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簡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打造的,在三尊至尊的衝擊之中,居然依舊是完好無損,就像是不受任何波及。其上,不斷地泛出陣陣熒光,釋放著屬於陸陽的氣息。因為對陸陽的忌憚,所以幾人就搶的這麼激烈。“那玉簡裡麵,難道蘊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居然引來這麼多頂尖尊者的搶奪”有至尊不太理解。但那是因為他不明白陸陽在初元之祖等人心中的地位。“黑暗,要不你出手,助道一臂之力!”滄瀾至尊道。此刻,有兩千九百道神紋的黑暗至尊,便是頂尖的戰力。也隻有他能夠插手其中,對那玉簡進行搶奪。但是黑暗至尊卻搖了搖頭。“道尊剛才傳話,讓我不要插手。”對於這玉簡,他也想要拿到。不過不是為了幫道界至尊,而是他想到,這枚玉簡是不是青嵐也需要,想要獻給青嵐。但剛才道界至尊出言,說是師門間的比拚,讓黑暗至尊不要隨意的插手。黑暗至尊也知道,若是自己插手說不定會讓局勢變得複雜。畢竟剩下的兩千九百道神紋的至尊,可不止他一個。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股強烈的氣息襲來,那股霸道的氣息直接朝著初元之祖和初明兩人而去。初元之祖二人麵色微變,趕緊停下了手中動作,退到了一邊。眾人才發現,剛才被打跑的第三神將……回來了。而且,不隻是回來了那麼簡單。如今的第三神將身上,充斥著一種邪異的氣息,在他額頭之上,有一朵妖豔的花朵正在綻放。此刻,就連墨刀也是老老實實不敢有絲毫的異動。“初元,初明,好久不見啊!”第三神將沒有開口,但是從他體內,卻是傳出一道柔美的女聲。“血衣!!”道界至尊麵色猛地一變,滿臉的戒備。就連初元之祖也是如此。如果說他們是外來者,那血衣本來就是此地的王者,統領者。實力不容小覷。甚至比他們全盛時期還要強。他們也沒想到血衣會出現在這裡,雖說隻是借了第三神將的軀體,但是也讓這兩人忌憚不已。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血衣有什麼手段。而且這兩人也知道,隻要有機會,對方就會和血衣一起動手,置自己於死地!“那神秘強者,是誰剛才說話的女人……又是誰為何初元之祖他們都露出這般的神情”有強者關注到了這些細節。甚至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初元之祖和道界至尊本來就是很久遠的強者,遠比兩千九百道神紋的至尊更強。就算是恨道當麵,他們也沒有半點驚懼之色。可是當那道女聲出現的時候,這兩人就差沒把畏懼兩個字寫臉上了!諸天這邊,倒是知道一點內幕。“這道女聲,就是那個傳說中外域的至強者傳說有兩千九百九十八道神紋的存在”光明至尊小心翼翼道。這等強者,他甚至是不敢太大聲去討論。更不敢去直呼真名。就在第三神將再次回返之時,他們能明顯的感受到那股威壓就壓迫在自己的心頭之上。那種恐懼,是從內心油然而生。眾人都沒注意到,當血衣聲音出現的時候,河源的神色多少有些怪異。“血衣也出現了,那大師兄……”那不知名之處,青嵐低語喃喃。很快,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首看了一眼,身形就化作一道流光朝著一個方向而去。“初明,我們也有悠久的歲月沒有見麵了,要不,將陸陽的玉簡讓給我如何”血衣聲音再次響起。隨後又道。“初元,聽說你在大道身隕的時候就已經反叛,居然想要吞掉大道的軀殼,你這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就不怕陸陽回來之後,將你碎屍萬段據我所知,陸陽可是視大道為自己父親,若是知道你對大道遺蛻不敬……”初元之祖表麵上鎮定自若,心裡卻慌的不行。“血衣道友,你不是和我師兄走的最近,為何隻見你不見我大師兄”初元試探性的問道。“他”血衣突然就笑了。“哈哈哈哈!”“你說他啊!你們師兄弟,一個個都道貌岸然,就像你初元,誰能想到你有膽子覬覦大道的軀體還有你初明,雖說我看不出你想要做什麼,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麼尊師重道之人!”兩人似乎被血衣說的有些心虛,所以各自往後微微退了一小步。“血衣道友,當初你和我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道界至尊繼續問道。他想要得到大師兄的下落。血衣和大師兄走得近,她還是和大師兄一起失蹤的。然而血衣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厲起來:“彆再跟我提他!我說了,你們師兄弟,沒一個好東西,那陸陽道貌岸然,欺騙我的感情,居然騙取我的信任,將我囚禁了起來。這麼多年過去……他連麵都沒有露過……知道這麼多年的孤寂……我都是怎麼度過的嗎”越說到後麵,血衣的聲音就愈發的暴戾,愈發的難以控製。但是落入初元之祖還有道界至尊的耳朵裡,又是一陣難以置信。大師兄,暗算了血衣還將血衣給囚禁了起來他們兩關係不是很好,甚至都快以道侶相稱了大師兄囚禁血衣乾什麼那大師兄現在又在什麼地方他們腦子裡全都是各種問號!但是他們也看得出,這些事情,恐怕連血衣自己都不清楚。而且,現在的血衣,讓他們都十分的陌生。以前剛遇到血衣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下一刻,初元之祖突然找準時機,在血衣情緒失控的時候,悍然出手,直接探手朝著那枚玉簡抓過去,準備拿著就跑路。之前道界至尊就有這個想法,隻是沒有成功。顯然,這一次,初元之祖又沒有成功。他出手出其不意,本來想趁著血衣還有道界至尊不注意出手將玉簡以秘法卷走。可是一道血芒突然出現,化作一道血色的絲帶,朝著玉簡而去。