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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沒有沒有,就你昨天有點喝醉了,還得我把你送回去的,可費勁了。”
喬楹舒猜測他應該是酒後斷片了,對昨天的事情記憶模模糊糊,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便想要讓事情就這麼過去。
那個輕的不能再輕的吻,本就是醉後產生的,也許,並不是出於本能。
若是去深究,他們的關係也許要生出很多變故來。
喬楹舒才從高中三年的生活走出來,也習慣了他們那麼多年長久的相處模式。
陡然發生改變,光是想想,都讓她很難去想象該如何適應。
所以,附和著紀疏景的話當做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是最好的回應。
“那昨天真是麻煩舒舒了。”
紀疏景臉上出現一抹自然的歉意,看著喬楹舒吃完了早餐,起身想要收拾碗筷。
“既然昨天讓舒舒受累了,那我就將碗筷洗了當作補償吧。”
但手還沒有碰到碗筷,喬楹舒就先將它們往裡挪了挪,客氣拒絕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
紀疏景伸出去的右手停在半空,就算聽到了拒絕的話也沒有收回。
他的態度堅決:
“這兒交給我,你先上樓去收拾些行李吧,沒多久我們就該出發了。我們認識多少年了,難道這麼點小事你還跟我客氣?”
本來也是,如果沒有發生昨天的事情,就算不需要表達歉意,不過是幫忙收拾下碗筷,以他們的關係,喬楹舒什麼時候會覺得不好意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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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越注意跟他相處的界限,反而更讓他們兩人的關係變得奇怪。
都想好了要和以前一樣相處的。
喬楹舒剛才是沒有拗過那個勁,一想通,整個人就輕鬆下來。
她將手裡的筷子自然地塞到紀疏景的手上,笑道:
“那就麻煩小景哥了,等到了新地方我請你吃好吃的。”
話罷,她就往樓上走去。
雖說外麵什麼東西都能買到,平常換洗的衣裳和用慣的洗漱用品還是要備著的。
等確定喬楹舒已經上樓,看不到她的身影之後,紀疏景藏在桌布下的另一隻手才伸出來。
那上麵全是被掐出來的痕跡。
在喬楹舒提出昨天醉酒的事情時,他就開始緊張。
這次,在她的麵前,他說謊話了。
紀疏景清楚地記得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
他確實是喝醉了酒,但並沒有斷片,所有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
昨晚那個做出各種幼稚舉動的人,是他;做出最後傾身吻在她唇上舉動的人,也是他。
紀疏景倒不是覺得昨天的事情丟人或是彆扭。
隻是,昨晚回家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對舒舒的感情,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朋友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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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濃厚的占有欲,才不是朋友之間會有的。
他會嫉妒彆人親近舒舒,會希望他們能永遠待一起,與旁的感情都不同。
紀疏景早就將喬楹舒當做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那感情又與親人之間的感情有些差彆。
他對喬楹舒,是喜歡,是愛情才開竅時第一個想到也是唯一想到的人。
但,紀疏景也知道,自己喜歡舒舒,並不代表舒舒也是同樣的感情。
曾經兩人的身關係與相處模式太過固定,舒舒對自己的感情應當還沒有變化。
喜歡說得太倉促,收到的答案可能也是倉促的。
與其那樣,還不如趁著這次旅行,努力發展感情,改變她對自己的感情,也許就能得到好的結果。
等喬楹舒提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紀疏景的目光已變得堅定。
“舒舒,你等我一會兒,我東西收拾好了,回去將行李箱拿了就可以出發了。”
(抱歉抱歉,今天玩嗨了,忘記雖然不需要日六,我也還有每天兩更的任務了(ȍ̬̬̬̬̬̬̬̃ɷȍ̬̬̬̬̬̬̬̃))
(正在努力碼字中,先發一千字跟大家提前說一下,剩下的大家晚點兒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