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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雍反應很快,連嘴唇都沒有與她分開,雙手就各自分工,分彆握住了她兩邊的手腕壓在門上。
還警告一般,嘴唇加了些力氣,咬了咬她綿軟的唇肉。
“呀!”
喬沐嬌驚叫一聲,孟雍趁這個機會,舌尖靈活地探進了唇內更多的空間。
他對她的渴望憋了許久,這時候幾乎將她全都掃蕩了一遍,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喬沐嬌雙手被控製住,根本沒有脫手的機會,隻感覺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漸漸失去力氣,變成了任由他擺布的布娃娃。
孟雍壓著她親吻許久,見她快喘不過氣來,才不舍地鬆開。
分開時,兩人的唇都被潤澤過,水亮紅潤,如沾了露珠的櫻桃,更讓人口齒生津。
“嬌嬌。”
孟雍喊她的聲音像是從胸腔中傳出來的,低啞微沉,其中還蘊含著無數深沉的情愫。
喬沐嬌背靠著房門,眼睛閉著,小口小口地喘息,明明他就是在麵前喊的她,也當做沒有聽見,根本不肯回應他。
孟雍有些不滿,唇再一次壓下來,隻是這一次,他的目標不再是那被自己吮吸得腫脹的紅唇,轉變成那白細軟滑的臉蛋。
與想象中的觸感一樣,嘴唇隻是貼著那小小一片的臉頰肉,都能感覺到無比的綿軟,像是天邊的雲層,也像是禦膳房特製的酥酪。
綿軟絲滑,還沁著荔枝的清香。
孟雍用唇感受著它的觸感,用鼻尖輕嗅它的味道,喉嚨處的圓滾滾小球不受主人控製上下滑了滑,似乎是在克製某種不敢說出口的欲望。
但,克製,也是有限度的,更彆提本身臉頰肉的主人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很快,一些更加晦澀隱秘的渴望從腦中冒出來。
似乎是藏了許久的渴望在一個瞬間爆發出來,腦中理智萌發出來的猶豫不過在眼中停留一個瞬間,就被幽深堅定所代替。
他張開嘴,齒尖壓在臉頰肉上,咬了下去。
“嘶!”
喬沐嬌口中發出一聲痛吟,更多的,還是猝不及防的驚愕。
她胡亂掙紮著,大概是亂拳打死老師傅,也可能是孟雍沉迷口中的感覺彆的地方就放鬆了。
總而言之,這一次,喬沐嬌將被困住的雙手從他的挾製中解脫了出來。
她手得到自由後,便用儘全身力氣,將咬自己臉頰肉的孟雍從身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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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孟雍很容易就被推開了。
他牙齒從她的臉頰上脫離,順從著她的力氣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真的是瘋了!”
喬沐嬌真的感覺自己也要被他氣瘋了。
這是個什麼人呐,怎麼還學著狗一樣咬人。
她眼睛通紅,伸出手去觸碰那處被咬的地方,連續著好幾處地方都有淺淺的凹陷,肯定是被咬出印子了。
指腹碰到那幾處地方時,還能感覺到輕微的刺痛,並不算強烈,可這並不是痛感強不強烈的問題。
他在咬自己啊,根本不像是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時候咬自己,等會兒情緒上來,是不是要吃了自己呀。
‘真的是狗!’
喬沐嬌在心中憤憤道,可想到“吃了自己”的這個聯想,又不太敢將心中的憤怒暴露出來。
她咬了咬下唇,強調道:
“孟雍,我是你母妃,陛……先皇雖然死了,這個身份也是不會變的。”
這時候,她心裡想的被吃,是孟雍惱羞成怒,在失控的情緒下,真的去用力將自己的肉咬下了吃進去。
卻從沒有想到,在他們兩人之間,這個“吃”字還有第二種解法。
而這種解法正是孟雍現在想的。
他眸光晦暗,隔著些距離打量喬沐嬌現在的模樣。
她眼尾緋紅,像是誰用指腹將花瓣碾碎出花汁,再輕輕地塗抹在她眼睛尾部,塗畫時還帶了點上鉤的弧度,給她的身上更添了幾分誘惑與妖嬈的氣息。
白皙的臉頰上一個淺淺的牙印,不深,卻是將自己的印記留在了她的身上,好像在標注著:
‘你是我的。’
‘屬於我,隻屬於我。’
這個帶著無比誘惑力的想法一下子衝入孟雍的頭腦,又有喬沐嬌不斷提起先皇想警示自己的“挑釁”,他一下子就明悟了。
那些惱怒的、氣憤的情緒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
他要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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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那道界限之後,後麵一切的事情都可以慢慢解決。
孟雍低頭看向喬沐嬌,一步一步向她走近,腳步不疾不徐,卻每一步都踏得無比堅定,沒有任何回頭的可能。
“孟雍,你彆犯糊塗,我是你……”
喬沐嬌看著越走越近的人,瞳孔驟縮,想要往後退,身後卻是關得死死的門,沒有任何逃離的機會,忍不住再次開口想要勸告他。
“嬌嬌,你那麼想要做我的母妃嗎?唔,也不是不可以。”
孟雍眼中彌漫著笑意與一種彆樣的瘋狂,最後幾個字被很輕很輕地口中吐出來,讓喬沐嬌撒腿就跑。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看著眼前的孟雍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妖魔鬼怪一般。
身後沒有辦法跑,那她就從兩旁跑開,總而言之,絕不能被他抓住。
要不然——
喬沐嬌想起他含著笑說出的“在床上就行”,身體一陣發麻,腳步邁開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但再快,也趕不上孟雍的速度。
更彆提,他們兩人之間相隔的距離本就不多。
喬沐嬌甚至都沒離開房門的區域,就被孟雍堵住了。
她看著人壓過來,頭迅速往左一偏,雙手也抬起捂住自己的嘴,這次,可不能再讓他得逞了。
卻沒想到,她這個樣子,更加方便了孟雍想要進行的動作。
他膝蓋微屈,身子矮下來,雙手抱住她的膝蓋,用力,將人整個就這麼抱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喬沐嬌都還沒反應過來,雙腳就離開了地麵,腰腹部抵在他的肩頭,整個人幾乎是在他肩膀上折疊成兩半。
‘這是在乾什麼?’
這個姿勢,像極了山上的土匪頭子,打劫時搶了一個姑娘回去做壓寨夫人,用的姿勢就會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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