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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五章施計謀逃離龍城東宮囚禁艾紮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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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施計謀逃離龍城東宮囚禁艾紮死

一代梟雄身先死,醉生夢死毀半生。

從不顧及蒼生命,終將隕落留罵名。

統萬在東宮故意和鐵堅作對,他偶然化名嚴好華盛生意人的昊炎,兩人一見如故。統萬向嚴好表達出跟隨其離開滇海,歸附聖主火龍果參加光複滇海之爭。

昊炎對其為民獻身的欲望和決心表示讚歎,承諾在時機成熟帶他離開。

昊炎接密令青龍鎮麵君,嚴好趁機入城,重金賄賂尹健,其唯一要求就是換取統萬。

尹健帶奇珍見杜良,故意要些無關緊要的物品,令統萬送行,途中,尹健故意給出漏洞,統萬逃跑。

尹健急匆匆返回望天告知杜良統軍逃跑,杜良派兵搜羅全城無果,隻能不了了之。

統萬出城,嚴好令人把其帶給占據嵩城的關占山。

關占山很是喜歡,但知其誌向遠大,又是可造之材,不能久居人下,就把統萬推給扔在東哥將軍身邊的堂弟玉旺,現在統萬成了東哥麾下兵士,其善謀利思,多奇策,東哥多帶身邊。

統萬逃離並沒有牽連任何人,隻是鐵堅還是被杜良關進了艾紮寢宮,杜良聲淚俱下的對鐵堅說:“老夫貴為相國,滇海真君,身邊無可用之人,唯有您同心協力,我們同船共濟,方能平患解憂,艾紮是我們的護身符,此事交給其他人我不放心”

鐵堅對杜良口是心非,卸磨殺驢的手段心知肚明,但現在鬥不過他,他囚禁了自己家人其目的就是拿捏自己,權利在他手中,不容反駁,也無力反抗。

鐵堅知道杜良又要讓自己賣命或者背鍋,但不知具體何乾,他心想:“知道有什麼用,自己就是待殺的羔羊,能做的,伸長脖子等待殺戮而已。真羨慕統萬,現在他才明白統萬對自己的態度,自己沒有他的膽量和心智,祝願他心想事成吧。”

想到這裡,沒等杜良說完,鐵堅表決心道:“相國待如父母,我知恩圖報,小人的命都是您的,請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杜良心裡很得意,沒有人敢忤逆自己,這鐵堅很識相,杜良說道:“孤封賞你為忠武將軍,大內侍衛統領,皇宮侍衛長,鎮守西皇宮,即可上任。”

鐵堅伏地頭磕出聲響,心裡罵娘,他心裡罵道:“就是封我做帝王,也是一死。曾經不可一世的艾紮,被用溫水煮熟了一樣”

鐵堅剛進入西宮,杜良就搬出東宮。

艾紮頭上生瘡,腳底流膿,全身潰爛,又吐膿血數鬥,現在凸顯清醒,回光返照,身死跡象,他不得不給杜良報信。

四周敲擊半天,沒人理會,他證實了自己猜想東宮杜良已搬離的事實。

正當鐵堅完全沒有信心,轉身要離開時,西宮正門外,侍衛按照字恒有的命令,拿著門環敲擊了兩下。

剛走進鐵堅身邊的鄔善大聲喊道:“大,大人,外麵,外麵在敲。”

鐵堅站住腳,轉身,快步走近,側耳細聽,他也聽到,走進門前,伸手敲打了三下,靜等期盼著對方的回應。

這裡雖是西宮正門,斜後方就是正殿,文臣武將朝見帝王之所,自登基建國後,艾紮從未在這裡接見過臣民。

死亡一樣的安靜,整個世界隻有正殿龍椅上方穹頂透露的那圈光亮,給黑暗一點似有若無的希望,就如同鐵堅現在的心情一樣,他明知道自己出不去,更不知道在期望什麼,或者如同鄔善一樣,尋找心底不死的絕望而已。

隨著自己的死亡,杜良要麼殺了這寢宮的所有人,要麼一直封閉到所有人饑餓或疾病而死亡。

鄔善屏住呼吸,隨身侍衛也不敢喘息。

“當當”

門外傳來敲擊聲。

隨即門外問道:“是誰?是鐵堅將軍?”