而且,比初元之祖還要快上半步。剛才血衣在說話沒錯,但是她也是老奸巨猾之輩,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出手異常的淩厲迅速。道界至尊這時候出手也不慢,但是不管是他還是初元之祖都比血衣慢上了半拍。血衣在轉瞬,就將玉簡給奪取在了手中。初元之祖二人一陣惱怒。“血衣道友,你也不是我師門之人,取了這玉簡無用,何不將其給我若是你將其給我,有了師兄的消息,我就告訴你!”初元之祖趕緊道。“陸陽,我要自己去找!誰知道你們師兄弟之間有著怎麼樣的齷齪待我找到陸陽,我就剜了他的心肝,看看他的心肝是不是黑的,居然這般狠心!”血衣咬牙切齒。初元之祖和道界至尊也不等血衣把話說完,找準機會就出手。第三神將手中的墨刀抬起落下,直接朝著那二人奔襲而去。兩人閃避開來,接著就又朝著第三神將出手。第三神將甚至沒有管他們的進攻,硬生生的扛下了這兩擊。他被重創,甚至是一條手臂都被打落在了地上。不過,他也抓住了機會,直接用墨刀劃破了空間壁壘,身形直接鑽了進去。初元之祖還有道界至尊還想要追趕,但是哪裡還追得上這一切,就發生在了電光火石之間,那些旁觀者都沒看清楚這幾個人怎麼動手的。就發現第三神將已經跑路了。“大統領,墨刀又不見了!”血煞說道。“那血衣……到底是什麼人”“血衣,乃是外域之中最強者,是最頂尖的尊者,其實力比起全盛時期的初元之祖還要更強,甚至可以和主上一較高下。不過現在看來,血衣也已經被囚禁住了。墨刀之事先不急。”恨道轉身。“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會嘗試和尊上溝通,局勢越來越複雜了。初元之祖還傳來訊息,說大道的本命靈寶……也有了蘇醒的征兆!”雖說灰老蘇醒,在很早以前就被初元之祖等人猜測。但是這訊息,也是最近才給了恨道。就是為了逼迫恨道和自己統一戰線,多出一點力。恨道也不管血煞等人,直接離去。初元之祖和道界至尊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是嫌棄之色。好像都在說,要不是你,玉簡就不會被奪走了。一場動蕩,似乎就這般被消弭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所謂的動蕩被消弭,不過是假象罷了。這平穩之後,肯定還有更大的波折!經過血衣這麼一攪動,這下局勢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兩人閃身離開。不出一會,道界至尊就出現在了河源的麵前:“道友,我大師兄的信裡麵,究竟有什麼”“實不相瞞,我也不太清楚。當初陸陽先生說了,若是遇到什麼不可控的情況,就將這信拿出來,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一定不要拿。我若不是被第三神將逼的太急了,斷然不會拿的。”河源苦笑道。“師兄,到了現在這關頭,你還要裝嗎”道界至尊突然出言,死死盯著河源。河源一愣一愣的,一臉疑惑的看著道界至尊。而後者繼續道:“大師兄,你視師尊為父,師尊身隕,你怎麼可能不在呢最有可能就是你被什麼事情給纏住,或者被什麼東西給困住,又或者說,你根本就從來沒離開過師尊身邊,隻是你自身受到了什麼意外,所以一直沒有露麵罷了。師兄,你說是嗎”道界至尊雙手後背,看向河源。“道友,我覺得你是猜忌過頭了,這樣不好。實不相瞞,我也是在閉關之時,得到了陸陽先生的教導和指引,才有今天這成就。而我也是遵循陸陽先生的囑咐,來辦一些事情。你不必猜來猜去的。”河源皺了皺眉。道界至尊眼裡也閃過一抹複雜之色。其實,他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就是想要詐一詐河源。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就河源和大師兄有過交集!這未必是巧合,說不定河源就是大師兄呢!可是河源身上雖然有大師兄的一些氣息,但是本源完全不一樣。一個人怎麼裝,那本源是做不了假的。更何況他們做師兄弟已經有無窮的歲月,他對大師兄的本源氣息,了如指掌。最主要的是,就算他會看錯,想必血衣也不會看錯。畢竟血衣實力比他強,和大師兄關係更近。既然血衣沒有找河源,那也能說明一點問題。“那應該是我弄錯了,河源道友,大師兄難道真的沒有對你說什麼事情嗎”道界至尊不死心。“沒有!”河源回答的斬釘截鐵。道界至尊隻能離去。這不知道是他多少次碰壁了。下一刻,道界至尊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一方空間之中。其中,還有另外一道人影。“怎麼,你也懷疑河源其實我也懷疑,大師兄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說實在的,我不相信那老東西出事的時候,大師兄會不在場。隻是河源身上確實看不出什麼東西來。”初元之祖說道。“那玉簡,很可能是找尋大師兄的關鍵,若不是你非要和我爭,玉簡說不定早就被我破解,說不定大師兄的蹤跡也不是什麼謎團。”這話語裡,多少有些譏諷。但是道界至尊根本就不想和其爭論,因為沒有任何用處。與此同時,剛剛進入淨土核心的河源又是一陣苦笑,歎了一口氣。下一刻,一點靈光從他眉心遁了出去,不知去向!沒過多久,那點靈光就在一處極為隱秘的世界之中落下,落下便化作了河源的身影。而在這世界之上,也就在河源身前,還有另外一道身影的存在。“大師兄,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師尊當初,真的身隕了嗎而你……為何也落入這番地步”那道身影轉身,赫然就是青嵐。此刻的青嵐,一臉期許的看著河源,似乎想要從河源那裡得到什麼答案。她,同樣認定河源就是大師兄陸陽。........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