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悅閉著眼睛,感覺到唇上熱切的溫度。
還沒來得及睜眼或者做出彆的反應,唇縫先被撬開,舌也被勾起共舞。
她感覺到自已的唇肉也被含入濕熱的口腔中細細吮吸,索取的動作中寫滿了渴望。
陸凜親吻時很溫柔,一隻手探到蕭悅的腦後,托舉住了她的後腦,輕輕往前壓。
這樣一來,她後頸有了支撐,不會因仰著頭親吻感覺那麼疲累。
車內關著門,溫度在一點點升高,密閉的空間內漸漸多了些纏綿的烈酒與玫瑰香混合的氣味。
輕柔的吻,令人沉醉的氣息,還有舒適的感官體驗,讓蕭悅完全不記得自已想要說什麼,甚至配合著張開唇,主動回應。
車輛被調成了自動駕駛模式,速度不快不慢,讓車內的人幾乎察覺不到外麵的變動。
直到車子停下,徹底沒了顛簸,陸凜親吻得越發深入。
按在脖頸處的手逐漸增加力氣,溫柔的吻變了味道,染上幾分**的熾熱。
等等……
蕭悅猛然反應過來,自已還沒原諒他呢,怎麼莫名其妙就親起來了。
她偏過頭去,讓陸凜還想吻下來的唇落在了脖頸處。
熾熱,如火一般,一下子點燃了人心底深處的**。
蕭悅抿緊唇,綁在一起的手抬起,將身上還想靠近的人往外推開。
她的視線落在窗戶外麵。
視野外的風景很是陌生,像是誰家住宅的院子裡。
‘這是哪啊,車子怎麼會停在這裡?’
蕭悅的腦中冒出一絲疑惑。
陸凜被推開,也沒有再繼續吻下去。
他從駕駛座下車,然後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將蕭悅打橫抱在懷裡。
然後,十分熟稔地往屋裡走。
走到門口時,門上的智能鎖掃描出陸凜的麵孔,發出一道“歡迎主人回家”的機械聲,隨後大門打開。
原來,這是陸凜的另一處住所。
這裡每一處都是獨棟的住所,房子外圍著高高的護欄,車開到院子裡,門一關,就是極僻靜的環境。
房子私密性和安全性都做得極好,是陸凜從前常常待著的地方。
這裡也離軍隊更近。
從前事務繁忙的時候,陸凜都是住在這裡,而不是回與蕭悅的那個婚房。
婚前婚後都是如此,這個屋子也並不是不喜聯姻對象特地置辦的。
不過,若是將陸凜那時的心理納入考慮的話,這裡其實是獨屬於他的一片小空間。
曾經,他沒有與聯姻對象共享這片空間的想法,也不認為有誰可以踏進這片空間。
直到與蕭悅相處過程中產生感情,固執的想法發生了改變。
回到中心區後,他就開始安排家裡管家做著改變。
房子裡,逐步添入了許許多多更適於Oga居住的家庭設施。
陸凜抱著蕭悅一處處空間看過,就像是在讓家中的女主人熟悉兩人的家。
蕭悅靠著陸凜的肩膀,看著房間裡與獨居Alha完全不相符的裝飾,心裡多了許多活躍的波動。
陸凜最後介紹的房間是主臥。
裡麵黑色的床單被換成了蕭悅最喜歡的玫瑰色,床頭放著鮮豔欲滴的紅玫瑰,生機盎然。
還有暖色的窗簾,寬闊的連接著另一片空間的衣帽間……
每一處,都透露著房屋主人的用心。
陸凜腳尖微動,臥室房門被關上。
他抱著蕭悅走到床邊放下,然後蹲下,給她去解綁住手腕的腰帶。
捆綁住雙手的束縛解開,蕭悅還沒來得及活動活動,就被陸凜壓著躺倒在床上。
隨後,便是鋪天蓋地湧來的親吻。
他吻得分外深入,幾乎讓人窒息,動作無比強勢。
但熱烈親吻過後,他的聲音卻帶了些低落的沙啞。
“阿悅,我們不鬨了好不好?”
蕭悅聽到他的話時,臉上還因為過度深入的親吻泛著紅霞。
氧氣在剛剛的親吻中被掠奪走太多,一時沒有調整過來,趴在陸凜的肩上,小口小口卻異常急促地喘著氣。
等緩和過來,還以為他在說自已無理取鬨,惱羞成怒之下,低頭咬住他肩膀上的肉。
就算陸凜故意呼痛她也沒有放開,將他肩膀上費勁叼起來的小塊肉,含在嘴裡用牙齒來來回回地磨。
等到感覺到一點血腥的氣味,她才滿足地鬆開。
還說自已鬨,明明鬨的人是他好不好。
這麼想,蕭悅也這麼說出口了。
“誰跟你鬨了,陸凜,我哪裡無理取鬨了,明明就是你的問題。”
悲傷的氣氛被她這話攪散。
陸凜哭笑不得,起身揉了揉她散亂的頭發,輕聲道:
“阿悅,那時你看到的事情都是誤會,如果你還有什麼地方在乎的,可以都與我說,我都會改的。”
“我說的鬨,不是你無理取鬨。而是,我們再讓不重要沒有意義的的事情影響我們兩人的感情。”
“我隻喜歡你,我們的事情與彆人都無關。你也不要再說離婚這兩個字了好不好?”
陸凜幾乎像哄小孩一般,哄著她給出一個承諾。
蕭悅語氣軟了下來。
“我知道了。我本來就沒有真的想離婚的,就是那時在氣頭上,也想反過來氣你一下。”
陸凜並沒有在這裡較真。
隻要蕭悅說出“沒有想離婚”這幾個字,他就覺得滿足了。
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陸凜傾身,唇附在蕭悅的耳邊,低沉的嗓音中透著幾分惑人。
“阿悅,我易感期提前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也可以幫你的,對嗎?”
蕭悅看著陸凜眼裡努力克製的情緒,順從內心的想法,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霎那間,氣氛變得火熱曖昧。
臨時標記過讓兩人都對對方更加渴望,兩情相悅的情況下,讓熊熊燃燒的欲火,燃燒得更加徹底。
太陽落下又升起,陸凜讓下屬代替去告的幾天假,被他沒有一點浪費的用了乾淨。
床單上的顏色稍淺的玫瑰花,顏色也變得比從前更加豔麗。
許久之後,陸凜喘著氣,看著蕭悅如玫瑰花一般豔麗的麵容,手摩挲著她的後頸,低低問了一句:
“阿悅,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