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令人僅僅隻是看上一眼,便會感到自慚形穢,本能的心裡發慌的女人。但下一刻,這個令人不敢直視的女人,僅僅一句話,就將她從高高在上的仙子,拉回到了人世間。“好久不見啊,我的夫君大人!”宋玄麵色古怪的上下打量著她,“叫夫君,是不是早了點?”“早晚都是你的人,提前叫一叫,又有什麼關係?”邀月打量著後廳的一排排靈位,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穿著一身白色孝衣的俏寡婦,心裡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運氣不錯,及時遇到了宋玄。她自小和宋玄一起長大,對這個男人的一些特殊愛好多少有些了解。眼前這些特殊屬性疊滿的女人,絕對戳到了宋玄的癖好,若非她及時出現,天知道會發生些什麼。邀月一副頤指氣使的姿態,瞥了一眼地上的幾女,“我夫君這人心善,喜歡助人為樂,但你們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他為你們報仇雪恨,你們給他再磕幾個頭也是應該的吧?”“夫人說的是!”幾女甚至沒有絲毫的猶豫,身體的本能催促著她們趕緊磕頭,一連叩首九次之後,邀月方才開口喊停。“這裡沒事了,你們出去吧!”說著,她指了指地上被綁著的神龍教眾人,“對了,把這些嘍囉一並帶出去!”“是!”少奶奶躬著身子,和雙兒等人拽著神龍教之等人的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麵對這個如仙子般的女人,她們心裡升不起一絲一毫的違背之意。當眾人離開,將房門關閉後,宋玄盯著她,“都是一些可憐人,你沒必要用精神力壓她們。”“可我不開心啊!”邀月嘟囔了一句,“我不是讓小茜給你說過嘛,外麵的女人心思太多了。那少奶奶擺明了想借報恩的名義賴上你,哼,她心裡想什麼我一眼就能看透!”剛剛還是高高在上的仙女,現在卻嘟著嘴耍小性子,宋玄看的有些好笑,“對對對,你最聰明了!”說著,他走到邀月跟前,抬手,在她頭發上揉了揉。“啊,你把我頭發弄亂了!”為了以最好的狀態跟宋玄見麵,這個發型她可是弄了好久才弄好的,結果一見麵,就被這家夥給弄亂了。“你神經病吧!”邀月嬌哼了一聲。宋玄嘿嘿的笑了笑,陸清雪從小就是個刺頭,自小就喜歡在他們那個圈子裡當大姐頭。為了讓這小丫頭服軟,宋玄小時候可沒少揍她。可以說,以前的陸清雪,如今的邀月,至今滿心思的都是他宋玄,有一半的功勞,是因為自己把她揍服了。久而久之,這也使得宋玄一見到邀月,就本能的想要欺負她一下。當年十六歲的邀月,去找自己商議婚約之事時,宋玄本可以有更好的方式處理。但他卻習慣性的將她捆住念起了佛經,一不小心玩脫了,把小青梅給氣跑了。然後,帝都中少了個陸清雪,江湖中多了個邀月宮主!宋玄抬起手,笑嗬嗬道:“沒辦法,一看到你,我這手啊,就有些不太受控製。”邀月白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笑嘻嘻的湊到他跟前,“那,你摸了我,就不能摸彆人了哦!”宋玄哼了一聲,“高冷一點,這不符合你的人設!”邀月聞言,臉色古怪的瞥了他一眼,“我本來就高冷,隻是對你冷不起來罷了。”說著,她還是按照宋玄的要求收斂笑容,袖袍一甩,雙手背負在身後,聲音中多了幾分孤傲,“宋玄,你看看本宮手裡的劍如何?”宋玄接過長劍,但見此劍劍長一尺七寸,通體呈墨綠色,說是劍,但更像是一柄加長版的匕首。此劍驟看似乎沒有什麼光澤,宋玄多看了兩眼,便覺劍氣森森,逼人眉睫,連眼睛都感覺有些刺痛。連他都有此感覺,普通人看到此劍估計連眼都睜不開。“這劍凶煞之氣內斂,但卻極為凝實,乃是一柄絕世凶劍!”宋玄讚歎道:“被此劍所殺之人,估計死前精神會受到極大的折磨,走的絕對很不安詳!”邀月得意道:“這劍,便是移花宮的鎮宮神劍,名為鐵血照丹青,據說此劍出爐時,天地都為之變色,有不祥之氣彌漫,乃是一柄大凶之劍。”“大凶?有多大?”這裡沒外人,麵對邀月這個未婚妻,宋玄說話做事頗為隨性。邀月挺了挺胸膛,“你自己摸索一下,不就知道了?”“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摸了啊!”邀月臉色微紅,輕輕地嗯了一聲,有些期待的閉上了眼睛。宋玄笑眯眯的看著她。這種高冷和羞澀間的變化,很符合他的口味。“哼!”眼見宋玄遲遲不上手,邀月有些惱羞成怒,“是不是那個俏寡婦把你的魂給勾走了?我現在就去收拾她!”她剛一轉身,宋玄伸手直接拉住了她的手。邀月身子一僵,柔軟雪白的手掌微顫,或許因為太緊張,甚至有汗水沁出。“好軟!”宋玄臉上帶著笑意,揉捏著邀月那細膩雪白的手掌,好似在揉著麵團。“這麼久不見,你皮膚更好了。”邀月臉頰泛著暈紅色,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直接將宋玄死死地抱住。“宋玄,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宋玄揉了揉她的頭發,安慰道:“嗯,我也想你。”邀月抬頭,盯著那張她朝思暮想的臉,柔聲道:“雖然知道你在胡扯,但能聽你這麼說,我還是很開心。”“你開心就好,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開心嘛!”“所以,你承認想我是在胡扯嘍?”宋玄咬了咬牙,感受著身下急速攀升的怒氣值,悶聲道:“是不是胡扯,你感覺不到?”“感覺什麼?”邀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這劍柄太礙事了,拿一邊去!”說著,她手臂向下探去。宋玄眼睛睜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邀月。糟糕!這妖女要壞我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