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大明海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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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而將來我大明是要殖民四海的,說不得哪天遠航的船隊,就會因此發生火並。”

習慣了以水為家的疍民,直接一刀乾掉欺負他們的將官。

然後再找個隱蔽的水彎生活,恐怕到他老死,朝廷都找不到人。

“你能想到這一點就好。”

林澈讚賞的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突然莫名的歎了口氣。

隨後說道:“隻要給予疍民與士農相等的地位,大明就能收獲無數忠誠的水手。”

“這種好買賣幾千年都沒幾次,可惜啊!”

雖然林澈後麵的話沒說出來。

不過,隔壁密室裡的朱元璋等人,卻能隱約猜到林澈大概是在感歎,未來大明沒有抓住這個落在海疆的餡餅。

朱元璋沉吟了片刻,用著不容拒絕的語氣道:“從今往後,疍民便與士農工商同冊,地位與士農相等。”

“此令待朕回宮後,便要立刻昭告天下,若再有欺壓疍民者,將其頭顱送與疍民謝罪。”

對於這種莫名得來的好處,疍民們可定會心神戒備。

隨意朱元璋巴不得有哪個不長眼的跳出來。

到時候就能拿此人的狗頭,來換取疍民們對大明的忠心了。

……

另一邊。

朱樉還不知道,疍民的身份,已經被朱元璋用聖旨強行解決了。

他還在發愁,該怎麼向朱元璋上疏說這事。

朱柏倒是沒想這麼多。

他等到兩人談完疍民問題,便向林澈問道:“先生,您設計出海船叫什麼名字?它們能在大運河上行駛嗎?”

“我畫出的這種船,名字叫飛剪船。”

林澈指著圖紙上,船隻形狀像剪刀,告訴朱柏船名的由來。

隨後搖頭道:“不過尖底船,隻適合在海洋跑,運河還得用平底船才行。”

朱柏頓時有些失望。

要是這飛剪船能在內河跑,將來船造成了。

他還能上去遊覽一番。

可船隻行於大海中,那天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登上這種新式戰艦了。

畢竟身為皇子現在在皇宮,以後的封地大多在延邊,想要出海既無可能。

林澈不知道這小破孩,思維已經飄到爪哇國了。

他還捏著下巴道:“不過你這話倒提醒了我,既然我大明有內河水師,還有外海水師之分。”

“那後者乾脆就改名叫做海軍,這樣也好跟前者區分開來。”

朱樉聽到這話,不由的眼前一亮。

他低聲喃喃道:“橫行於大海之上的軍隊?先生起名字真有水準!”

隔壁密室。

朱元璋撚著胡須,讚歎道:“海軍二字,比起水師,更顯得大明軍隊的威武霸氣。”

“老大,明日早朝時向眾位大臣宣布,大明水師正式改名大明海軍。”

朱標將最後一個字記完,隨後才點頭應下了朱元璋的旨意。

而對麵宅邸裡的朱柏則對海軍的稱呼,沒多大的反應。

他繼續提問道:“先生,既然海軍能幫大明抵禦外地,進行開拓殖民和商貿往來。”

“那內河水師又能給朝廷,帶來什麼好處嗎?”

自從鄱陽湖大戰之後,好像大明的內河水師,就一直很沒有存在感。

朱柏便想到,能否讓自家先生,隨口指點一個,與水師有關且利於朝廷的新產業。

若是此計能成的話,也算是有一點功勞了。

說不定,將來還能因此獲得,到新式戰艦上遊玩的機會。

“這個問題不錯。”

林澈琢磨了下,向著眼巴巴看著他的朱柏笑道:“水師在大明的存在感雖然不高,但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不過要是就有我一個人來講,未免太枯燥了些。”

“不如,你們就把這事當作今天的作業,回去好好了解一下,大明水師的近況。”

朱柏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林澈這種明顯打算,深入講解關於水師的事作態,卻是讓他驚喜不已。

看來他不久後,登上飛剪船遊玩的幾率越來越大了。

“先生,我還有個問題。”

眼見林澈有了休息的趨勢。

朱樉猛然想起,他想起大哥保證的話。

忙不迭的向著林澈問道:“先生,您可懂得審訊犯人之法?”

“我…大哥最近抓了個偽元探子,什麼刑具都上了,這人卻一直死不開口。”

“不知道,您有什麼辦法收拾他麼?”

看著朱樉急切樣子,林澈倒對此沒有多想。

他打了個哈欠道:“這世上寧死不屈的人可沒那麼多,動心都沒讓對方開口,隻能說明伱們用錯了方法。”

朱樉本來就沒指望,林澈能夠給出答案。

畢竟審訊之事,也是靠經驗吃飯的。

自家先生再怎麼才能絕世。

在審訊人的方麵,也不可能編寫有家學傳承的都尉府校尉厲害。

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下,林澈就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朱樉頓時大喜過望的抱拳道:“還請先生教我,該如何炮製那偽元韃子!”

“炮製?”

林澈下意識想起,某個不願意透露性命的商紂王,折磨犯人所用的刑罰。

他下意識起了層雞皮疙瘩。

搖頭道:“我所知道的,審訊犯人的辦法,都是不見血的,主打的精神折磨。”

朱樉聽到這個新詞,不由的滿頭霧水。

但他心底卻越發有底了。

因為自家先生一旦提到新東西,所出的計策往往都是最管用的。

林澈看著朱樉認真傾聽的模樣,也就沒有賣關子。

他喝了口酒,提了下精神道:“就比如啊,先把偽元探子關進密室裡,在把他的眼睛蒙上。

如今大明的刑罰,主要講究的痛覺和視覺刺激。

所以朱樉在聽到,要蒙上犯人的眼睛後。

就不由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先生,蒙上犯人的眼睛之後,還如何讓他害怕?””

“不能視物,才能令人恐懼的事。”

林澈淡淡解釋一句。

而後繼續說著他的刑罰,道:“將那探子眼睛蒙好後,再用刀背,在他手背上劃一刀。”

“然後在他被割的手旁邊,放一個能滴水的管子,能聽到水滴落的聲音的那種。”

“最後再告訴對方,要是在血流乾之前不開口,那天就永遠不要說話了。”

這一招在後世,是一種很殘酷的審訊手段。

因為看不見東西,而產生的精神壓力。

可以使許多久經沙場的人,誤判自己血管被割破了,自己的血液正在一點點流失。

由此屈服在審訊者的威嚇之下,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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