鐵堅激動的回道:“我是鐵堅,請問大人您是?”

字恒有給身後的親信侍衛寇先營使個眼色,眾兵士轉身離開,一排值守崗哨也先後撤五十步,都消失在字恒有的視線裡。

字恒有回頭看了一眼寇先營,他也後退十步,用餘光給自己主子放哨警戒。

字恒又問道:“聖上康健如何?”

鐵堅聽外麵比剛才安靜很多,他伸手把鄔善拉到自己麵前,附耳道:“把人弄遠點。”

鄔善會意,把隨從侍衛都遣散會寢宮,留下來兩個侍衛也和他一起躲的遠遠的。

字恒有突然想起來門有兩尺厚,隔音,在裡麵根本聽不清自己講什麼,大吵大鬨會引起杜良探報的注意,字恒有看了看兩把碩大的銅鎖,轉身擺手給寇先營。

寇先營小跑著到主子麵前。字恒又問道:“這門上的鑰匙在哪裡?”

“哎吆我的爺,這鑰匙就在您的衙門裡,相爺把整個龍殿都交給您來管理,這鑰匙當然在您手裡。”

他不說,字恒有真的忘記了,他想著永遠用不上鑰匙,想著這被封在龍殿的人永遠和自己沒有關係,所以就把鑰匙的事情給忘記了。

字恒有對寇先營說:“把這個門上的鑰匙拿過來。”

“好來。”寇先營答應著轉身就往龍殿後麵跑,剛轉過角,他又跑回來,近身字恒有,湊近耳朵,低聲說道:“大人,您不會要開著門吧?開門要給相爺彙報,這是相爺叮囑了的,您不要為裡麵的人,丟了自家性命,小的多嘴,小的一家老小身家性命都在這裡呢。”

字恒有知道寇先營說的心裡話,這杜良反複無常,殺人不眨眼,凡是忤逆之人,滅其宗族,很多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這些把頭彆在褲腰帶上的人,寧願戰死沙場,也不願意在這裡龍城做冤死鬼。

利欲熏心,貪汙受賄,特權淩駕於德道和法律之上,根本沒有公平可言,這是杜良政權終要毀滅的根本。

字恒又未給鐵堅開門,而是耳朵貼在門上,問道:“有何事,請說。”

鐵堅說:“能否開門,屬下有要事相報。”

字恒有回道:“相爺有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開龍殿之門。”

“兄弟,我不為難你,其實你我都是杜良的棋子,整個龍城很快被聖主攻克,我在裡麵,你在外麵,都一樣,並不是困獸,而是一圈王八。”鐵堅狠狠的罵道,他知道自己永遠出不去了,用這話來試探外麵人的反饋,以此判斷龍城對於聖主的反應。

字恒又道:“對不住了,想罵就罵個夠,罵完了再說,如果隻為了泄憤懣,我沒有必要作為你的聽眾。”

鐵堅聽出來對方要離開,他停止謾罵,很清楚的說道:“艾紮皇帝殯天啦!”

字恒隻知道杜良封閉龍殿的目的就是封鎖艾紮死亡,沒有人知道裡麵發生什麼。

字恒有道:“死不死有什麼關係,滇海唯相爺為尊,你好自為之吧。”字恒有知道透露艾紮生死的人死罪,但被杜良囚禁在裡麵確實不人道,不過即使無論如何的可憐,一切為了利益,相比整個龍城,杜良早就有自己的選擇。

鐵堅求助無果,他知道隻有聽天由命了。

轉身走向艾紮寢宮。

侍衛和宮女慌裡慌張的跑出來,各個驚慌失措。

鄔善走到垂頭喪氣的鐵堅麵前,附耳低聲道:“真的死啦。”

鐵堅心裡一震,手一哆嗦,對鄔善說:“艾紮皇帝沒死,永遠不會死,他萬壽無疆,隻有他能保我們一生平安,他活著,我們活著,家人也都活著,是我魯莽了。”

鐵堅把鄔善拉到一邊,低沉而又堅定的說:“不準任何人透露這西宮的事情,違令者殺,你告訴大家不要驚慌,我會處理,會讓這裡的所有人性命無憂,你私下裡調查哪些和我們一心,哪些不和我們一心。”

