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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頭沒事吧?會疼嗎?我知道你違背妖訓和靈劍宗達成了協議,你現在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受到影響?”
懷暉無處安放的怒火眨眼間被撲滅。
他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來主動關心自己。
心底的高興無處抒發,懷暉眼睛亮閃閃的,他一把將韶月撲倒。
“頭疼,但看到你就不覺得難以忍受。”
“至於我的身體會不會受影響,你可以給我檢查檢查。”
韶月掙紮著坐起,疑惑抬頭。
‘自己又不是大夫,怎麼檢查他頭不頭疼?’
她心裡的話沒出口,雙手就被拉著往懷暉身上摸索。
畢竟是經曆過幻夢裡不可言說事情的人,韶月立刻就反應過來,明白了懷暉話裡的意思。
雖說在虛構世界成過婚,知道今晚會有那樣的事。
她還是覺得害羞無措,一個勁地往旁邊避讓。
韶月太過慌亂,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坐到床邊,快要掉下去,還在繼續避讓。
一個沒注意,她當真坐空,差點摔到地上時,懷暉長臂一攔。
韶月就被像抱嬰孩一樣放在了柔軟寬敞可容十人睡的大床上,腳上的繡鞋也被脫下放在床下。
完成婚儀時,頭上金燦燦、華麗精致的頭飾是修飾美麗的裝飾,可到了床上,這些就變成了硌人的煩人物件。
“唔……”
韶月覺得頭壓在床上有些不舒服,難受的哼了一聲。
眨眼間,一股力道輕柔的妖力觸碰上了她的頭。
很快,韶月頭上的發冠首飾整整齊齊地擺在梳妝台上,臉上嬌豔的妝容也被溫柔洗去。
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開來,粉白的臉如同三月的桃花,嬌嫩迷人。
懷暉也褪去短靴,側身坐在她的身邊,上前去解韶月喜服上的扣子。
霎那間,韶月的臉爆紅,她伸出雙手按著懷暉的手,製止他的動作。
可她力氣哪能敵得過靈力妖氣均有的懷暉,很快就被壓了下來。
韶月撲騰了幾下,抬起身子糯白牙齒咬在那雙修長的手上。
懷暉的手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牙印,他輕笑了一聲,手上力道鬆了幾分。
韶月趕緊趁機多掙紮了幾下,在床上往裡翻滾了幾下,卷到最裡麵後鑽進了大紅的龍鳳呈祥的喜被裡。
她動作很謹慎,壓緊了身體兩側的被子,整個人包著被子像隻蠶蛹讓人無從下手。
大概是除了頭的位置全被被子遮住,韶月覺得自己安心了,抬頭看向懷暉,神情很是得意。
懷暉被她難得活潑的動作表情逗的露出清淺卻暢快的笑。
他很開心,月兒現在的表現證明了她不是全然被自己緊逼強迫的。
開心是開心,但讓新婚夜什麼都不做的過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月兒。”
懷暉溫柔地喚了韶月一聲。
韶月眨眨眼睛,總覺得他的溫柔有些不懷好意。
她睜大眼,觀察到懷暉眼中的狡黠,臉上似乎被一陣涼風拂過,事情好像不太妙。
果然,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輕微聲音。
接著,好像有什麼東西探進了被子裡,手臂、雙腿、腰肢被柔軟的東西捆綁著從被子裡往外拖。
是懷暉的尾巴。
不是一條兩條,懷暉放出了他所有的貓尾,那麼多的尾巴分工合作,把她得意的庇護拆的乾淨。
藏起的身體失去庇護,韶月慌張失措地軟聲“啊”了一下,著急忙慌地還想往被子裡躲。
懷暉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他上前,一手鉗住她的纖腰,一手捧住韶月的後腦,用沙啞帶著深沉**的嗓音說道
“彆逃了,若是再鑽進被子裡,我就要一直用尾巴壓住你了。”
想想被長尾壓住的場景,那太羞恥了。
韶月雙手捂住臉,腳趾蜷縮著抓著床上的紅鋪蓋,圓潤的指甲因為緊張用力過度有些發白。
這個時候,懷暉也變成了貪婪的野獸,失了憐惜的心思。
他動作緩慢、十分仔細地將韶月身上鮮紅的喜服一層層扒開,像在打開包著潔白糯米的粽子。
韶月不經意地抬頭,與懷暉的眼神對上。
那是怎樣渴望的眼神啊,帶著將人吞吃入腹的深切**。
韶月立刻想起在幻夢中這樣想法代表的事情,膽小地收回了視線。
喜服被全部解開脫下,整整齊齊地堆放在床腳。
光裸的身體在紅色的鋪蓋上像潔白柔美的月色,讓人想要觸摸又害怕成空。
懷暉視線一寸寸滑過,品嘗誘人的美味。
他的手不安分地撫摸著韶月的腰背,細膩柔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久久流連。
動作漸漸深入,觸碰已經滿足不了他對韶月的渴望。
懷暉捧起韶月的後腦,抱著人深深吻了下去。
從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到嘴唇,然後便是脖子,頸窩,和更加往下的位置。
手安撫著,沉沉壓了下去。
曖昧惑人的聲音在夜色下顯得格外誘惑。
“月兒。”
“月兒。”
“月兒。”
帶著輕喘的沙啞聲音拂在韶月的耳邊,溫熱的濕吻也攜著一朵朵桃花,與她栽種出一片春天。
夜幕被濃鬱的墨水潑了一層又一層,一片漆黑中,唯有那一輪散著柔光的明澈圓月格外惹眼。
但隨著夜色漸漸深入,皎潔的月光也不免染上了一些墨黑的顏色。
時間已過去了很久很久,韶月實在受不了無止無儘的索求,白嫩的雙臂自床幔中探出,緊緊拽著床邊的紗簾往外逃去。
半邊曼妙的身姿隱在月色中,如想奔月的仙子。
可仙子還沒逃開半分,兩條長而柔軟的尾巴也探了出來,卷住手臂和佳人的身體倒回了柔軟的大床。
“呀……”
韶月倒在柔軟的床榻上,並不覺得如何疼,不過驚訝的輕呼一聲。
隻身上纏繞和越發肆意妄為的尾巴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癢……”
“噓,一會兒就好了。”
懷暉原本清潤的聲音在此刻變得魅惑起來。
夜還很漫長。
直到天色亮起,一抹晨光透過窗戶縫照進室內,呻吟聲和喘息聲才堪堪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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