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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五章拒入城武華被抓盧祁獻計殺和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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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拒入城武華被抓盧祁獻計殺和龍

風起雲湧吞滇海,天選之子祥瑞來。

不為民眾生欲望,終究失德喪黃泉。

北門傳來城門守將文多昉暴斃的消息,傳聞神乎其神,有人說:“文多昉殺人太多,衝撞的天罡地煞,夜裡醉酒,掉進茅坑淹死了。”說什麼的都有,並且被傳的神乎其神,把北門更是說的撲朔迷離,讓人望而生畏,提心吊膽。

馮少輝按照黿利輝的推薦,直接任命何奎為鎮北將軍,劉二為副將,同守北門。

馮少輝接納了黿利輝的建議,直接圍攻了武華,把武華捆綁起來交給東門外的石頭,改編了其千餘兵馬。

聖主下達了攻城命令,最後期限在五月前。

石頭派大將邱宇亮帶兵一萬接受了馮少輝投誠,上報梁王,上奏聖主,封賞馮少輝以下三百將領,大將軍、將軍、都尉各有差彆,依然鎮守中城。

潘建沒給武華開門,也沒有文多昉的消息,他知道文多昉是杜良的人,他內心有自己的計劃,一邊害怕火龍果攻破城池,一邊希望火龍果進不了皇城,他還是派心腹楚覃悄悄把武華想進皇城的消息報告給自己的主子張彪。

張彪接到信後為向杜良表忠心,一刻也不敢耽誤,直接進望天殿,奏報給杜良。

杜良問張彪道:“這是什麼時間的事情?”

張彪並沒有問楚覃時間,就急匆匆來邀功,他含糊其辭,胡亂回道:“就昨天的事情。”

“快,快令武華”杜良想到武華進來是一個幫手,畢竟其人馬多到數十萬,就追問道:“多少人馬?”

張彪也不了解多少人,就索性令侍衛把送信的楚覃叫來。

楚覃僅僅是一個士兵,能見到張彪已感震驚,聽聞杜良叫自己,這可是滇海的皇帝,他內心激動,但望天殿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衛,讓他全身發抖,這是自己第一次見杜良,麵見皇帝陛下,他忘記侍衛告訴他的話,看了杜良一眼,腦袋像個線錘,奇怪的像個鬼怪,侍衛見他抬著頭盯著陛下看,趕緊伸手拉扯了一下。

楚覃這才反應過來,嚇得全身顫抖,四肢發麻,整個人倒在地上。

杜良問道:“那武華多少人馬?”

楚覃被嚇傻了,不抬頭,也不回答,整個人如篩糠一樣。

杜良又問:“他們來了幾日?”

楚覃又不答話。

急得張彪上去就是一腳,厲聲道:“陛下在問你話,死了嗎?”

杜良低頭看麵前的信差道:“拉下去吧。”

兩個侍衛過來,像是拖死狗一樣,把楚覃拉出來。

楚覃被侍衛狠狠丟在望天殿門外,冷風吹來,他才如夢方醒,前心後背的汗成冰一樣的冷,他不由自主的打個噴嚏,才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侍衛轉身離開,他呆呆的坐在原地,自責後悔。

不過,傳言杜良如鬼魅魍魎,一點不假,但,自己還活著,並沒有被吃了,這也算幸運吧,他站起來,躲在一邊,也不敢離開,他在等自己主子的主子張彪。

廟堂上,杜良希望武華重兵入城,又希望其敗兵匱將,這種矛盾是杜良自保的反應。他一邊希望精兵良將,為自己賣命;但又不喜歡能臣乾吏,難以駕馭。

杜良問張彪道:“這武華進城你怎麼看?”

張彪道:“皇城固若金湯,嚴密封鎖,如開啟城門,恐怕賊人乘虛而入。再者,聽聞武華兵敗海晏,我們也不知道其對屬忠心。屬下建議讓其駐守中城為好。”

杜良轉頭又問王慈年和彭休若道:“你們意下如何。”

這兩人上次因武華偷襲海晏,給杜良出主意,以免武華之責,討好武華,本想在他那裡得利,不曾想,武華不買賬,連個問候都沒有,更彆想其傳言從西山島所得寶藏了。

所以兩人出力不討好,滿懷對武華的怨恨,現在聽武華入城,又是潰敗而來,心裡更是沒有好氣。

兩人對視,嘴角一挑,兩人都怕多一個爭寵的人,彭休若道:“張大人所言極是,隻是這中城為馮少輝管理,如果武王能得其心,馭其眾,為皇城外的屏障再好不過。”

