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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已經不早。
換做平常,沈輕霜與祁旭已經吃完飯,已經回到彆墅開始解答問題。
沈輕霜雖然餓著,一想到炒出來的飯菜,就有些反胃,難受地眉微微皺起。
她也不願意浪費祁旭的好意,緩解了下湧上來的不舒服之後,看向祁旭的方向。
“好。”
祁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我沒有去食堂買飯。這個時候,裡麵的東西都有些太過油膩了,不太合適。”
“而且打針那個藥水進到身體裡口裡會苦。所以我就在學校蛋糕店裡買了兩個小蛋糕,還有盒泡芙,你先墊墊肚子。”
“等會兒打完針,我們再去外麵吃飯。之前訂的餐廳沒有取消,我跟那邊打了電話,時間稍稍推遲了些,準備的菜也換了,不會影響你的傷口。”
他的準備有些太過於貼心。
祁旭還蹲下身,給她沒打針的手帶上手套,方便拿取。
沈輕霜眸子微低,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觸動。
泡芙被送入口中,甜香的奶油在口腔爆開,壓下喉間的苦味,也蓋過了所有的不適。
甜食可以補充一天消耗的熱量,更可以緩解不開心的情緒。
沈輕霜笑了笑,輕輕吐出,“謝謝。”
跟祁旭待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之後,她嘴角的笑意也多了很多。
儘管與彆的人相比起來還是顯得太“高冷”,也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改變了。
祁旭為這笑意生出些迷戀,但是看到她略有些蒼白的嘴角,心中的擔憂還是占了上風。
之前每次自己都是下午去找她,吃完飯還能一起回家,也就沒有察覺到她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不吃午飯都好像成為了她習以為常的事情。
現在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立刻就提起一萬分的警惕心。
“霜霜,以後每天中午我都送飯過來和你一起吃。”
兩所學校隔得不遠,祁旭這一學期,課也並不多,當下就做好決定。
沈輕霜想推拒,還是沒有說過他,隻能同意了他的請求。
祁旭又一步靠近了她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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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好幾個月裡,每天中午都是一到時間,他就準時出現在s大,沈輕霜的辦公室裡。
若是有課,他就會從食堂或者什麼餐廳帶些飯菜過來。
要是上午沒課,他就會溜回彆墅,自己下廚做了飯菜帶過來。
一般這時候,他來得就會晚一些。
不過今天他和沈輕霜發過消息,她實驗有些忙,今天不會那麼早出來。
沒料到,晚了這麼一步,竟然就碰到來了找沈輕霜的許鳴睿。
許鳴睿看到直接擦過身邊進沈輕霜辦公室的祁旭,隱隱感受到了一種占有欲的宣告。
他不是很舒服,在看到沈輕霜的第一時間就擠上去,擋在祁旭的麵前,才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輕霜,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他還是有一些正當的理由的。
最近沈輕霜父母又開始做一些幺蛾子,用實驗室經費來要挾她與許鳴睿繼續相處。
她手頭上的實驗正是緊要關頭,若是做出來,就能逃離父母的掌控。
可就是這麼個關鍵時候,外人看實驗隻覺得希望渺茫,又受沈父沈母權勢的壓迫,不可能為了還沒看到希望的事情與他們作對。
沈輕霜隻能暫時屈服,隔一段時間,就要與許鳴睿吃飯,在外人麵前營造兩人關係還不錯的畫麵。
這副場景,儘管她有說過是家裡人安排,祁旭心裡還是有了不小的壓力。
沈輕霜眼前視線被許鳴睿儘數遮擋住,並沒有看到祁旭的身影。
她今天出來得晚了一些,還沒有收到祁旭說到了的消息,便沒有察覺異樣。
又被許鳴睿暗示地使使眼色,就知道是父母對他們的相處關係有些不滿意了。
今天這飯是要吃的。
不過,
“我中午約了人……”
身後的祁旭聽到她猶豫的聲音,連忙開口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霜霜。”
沈輕霜這才發現他的存在,繞過許鳴睿走了過去。
祁旭正打開書包,從裡麵拿出幾個保溫盒,一個個打開,裡麵是正散發著熱氣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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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沈輕霜看過去,臉上露出熱切的笑容。
“今天上午我休息,正好就回去試了試自己學的新菜。霜霜,來嘗嘗,有你喜歡的酸菜魚。”
笑意盈盈地對著沈輕霜說完這些話後,他好像才注意到她旁邊的許鳴睿,還很有“規矩”地把自己習慣了的“霜霜”換成“沈教授”。
就是怎麼聽,怎麼有些刻意了。
“許教授你彆誤會,我最近那個生物的選修課快要結課了,要寫一篇相關的小作文。我沒有經驗,隻能天天來找霜……沈教授請教。”
“這些耽誤不少沈教授的時間,我為了報答,就每天中午帶著飯菜過來,邀請沈教授一起。吃飯”
見許鳴睿生氣地看過來,祁旭臉上立刻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話是不好意思的話,眼神卻是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
沈輕霜沒有聽出來,腳步往祁旭那邊挪去,還帶了一個椅子過去,看樣子是準備過去吃飯了。
許鳴睿一看,危機感立刻升起。
人家飯都做好了,難道自己還能把人劫走,隻能想著理由摻和進裡麵。
反正,外人麵前,他的未婚夫身份還是一個正當的頭銜。
“哇,很多菜呢。現在出去好像也有點不方便,祁旭,不知道能不能加一個我啊。”
“生物相關的論文啊,我雖然不是這個專業的,但之前和輕霜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幫她找過不少相關資料。”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回去了找找,等會送給你。也當我蹭飯的報酬了,行嗎?”
許鳴睿這話說得還是很到位的,就是每句話都要透露自己與沈輕霜的親密關係。
祁旭氣得牙癢癢,很快又還是按捺下來。
“謝謝許教授的好意了,隻是我不能接受。”
他遺憾地搖搖頭,在許鳴睿咄咄逼人問“他是不是瞧不起自己”時,才“委屈”地給自己解釋。
“我也不是生物專業,這些東西都是簡單地涉獵,又不像沈教授那樣厲害,哪裡看得懂這麼深奧的東西。”
“就是一頓飯而已,許教授要是喜歡,吃就是了。”
“不過今天菜色看著雖然多,量其實並不多。我不知道許教授在這裡,隻準備了兩個人吃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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