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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霜雖然不喜歡許鳴睿,也沒有任何想要與他產生感情的意思。
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拒絕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
更彆提,不管他在心中如何想的,願意冒充她表麵上的未婚夫,在父母麵前為她周旋,就是幫了她很大的忙了。
就是作為回報,這個擁抱她也不會拒絕。
沈輕霜站起身,伸出雙手,抱住了他。
兩人的擁抱是極純粹的,但在外人的眼裡卻不是這樣。
祁旭今天是來找沈輕霜的,可是沒在彆墅找到人,也沒有在學校找到人。
正疑惑時,看到有人發她與許鳴睿坐在一起的照片在一個八卦群裡,瞬間什麼也顧不上,提著東西就往他們的方向趕。
他來得晚了些,錯過了前麵大段的告白與其他的話語。
才一踏進咖啡廳大門,看到的就是緊緊相擁的兩人。
祁旭這時候什麼也顧不上,醋壇子在心中打翻,他一個箭步上前,狠狠將許鳴睿往旁邊拉開。
“彆人的女朋友,你也要抱,你出門都不栓繩子的嗎?”
他這是在內涵許鳴睿不知分寸,還委婉地罵他是狗。
雖然自己一直在沈輕霜麵前自稱小狗,但與說許鳴睿的意味,還是很不一樣的。
許鳴睿被他這話氣得可以,也沒好氣地回聲嘲諷。
“我不知分寸,也不知道是誰,明明知道彆人有未婚夫,還要那麼大膽地追求。”
“既然你都能讓彆的女人插入到你們的關係當中,我也加進來又怎麼樣。我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
祁旭洋洋得意地反駁,一時口快,差點就將前不久被楚陽帆推薦的一個短片段的台詞說了出來。
想到現在不合適的場景,還是將話咽了下去。
他確實是來破壞這個家的。
他要的,才不是簡簡單單地加入,他要取代許鳴睿的位置,做站在申請書給你身邊唯一的男人。
“你還真夠厚臉皮的啊。”
許鳴睿都已經決定將心中的感情放下,也就不顧及在沈輕霜麵前的形象,直接乾脆地回懟道。
祁旭不敢在沈輕霜麵前露出太多的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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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那句還能說是醋意上頭,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
現在緩過神來,為了維護好自己在沈輕霜麵前的形象,收斂了脾氣,隻話裡有話地陰陽。
“我就這麼一張臉皮,哪裡就厚臉皮了呢。”
“要說厚臉皮,我都很好奇呀,許哥,你怎麼一直那麼大膽不羈,毫不遮掩自己的風流行徑。今天竟然將霜霜,約到了你之前勾搭過的女人店裡。”
“我就不可以這樣。我喜歡姐姐,就主動跟彆的人保持了距離,都不敢讓姐姐有一點半點的誤會。”
“當然,最主要的,我不希望姐姐因為我而難過。”
他話裡話外都在為沈輕霜打抱不平,許鳴睿一肚子的火,也隻能儘數吞進肚子裡。
“而且,姐姐都告訴我了。她跟你隻是表麵的聯姻關係,你們之前就沒有在談戀愛,不過是為了糊弄一下伯父伯母。我才沒有插進你們的感情。”
“不過如果我是許教授,就算婚約關係是假的,我也怎麼也不可能在還與姐姐保持婚約關係的時候,就和彆的女人談情說愛。”
“作為正常的、有擔當的男人,就算姐姐不喜歡我,我也不能這麼下她麵子呀。”
很好,自己之前那些要麵子的行為又被拿出來嘲諷了。
儘管祁旭並沒有說什麼臟話,或者慷慨激昂地痛斥他的行動。
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比那些話殺傷力更強。
許鳴睿的臉已經紅得不行,根本沒有臉麵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他強行彆過臉,不去看祁旭眼中的嘲諷,看向沈輕霜:
“我先走了,就和我剛剛說的一樣。以我們的關係,以後你要是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儘可以直接來找我。”
好歹比祁旭多活了幾個年頭,許鳴睿怎麼可能白白被他譏諷,走的時候,還給他留了道刀。
沈輕霜知道許鳴睿說的是朋友關係,淡淡點了點頭:“嗯。”
祁旭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對了。
他心中一肚子問題想問,轉頭看到沈輕霜冷淡的表情之後,又啞了火。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有些問題,也不敢直白地說,小步小步移著,蹭到了她的身旁。
然後彎腰,歪頭,蹭在了沈輕霜的肩膀上。
“霜霜、霜霜,我真的錯了,我們不要冷戰了好不好?”
凶猛的狼狗靠近她,自動又變成了乖巧粘人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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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沈輕霜並沒有回他消息,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吃著蛋糕,隨意問道。
祁旭也就隻好找個位置坐下。
許鳴睿走了,她的對麵空出了位置。
祁旭十分嫌棄,並沒有坐在那裡,他從旁邊抽出了一把椅子,坐在沈輕霜的旁邊。
“你今天生理期,會難受的。我給你帶了自己熬煮的紅糖麻薯,現在很流行,甜甜的,心情也會變好。”
“熬好了我想來找你,才知道你和許教授在這裡。”
他還是有些吃醋,唇不高興地抿起。
手上動作確實不停,將提著的保溫壺打開,端出飄著甜香與熱氣的甜點,小心放在了沈輕霜的身旁。
沈輕霜吃蛋糕的動作一頓。
桌子上的一隻空閒的手下移,摸了摸隱隱泛著疼痛感的小腹,心中不知道什麼感受。
他們還在冷戰,祁旭對自己的關心卻是從來沒有停止過,連生理期的時間和會疼痛的細節都還記得一清二楚。
她常年一做實驗就忘了時間,飯也不記得吃,身體並不是很好。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還大病過一場,是硬生生靠著頑強的意誌才熬了過來。
後來回國,在s大任教時,依然還是常常忘記吃飯。
那時她已經知道身體健康的重要性,經常鍛煉,身體也就養好了不少。
隻是,之前生病落下的病根還有一點,腸胃不大好,生理期也會受些折磨。
那些事情,在祁旭陪她低血糖打過一次針後,就一直在學著用食療的辦法改善輔助,到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還有些小問題,祁旭也沒有忽略過,沒有間斷地給她調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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