“誰?”杜良聽聞馮少輝在中城很是吃驚,道:“馮少輝?怎麼到了中城。”

眾人都知道馮少輝被冷落,驅趕而出,但是沒有想到杜良竟把這人給忘記了,所以也不知道說其好還是說其壞。

麵前冷場,杜良繼續問道:“如果都不同意武武華入城,那就給他一道聖旨,令其駐紮中城。”

“陛下聖明。”眾人異口同聲。

杜良令王慈年書寫聖旨,令楚覃帶回。

楚覃看到侍衛給自己的聖旨,就說道:“武王和中城守軍發生爭執,凶多吉少”

“剛才麵見皇帝,怎麼不說?”侍衛道。

“我,我現在去說。”

“你以為陛下沒事乾?你想見就見?彆討沒趣,走吧。”侍衛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無奈,連頓飯都沒吃到,楚覃隻得快馬加鞭回來見潘建。

潘建接了聖旨,看了陛下的旨意,心灰意冷道:“哪裡都去不了啦,武華已被馮少輝給抓了。”

石頭接到黿利輝送出來的武華,看其狼狽樣子,一把鼻涕淚兩行,聽聞麵前的是火龍國的鎮遠大元帥,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哀求道:“饒小人一命,我躲進大山,隱姓埋名,再不問人世。”

石頭很是鄙夷道:“有點骨氣,這樣子我真的看不起你,本想把你送給滇王,威武大元帥,東覺大人,現在看來直接砍了得了,免得費心費時。”

武華聽聞石頭要他殺了,瞬間嚇尿,屁股下麵尿水橫流,騷味漫天。

石頭命令王雷道:“你帶人,把這豬頭交給東覺大人。”

王雷欲言又止,石頭道:“這貨殺了東覺大人的的人,咱們這樣處置,說不過去,再說還有軍紀,還是交給他吧,再說我也上書聖主了。”

王雷道:“不是這事。”

“何事?有屁快放,怎麼婆婆媽媽,不是你的風格。”石頭道。

“來去十天半月,你們攻城,我豈不是沒有機會了?”王雷道。

“軍人服從命令為天職,哪裡這麼多討價還價?”

王雷道:“機會是留給有機會的人,我走了自然沒有機會,我要爭取,這是跟您學的。”

石頭被噎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雷道:“我去,但,大元帥給我寫封信,如果趕上攻占皇城,我在東覺手下參戰。”

石頭道:“講條件,好,老子給你寫。”

王雷收好書信,把武華抬上牛車,一路向東覺大營而去。

石頭把武華送走,對中將道:“聖主已下令,三天之內拿下中城,有了馮少輝相助,咱們也沒有什麼麻煩了,今夜三更起,酒足飯飽,五更從東門入城”

石頭頒布命令,分配了任務,中城南西北三門哪個把守,在什麼地方安營紮寨,如何管理數十萬的民夫等等都一一明確。

眾將士很興奮,因為梁王把整個中城都給了自己,所以各個摩拳擦掌,人人躍躍欲試。

石頭對眾人道:“驕兵必敗,這偌大的皇城,萬仞之高,如山如壘,肯定不會是我們自己攻打,現在隻是讓我們先期入城,功勞我們獨占不了,不過我們可以請首戰,第一個進入皇城,就能名垂千古了。有惡仗可打,千萬不要輕視敵人。”

深夜,輾轉難眠的杜良才想起來武華的事情,他越想越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皇城雖然封閉,但自己也派人四處打探,回來的消息,都不容樂觀,這武華更是敗軍之將,來此無非躲避災難,不讓其來,肯定凶多吉少。

敵人聚兵皇城,中城也會不攻自破,如數十萬人進入皇城,將無以維繼,隻能忍痛割愛,任由中城自生自滅吧。

武華猜測道:“會不會和以前一樣,從春天等到夏天,過了秋,人冬都不見火龍果再前進一步,他的十年之約已過,不知道火龍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杜良突然感覺皇城四門危在旦夕,他分析這四門主將張彪、吳誌剛、尹健和盧祁,不宣不來,每天乾什麼,自己聽聞皇城四門都有外出之人,私下裡和城外交易,既然能出,肯定也能進。