鄔善會意。

即使不算東宮的一千多人,這寢宮就有三千五百多人,女人二千零八人,男人一千五百四十二人。

鄔善拿到花名冊獨自一個人躲起來看,他知道自己都是杜良的人,這三四千人中,到底有幾個杜良的心腹,人心隔肚皮,生死存亡之際,任何疏忽大意就身首異處。

但是這麼多人,自己一個人查不過來,查完不知道猴年馬月了,並且,人多力量大,真的出現叛徒,鬥爭不可避免,有備無患,未雨綢繆。

鄔善一邊調查,一邊無視自己人,他向鐵堅要人,以避免出現誤會,萬一聖主兵馬入龍城,自己組織隊伍接應儀表忠心,還必須依靠鐵堅這樣的人,他直率,性情,值得交往和信任。

鄔善問道:“鐵堅大人,屬下勢單力薄,您這裡有可用之人,給我增加人手。”

鐵堅道:“我倒是有兩三個,你自己尋找信得過的給自己做幫手,我信得過你,這三個人,我隻能給你一個。”

說完,鐵堅朝外喊道:“羅峰林,峰林,你過來一下。”

不見其人,就聞其聲,就聽外麵一個洪亮的聲音,隨即幾個高大苗條的年輕人出現兩人麵前,這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二三歲,眉清目秀,短發齊眉,正眉心一個肉色痣,不自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這人走近鐵堅,轉頭看了看跟前的鄔善,輕聲問鐵堅道:“大人,您找我有事?”

鐵堅用眼神看著鄔善,對羅峰林說道:“這是鄔善,我之前給你講過的,自己人,從現在開始,你就跟隨鄔善,他是你的直接上級,大家精誠團結,同舟共濟,勝利屬於我們。”

羅峰林和鄔善同時伸出雙手,雙方四隻手,緊緊握在一起,幾乎異口同聲的說:“請多指導。”

鐵堅有鄔善和羅峰林這些幫助,雖然人少,但每一個人都以一當百,智勇雙全,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人,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就能守住底線,做到自救。

鐵堅問鄔善道:“這艾紮真的死了?”

“真的,他彌留之際,我都在身邊。”

“最後他說了什麼?”鐵堅問道。

“他要見黃標”鄔善回憶,把自己所見彙報給鐵堅,繼續說道:“艾紮皇帝最後說‘我終於解脫了,你們可以隨我而去,不然任何人都走不出這龍城’。”

鐵堅道:“他是走不出這王城了,不過,他走不出,不代表我們走不出,這王城還有人最想置杜良於死地。”

“您是說有電話之神?”鄔善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了。

鐵堅道:“正是,不隻是她一個人,鎮龍苑內外都是滇海之神的人,這些年東覺一心保護滇海之神,聖主攻克王城,想必滇海之神和鎮龍苑就是突破口。”

“突破口?”鄔善差點叫出聲來。

鐵堅和羅峰林都很迷惑的看著鄔善。

五鄔善說:“西傳言這龍城直通滇海,整個龍城地上建築毗鄰,地下也是一座城,有密道四通八達相連,我們找找,這裡龍殿,是不是也有密道通達外界,這是我們的希望。”

鐵堅沒有說話,他認為鄔善這個想法值得考證,不過,現在不能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事成於秘,防備杜良的人破壞,他還擔心把艾紮死亡的事情告訴外麵,門外聽到是字恒有的聲音,不知是敵是友,萬一

鐵堅不敢再想。他說道:“我們分頭行動,鄔善和峰林,你們繼續尋找自己人,我帶人查找龍殿的密道。”

艾紮真的死了,正如他彌留之際所言,他真的解脫了,同時解脫的還有他身邊的侍奉,這麼多年跟隨他的侍從換了又換,這一批人堅持時間最長,也是最後一批,眾人也都解脫一樣,看著艾紮的屍體,短籲長歎,不知是福是禍。

侍衛張朝自語道:“這也不是辦法,天氣越來越熱,很快就會發臭,腐爛。”

此時,正走進來的鄔善和羅峰林臉上覆蓋一層紗布,擋住鼻子的呼吸,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

其實,艾紮早就如同死人,身體早就發臭,咽氣的艾紮,全身烏黑,腫脹,如同夏天被水長期浸泡大肥豬的屍體一樣,他的肚子不斷的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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