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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李洛再次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了煞魔洞的推進上麵。
而尖刀部,也的確不愧尖刀二字。
李洛率領著這支彙聚了青冥旗最精銳力量的旗部,在接下來的一次煞魔洞中,三日連推兩層,直接將層數從三十五層提升到了第三十七層。在龍牙脈四旗中,如今金光旗四十三層,赤雲旗三十九層,紫氣旗三十八層,所以說,青冥旗的進度,已經徹底擺脫了曾經落後的的局麵,開始躋身進入二十旗
的中堅層次。
這也算是李洛來到龍牙脈兩個月後所取得的最大功績,畢竟他剛接手青冥旗的時候,整旗進度,才僅僅剛到二十八層。
這種效率,再挑剔的人都挑不出幾分的毛病來。
而當李洛這邊沉浸於刷洞的快樂時,有一則消息於天龍五脈中傳開,在二十旗中立即就引發了極大的震動。
那就是“玄黃龍氣池”的開啟!原本此前他們所接到的消息,此次“玄黃龍氣池”還需三年時間才會開啟,可誰都沒想到突然間出現了變故,這座“玄黃龍氣池”的開啟時間,就定在了下個月,龍
血脈那位掌山脈首的壽辰之上。
這般消息傳出,二十旗皆是震動,特彆是那些有能力奪取“龍氣”的大旗首,一時間皆是內心狂喜,覺得這是天降機緣。
畢竟所有人都清楚那“玄黃龍氣”是何等難得的機緣,僅僅隻是一縷,便可化五千道地煞玄光,而這五千道,可以省去多少時間的苦修?多少上品元煞丹的轉化?
這般機緣,即便是放在天王級勢力中,也不是每一代年輕一輩都有機會享受到的。
此前各旗因為時間的緣故,已是對此沒抱希望,可誰都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轉機,這如何能不讓人喜出望外。
於是各旗,皆是摩拳擦掌。
...
當李洛這邊結束了此次煞魔洞修行時,趙胭脂傳來了一道消息。
“鄧鳳仙邀請了鐘嶺喝酒?”李洛聞言,微微一怔,旋即淡笑道:“這位白衣金甲大旗首是打算挖我們青冥旗牆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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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鐘嶺幾乎是被他所閒置,而鄧鳳仙這個時候與其接觸,擺明了是想要將其拉走,畢竟鐘嶺的實力放在各旗都算是頂尖。
“鄧鳳仙應該是為了下個月的“玄黃龍氣池”在做準備,這個時候收攬一個初入極煞境的鐘嶺,對他們金光旗實力也有所增強。”趙胭脂分析道。
“我們要阻止嗎?”她問道。李洛想了想,最終搖頭道:“鐘嶺留在青冥旗始終是個隱患,他與我們完全不同心,所以即便最後我真的放下了芥蒂,也會對他抱著諸多的不信任,與其如此,還
不如真讓他走了,這樣反而會更安心一點,隻有他徹底走了,第一部才會完全歸心。”
李洛從一開始就沒抱著收服鐘嶺的打算,畢竟雙方間恩怨已經不可調解,他也不可能虎軀一震,就能夠讓得對方放下恩怨,跪拜臣服。
鄧鳳仙願意將這個禍害收走,倒也是省了他一些麻煩。
當然,李洛也不會去感謝鄧鳳仙,相反,對方這樣大張旗鼓的挖他們青冥旗的牆角,反而是將雙方的關係搞得有點對立了起來。鄧鳳仙不會不知道這一點,但他依舊執意這麼做,一部分是因為下個月的“玄黃龍氣池”,他想要增強金光旗的力量,而另外一部分,就或許是覺得以他在龍牙脈
四旗之中的威望,做這些事情,並不需要給李洛什麼交代。
這位在龍牙脈年輕一輩中名聲頗響的白衣金甲,平日裡顯露的溫和下,也有著幾分狂傲之氣。
...
“鄧哥,你這邀請我去了金光旗,也不怕得罪了現在風頭正盛的李洛大旗首?”
一座酒樓,雅間中,麵色猶自還帶著一分蒼白的鐘嶺望著麵前的器宇軒昂的白衣男子,以玩笑的口吻說道。
鄧鳳仙給鐘嶺斟了一杯熱茶,微笑道:“他風頭再盛,那也是青冥院的事情,這與我們金光旗和金光院,可沒什麼關係。”
“隻要鐘嶺你願意來,金光旗就是你的後盾。”鐘嶺麵色有些晦暗,這段時間與李洛交鋒,他幾乎是屢屢受挫,這也導致他曾經的自信都被消磨了許多,如今青冥旗被李洛徹底掌控,他留在青冥旗也再沒有了
前途,或許,加入金光旗,算是僅有的出路。
那李洛雖然如今風生水起,但龍牙脈這年輕一輩中,還是要以鄧鳳仙為最,此前李鯨濤與李鳳儀也曾與其爭鬥過,但最終無一例外都是輸在了鄧鳳仙之手。
“那以後,就要仰仗鄧哥了。”最終,鐘嶺深吸一口氣,端起麵前的茶杯,鄭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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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鳳仙笑了笑,道:“有你的相助,下個月的“玄黃龍氣池”,我金光旗應該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不過這個“玄黃龍氣池”,我記得不是還有三年時間才會開啟的嗎?”鐘嶺有些疑惑的問道。
鄧鳳仙饒有興致的笑道:“我曾找大院主打聽過,隱約間聽來的消息,可能此事,還與李洛有點關係...咱們那位老脈首,應該是為了李洛,才會突然改口。”
鐘嶺目光一閃,有些驚訝的道:“老脈首是想要給李洛掙一份機緣?”
“應該是如此了。”鄧鳳仙笑道。
鐘嶺眼中有嫉妒之色浮現出來,低聲道:“老脈首對李洛可真好呢。”
“畢竟是親孫子,而且老脈首已經算是公正了,不然說句實話,憑你也能跟他鬥這麼久?”鄧鳳仙悠悠說道。
“不過老脈首未免也太高看李洛了吧?”鐘嶺沉默了一下,說道。“玄黃龍氣池內,僅有六根盤龍柱,也就是說,隻有六個席位...李洛想要這份機緣,就得搶到其中一個,雖說青冥旗最近在他的帶領下風頭正盛,但他想要搶到這
六席之一,也不太現實吧?”
“這誰能知道呢。”
鄧鳳仙微微一笑,道:“這位李洛大旗首來到龍牙脈後的兩個月中,令人意外的事情,也不算少。”
鐘嶺冷笑道:“在青冥旗內橫行有什麼用,其他旗的大旗首,可不會讓著他。”
“下個月掌山一脈脈首的壽辰上,來賀者無數,我倒是想要看看,這李洛在那眾目睽睽下,能不能把握得住老脈首為他爭來的這份機緣。”
“若是握不住,嘿,那才是有好戲看了。”說完,鐘嶺將杯中熱茶飲儘,同時眼中有快意升起,那模樣,仿佛是已經見到了一個月後,李洛黯然收場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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