都為藝術迷失了心智,這會兒在紐約與他的作品相遇,倒是有些奇妙。

程蕭則在一旁靜靜端詳自家男友好看到讓人軟乎乎的側臉,隻覺得幸福甜蜜。

兩人最後停在神廟展廳的水池旁,陽光毫無保留地通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麵上,在泛起層層金色漣漪的同時,還映出了水麵上緊緊依偎的倒影,交織出一副溫暖而又美好的畫麵。

下午四點出頭,兩人又攜手來到連接著曼哈頓島和羅斯福島的羅斯福島纜車。

在金錢的作用下,他們這班纜車沒有其他乘客,可以靜下心來享受獨處時間。

程蕭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在起霧的玻璃上畫小人,如果沈倦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那麼應該就能知道這個長得抽象極了的笑臉boy其實是他,她好奇地問道:“你之前來紐約的時候坐過這個纜車嗎?”

“沒有哦,這還是第一次。”沈倦正拿手機記錄著自家女友可愛的一舉一動。

“你都來紐約這麼多次了,連這些最知名的景點都沒去過嗎?”程蕭很疑惑。

“因為沒人陪我啊,女朋友不在身邊,一個人去打卡這些景點有什麼意思?”

程蕭有些小開心,“你不是能拍旅遊vlog嗎?就當是拍下來給你粉絲看唄!”

沈倦聳了聳肩,“你應該知道,這個vlog係列我已經斷更很久很久了。”

程蕭對著玻璃哈氣畫完第四個小人後,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沈倦的手機鏡頭不動聲色的悄悄偏移,把沾著霧氣疑似三個火柴人長發女孩圍著一個棒球帽潦草男孩,和遠處布魯克林大橋框進同一畫麵。

“旅遊博主失業再就業不就完事了?”程蕭的指尖又在潦草男孩的手上加了把三叉戟,“話說你那些粉絲竟然沒催更?”

“甲方現在有更重要的項目需要著手完成,這些次要項目自然得往後稍稍。”

“說真的,如果今天被拍到怎麼辦?”

“拍到就拍到唄!就說z世代流行天王為靈感外出采風,多好的營銷素材。”

“誒倦倦,你說我們下次去南極約會怎麼樣?絕對沒人偷拍,而且還浪漫!”

“那就不好說了。”

“什麼意思?”

“因為企鵝也有可能會要我的簽名。”

程蕭無言以對,翻了個無語的白眼。

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聲中,纜車沿著鋼索,在澄澈藍天之下徐徐滑行,將紐約東河沿岸的景色緩緩展開在他們眼前,鱗次櫛比的建築與波光閃爍的河麵相映成趣。

毫無預兆地,纜車突然顛簸了一下,沈倦下意識伸出手,穩穩護住程蕭的後腰。

恰逢一群白鷗從纜車旁飛過,窗外瞬間掠過雪白的羽浪,沈倦眼疾手快,迅速按下快門,手機屏幕上清晰定格住程蕭那手忙腳亂,試圖抓住扶手的可愛窘態。

黃昏時分,沈倦又帶程蕭來到了連接布魯克林區和曼哈頓島的布魯克林大橋。

程蕭趴在欄杆上認真地啃熱狗,黃芥末沾到嘴角時,沈倦用拇指幫她抹掉的動作,引來身旁同樣在看風景的老夫婦一陣欣慰的無聲微笑,這無關國家和種族,美好的愛情總能讓人發自內心地勾起嘴角。

吃完熱狗後,兩人朝著曼哈頓島的方向走去,途徑許許多多賣東西的小攤位。

“以前在南韓當練習生的時候,我和萱儀就經常在漢江大橋上散心。”程蕭看著遠方的曼哈頓天際線,有些懷念又有些感慨地說道:“當時的我雖然已經練習三四年了,但還是完全不知道未來會如何發展。”

“都一樣,我當時退賽回國也是腦子一熱做出的決定,發展到現在不也是走一步看一步?”沈倦把口罩拉低透氣,“其實吧,人生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不確定的人生,對未來真正的慷慨就是把一切都獻給現在。”

程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更加用力地抱住沈倦的胳膊,整個人都依偎在了他身上,“為什麼我感覺你說的每句話都好有道理,為什麼我感覺你這麼會安慰人?該不會是我情人眼裡出西施了吧?”

“不排除這種可能。”沈倦笑了笑。

“自戀!”程蕭笑罵一聲。

“我自戀?”沈倦佯裝痛心嚴肅地說道:“行啊,如果你承認你不喜歡我,我現在立馬扭頭走人,保證以後不再煩你。”

“不準走!”程蕭緊抱著沈倦不放。

沈倦勾起嘴角,“那你該說什麼?”

“我喜歡你!”

“還有呢?”

程蕭的聲音軟糯卻堅定:“我愛你!”

沈倦挑眉輕笑:“不嘴硬啦?”

