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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霜接納了眼前發生的一切,雙手撐在沙發上,沒有抬起。
但,在這之前,有些事情,她也許應該提前與他說清楚。
“祁旭,我和許鳴睿——”
沈輕霜是想跟他解釋自己與許鳴睿的真實關係。
祁旭不知道內情。
聽到許鳴睿這個名字,腦中就被惶恐的情緒牽引,又是吃醋又是嫉妒。
“姐姐,不要說他好不好?”
他輕輕開口,用著脆弱到像是下一秒就要碎掉的聲音,俯下身開始侵略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激烈。
他就像是一隻吃醋的小狗,叼著主人的衣角,怎麼都不願意放過。
手下觸碰的動作稍微加大了不少力氣,不算很輕,淺淡的疼痛,烙印下一點又一點的粉紅印記。
像是恨不得在她的身上蓋章,標注上自己的位置。
拉近關係,“登堂入室”,取代許鳴睿,每一件事情完成得比幻想的畫麵完美。
他們在黑夜中交換彼此,熱情的人不吝於身體的溫度,將冰冷的人牢牢擁在懷裡。
觸碰,傳遞,相擁,溫暖,融為一體。
愛意讓他們不分你我。
……………………………………………………(這是黑夜與白日的分隔線)
一夜纏綿。
夜裡的氛圍有些過於好了,祁旭又大膽莽撞,到了床上,貪婪又不知收斂。
沈輕霜雖然經常在健身房運動,體力怎麼也比不過祁旭。
一夜過於劇烈的運動之後,睡得是難得的沉。
祁旭活力滿滿,分明幾乎是一夜未睡,今天醒的也很早。
不僅如此,他還格外精神,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半點困意。
人雖然醒了祁旭也沒有就起床的意思。
他上身半裸,下半身被被子遮蓋,兩人的雙腿還在下麵糾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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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沈輕霜清醒了,麵對這樣的情況,再是清冷沉穩,恐怕也難以在此時說些什麼。
但此刻她還沒醒,睡得香甜。
祁旭側過頭,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她的身上,任由太陽一點點地升起,日光變得燦爛耀眼,他也沒有將人叫醒的意思。
他舍不得她被光線亮醒,也舍不得下床拉窗簾這麼短的見不到她的一點點時間。
見光線將要照過來,側過身體,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一隻手輕輕地放在沈輕霜的眼皮上,隔著幾十厘米的距離,穩穩當當地充當好遮陽板的工作。
手掌擋住了陽光,眼睛前又是一片陰影,沈輕霜的睡眠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祁旭就這麼將她的身影盛在眸子中,一直想起來上午還有門重要的課,他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祁旭看了看沈輕霜,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又提前安排了些東西,才起床回到了自己那一邊的彆墅。
錯了無數遍的密碼,在“睡好”一覺後,就清晰出現在了他的腦子裡。
他上了樓,換好衣服拿上課本,就迅速回到學校上課。
沈輕霜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祁旭的身影。
屋子裡窗簾被拉上,有些暗沉沉的,眼睛都不需要適應光線的變化,就變得清醒。
隻是,眼睛清醒了,人還沒有。
昨天的事情都在腦海裡回顧了一遍。
沈輕霜拿手背蓋著眼睛,咬著下唇,緩了許久,臉上的溫度褪去後,才掀開被子起床。
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溫水,旁邊還有一張刻意留下的紙條。
沈輕霜腦中短暫地出現了些許疑惑,一手拿起紙條,一手拎開蓋在杯子上的蓋子,端起水杯。
“今天早上有節大魔王的課,不能缺席,我隻能先去學校了嗚嗚嗚嗚嗚。等中午下課,我再來找你。”
就是在紙上,他也在噫噫嗚嗚地向沈輕霜撒著嬌。
“桌旁邊倒了杯熱水,昨天……唔,可以潤潤嗓子。還有早餐我也定好了,等起床之後,你給這個號碼打電話,他們就會送過來的。”
談起潤潤嗓子,沈輕霜乾咽了下,嗓子因過度使用而有些乾澀疼痛。
想起造成這樣情況的原因,她微微低頭,麵上還是冷清的沒有表情,耳垂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紅成了顆飽滿漂亮的紅瑪瑙。
沈輕霜是有些不自在的,端起水杯慢吞吞地喝完。
水杯被蓋子蓋著,溫度流失地沒有那麼快,溫熱的口感,剛好能夠緩解那樣乾澀和輕微撕扯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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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完水,去洗漱間洗漱換好衣服,就下了樓。
在樓上就用電話聯係了祁旭說的那個號碼,洗漱完成之後,樓下剛好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沈輕霜從送餐人手裡接過早餐,坐到餐桌旁一一打開。
都是她喜歡的食物,種類多樣,每一種分量不多,卻又正正好能讓她吃完。
她不重口腹之欲,但能夠吃到很多喜歡的食物,心情總歸不會差的。
吃飯的時候,沈輕霜忍不住想起祁旭,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想起昨夜談起許鳴睿時他擔憂忐忑的神情。
既然昨夜已經越過那道界限,就代表她自己認可了昨夜事情之後會帶來的關係改變。
所以,昨天沒說清楚的與許鳴睿的關係還是應該說清楚。
沈輕霜今天並沒有什麼事情,吃過飯,在手機上問過許鳴睿,他今天也在a大,便乾脆籌備著去一趟a大。
一是找許鳴睿說清楚自己的感情關係,第二嘛,則是給昨天那個忐忑的小狗足夠的安全感。
她到a大的時候,祁旭還沒有下課,便先去找了許鳴睿。
許鳴睿收到沈輕霜說來找自己的消息,第一反應就是打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看看自己今天的裝扮有沒有什麼問題。
等到收拾好,估計了一下她應該差不多該到的時間,走到門口,將門打開,撞上準備敲門的沈輕霜。
“來了,進來吧。是叔叔阿姨那裡有什麼事嗎?”
“不是,我有另外的事情找你。”
沈輕霜並沒有打算與他說太久,就站在門口。
許鳴睿腦中有些困惑,也沒有強求著將人拉進來,而是嬉笑著,像是開玩笑一般,問:
“稀奇呀,不是那邊的事情,你竟然也有主動來找我的一天?說吧,隻要你許哥哥能辦到的事情,一定不會推辭。”
他的手撐在門上,姿態隨意輕佻,像是在調戲從前那些喜歡他的小妹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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