武華越想越怕,不寒而栗,一翻身,滾下龍床。

侍寢的趙正吩咐宮女把燈花挑乾淨,把燈撥的通明,招呼四個內衛在自己身邊侯著,他彎腰低頭輕聲喊道:“陛下,陛下。”

杜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驚嚇落床,裝作沉睡,趙正又喊了兩聲,他十天前奉命侍寢,以前聽聞杜良睡夢殺人,現在也將信將疑,他懷疑杜良夢遊,剛想伸手去攙扶,身後的侍衛薑杮扯扯趙正衣角,本想提醒。

趙正轉身用眼睛狠狠的瞪了薑杮一眼,薑杮後麵的侍衛曲多倫把薑杮往後拉,薑杮後退數步,他知道曲多倫不讓自己多管閒事。

趙正站直身,也向後退了幾步,眾人都以為這人深知其理,讓人背鍋,嚇得不由自主的都往後退。

趙正緊走兩步,上前往薑杮臉上就是兩巴掌,低聲而嚴厲道:“扯我乾什麼?難道讓陛下在上躺著不成?”

薑杮低頭不語,全身發抖,他知道趙正對自己這樣身份的侍衛,有生殺大權。

趙正轉身,又去喊杜良,杜良依然裝睡,趙正彎腰墩身,他想憑借一人之力,把杜良抱回床上。

杜良知道又是樹威的機會,哼唧兩聲,側身抬手,從床沿上抽出寶劍,向趙正刺去,

一劍穿心,趙正,一聲不吭的趴在杜良身上。

杜良驚厥,大喊:“有人殺我”把寶劍“咣當”一丟,躺地繼續裝睡。

薑杮眾人知道,現在的杜良才真的願意醒來,也都裝作突然發現的樣子,眾人喊道:“陛下,陛下怎麼了?

眾人七手八腳把趙正抬拉起來,丟在一邊,又把杜良攙扶起來。

杜良佯裝懵懂,睜開雙眼,四顧道:“怎麼了?”他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血,吃驚道:“有人刺殺寡人?”

薑杮道:“陛下夢中殺人。”

杜良裝作痛不欲生的樣子道:“是趙正,趙愛卿?哎呀我怎麼這麼糊塗,你們怎麼不阻止寡人!”

眾人不說話,杜良擺脫眾人攙扶,高聲道:“以後,我如此行徑,爾等阻止。”

眾人唯唯諾諾。

杜良繼續道:“厚葬趙大人,查詢其有無妻室子女,其家人,親疏老幼,儘優待撫恤。”

眾人也不知這陛下對誰說,都知道我等身份,恐怕沒有資格去管這些事,並且現在王廷好像沒有人有這閒功夫管這事吧,這悲哀,無論是誰都擺脫不了的結局,自己是兵,不是官,是官又能怎樣,前一腳得寵,後一腳就殞命,即使是艾紮皇帝又能怎樣,看得見的龍殿,死氣沉沉,艾紮斃命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隻是明麵上沒人敢說罷了,不說不等於不知道,也不等於未發生。

所有人的結論都是皇城休已,這陛下,這些官宦達人,隻能共患難,不能共榮華。

杜良指著薑杮,厲聲道:“你們,把人拉出去,清掃乾淨,令人張彪、吳誌剛、尹健和盧祁四位大人前來麵君。”

薑杮轉身,向外跑,和急匆匆進來的甘從鄭撞滿懷,甘從鄭剛想發作,看杜良正看著兩人,他鼻孔裡哼出“滾。”幾步走到杜良麵前,跪地施禮,道:“抱奏陛下,尹大人殯天啦!”

杜良愣愣的看著甘從鄭,雙眼呆滯,一屁股坐在床上,喃喃道:“走了,走了,都走了”

薑杮遲疑了一下,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杜良追風尹健為滇王,密令處死和龍為滇王陪葬,最先要吳誌剛操辦,臨時更換為盧祁為殯葬尹,主持操辦尹健喪禮,按照王禮厚葬於天壇之北鎮靈苑黑鬆林。

之所以會葬在這裡是盧祁的主意,盧祁私語杜良道:“我夜觀天象,鎮靈苑上空,群星彙集,鋒芒畢露,此為瑞相,這是滇海之神的祥瑞,恐對皇城不利,臣建議處死閆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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