“我又不是田姐,我嘴硬什麼?”

“田姐如果知道你在背後這麼說她,她會很傷心的。”沈倦忍不住笑出了聲。

“沒關係,反正你總有辦法把她哄好,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隻要你出現在她麵前,她的氣就消了。”程蕭一邊嘟囔著,一邊把小腦袋使勁往沈倦懷裡鑽,像隻尋求溫暖的小狗,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然而,她卻沒能等來熟悉的擁抱,隻聽見沈倦溫柔卻又帶著幾分神秘地問道:

“可以在這裡等我一下嗎?”

程蕭仰起頭,滿臉疑惑,水汪汪的眼睛裡寫滿了好奇:“好啊,但你要乾嘛?”

“待會兒就知道了。”

說罷,沈倦便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匆匆跑去,腳步急切又堅定,正在休憩的鴿群被驚得四散而逃,那隨著夕陽西下一同奔跑的影子,和因劇烈運動而崩斷的口罩掛繩,仿佛是他此刻心情的真實寫照。

橋尾的手作攤前,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伯正不緊不慢地收起彩珠串成的攤布,旁邊攤位上的自由女神像鍍金小雕塑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清脆悅耳的叮當聲。

“等等!四葉草,我要全部!”沈倦擠開擋路的觀光客,來到攤位前,程蕭幾分鐘前路過時隨口誇讚的那一大株四葉草,此刻在夕陽餘暉的暈染襯托下熠熠發光。

老伯顯然對這個剛剛路過自己攤位的亞裔帥哥還有印象,他抬眼打量了一下沈倦沒被口罩遮擋住的精致五官,慢悠悠地開口:“已經收攤咯,小夥子,除非你能用布魯克林口音講個能打動我的愛情故事。”

“那就讓我們長話短說!”沈倦摘下帽子,快速打理了一下開始冒汗的頭發,“我送給了她一個裝滿鮮花的冰箱,她給出的評價是好老土,但又好感動好浪漫!然後我把裡麵每朵花的名字都介紹給了她。”

“酷!想要記住所有花的名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一定為此做足了功課。”

沈倦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或許他讀小學時從他開花店的老媽那裡學來的這些知識,就是為了此時此刻。

“我用我所有的四葉草換你手裡這頂洋基隊棒球帽如何?”

老人眯眼打量著這張無論何種審美角度都稱得上好看的臉蛋,突然笑了起來,打趣道:“這段時間經常在時代廣場和第五大道看到你,唱歌應該比擺攤掙得多吧?”

“成交。”沈倦毫不猶豫地遞出去時,紐約天際線恰好吞沒了最後一縷日光。

他心滿意足地攥緊四葉草轉身,卻迎麵撞上了一個年輕人居多的南韓旅行團。

“holysalex?!”女孩們激動的尖叫瞬間劃破夜空,引無數過路行人紛紛側目。

“fxxk!”沈倦心中暗叫不好,隻覺頭皮發麻,他下意識壓低帽簷,卻發現無簷可壓,腳步不禁頓了一下,隨即便更加快速地跑了起來,生怕被這群熱情的粉絲在大橋上堵住,被迫搶占今晚的新聞頭條。

而另一邊,程蕭正百無聊賴地倚在觀景台欄杆上,眼睛望向沈倦離去的方向,時不時低頭看一眼手機時間,見他滿頭大汗、略顯狼狽地跑回來,不禁一邊笑著調侃,一邊抬手輕輕給他擦去額頭的汗珠。

“原來你讓我在這等一會兒,就是想讓我欣賞你粉絲為你發出的尖叫聲嗎?”

沈倦語氣無奈地解釋道:“那是意外,而且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裡,不然接下來的情況會很麻煩。”

說著,他抓緊時間把手中攥著的四葉草遞到程蕭麵前,扯出一個儘可能溫柔的笑容,輕聲說道:“你之前不是最喜歡在小號上許各種願望了嗎?喏!三葉草不能許願,但四葉草能,祝願你今後平安喜樂!”

程蕭接過沈倦手中用報紙攢成一團的四葉草,然後從裡麵小心翼翼地選出一片最好看的塞進他口袋,笑著說:“留著,你上次被拍到,粉絲不是說你其實是在音樂采風嗎?下次被拍到,就說在田野調查。”

沈倦頓時有些汗顏,尷尬地笑著搖了搖頭,“其實在我原本的預想中,這應該是個還算不錯的畫麵,但被口罩拖了後腿。”

程蕭早就知道自家男友是個無可救藥的浪漫笨蛋了,自然不會因為這臨時起意的浪漫行為的失敗而感到遺憾,於是她笑著安慰道:“沒關係啦,你剛剛已經跑出了比四葉草本身還要珍貴一萬倍的畫麵!”

沈倦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兩人相視一笑,並肩朝著遠處跑去。

隻留下身後那群粉絲在那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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