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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癡心妄想奪財寶 調兵遣將滅賊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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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癡心妄想奪財寶調兵遣將滅賊人

黃標說:“尹健到底多少財寶,隨意挑選兩箱就這樣奇聞少見?可以想象,西山島應該用此堆積而成,刑昇!你簡直比廢物還廢墟!”

黃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給你三百精兵,一百騎兵,兩邊步卒。財寶還未到王廷,你怎麼從尹健手裡弄過來,是你的事情,這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你不要,你就去死吧!至於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邢昇也感覺尹健隻有一輛車,今天不可能把那麼多木箱運走,其眾也多疲憊鬆懈,偷襲搶奪應該垂手可得。刑昇胸有成竹的問黃標說:“大人,得手後那些財寶...”

黃標說:“一半歸你,一半送我府上。尹健不足為慮,小心封標,彆怪我沒提醒你。”

刑昇喜不自禁,著手挑選兵士,也想到更換夜行衣,思索著哪種方案順利...

打鷹山和七七灣的老虎口,這裡是必經之路,兩邊山高坡陡,中間雖寬一裡,這是通往王廷最窄路段,關鍵是灌木叢生,荊棘漫;路,特彆是從盤龍江左岸,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刑昇決定在此設伏,當然此地如不得手,另一理想伏擊之地就是馬過河。馬過河距離鳳凰王廷近在咫尺,距離自己也近,利於出兵。一旦失守就再沒有機會了。

刑昇決定在老虎口設伏,他想著在這裡如若不成功,第二次機會就是馬過河。

刑昇找來外甥譚銳和黎鵬把西山島之行說了一遍,刑昇敲掉說:“我沒登西山島,黃標說我日弄,所有人都說我笨,但你們告訴我,是要命還是要財寶?跟著胡舟去的一個都沒有回來,不是活著留下西山島了,是死啦!”

兩人唏噓不已,為刑昇全身而返豎起大拇指說:“還是刑哥未卜先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刑昇神秘誇張的說:“有福同享,之所以沒叫你們去西山島,也有這種預感。現在尹健把寶物運回來了,黃標隻給他一輛馬車,數百個大箱子。垂手可得,黃標給我兩百步兵,一百騎兵,都是精銳,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敢不敢?得手之後,黃標給我一半,咱們平分。”

有兵有人,有誘惑,說的兩人摩拳擦掌,咬牙說:“事在人為,哪裡有不敢的。大哥您說吧。”

刑昇說:“我帶一百騎兵,兩百名步兵,你們一人一百,這裡有兵符給你們,絕對令行禁止。”呼氣麻黑如虎似蛇手指般大小的兵符遞到兩人手裡,如不是一根金絲栓係著,花不溜秋,難拿不易捏,兩人趕緊栓在內衣扣鼻上,生怕一不小心丟了。但數百嗷嗷叫的兵士,看似如狼似虎,確實讓自己有種成就感。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刑昇說:“如果順利完成,我們兩個是不是也混個官吏當當?”

刑昇不假思索的承諾:“這當然,黃標大人馬上升任農部,讓你直接當將軍都易如反掌。”

三人整裝進發,日暮蒼山陷入黑夜之中。刑昇帶領騎兵,耀武揚威,但讓他力不從心的是,他騎馬的技術太菜了,被甩的遠遠的落在後麵,前麵騎兵隊領付占景隻得停下來等他,不然無人指揮。

付占心裡不停的罵娘:“這邢昇也做過千總之人,居然不會騎馬?是不是去了趟西山島,傻了?”

邢昇快馬加鞭,胯下青蔥馬四蹄騰空,邢昇以前真的沒有騎過馬,他是步兵,飛馬如風,頭暈目眩,青蔥馬飛過一道河溝,邢昇沒把抓住馬鬃,一下子掉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隨從過來攙扶,咬牙切齒的在上馬。

正好和張彪不期而遇,如果不是東覺特意安排,他真的不會往大劫上想,還以為杜良軍師派人前來迎接。

其實杜良臨近天黑才接到尹健侍衛史萬嚴報信,當得知黃標居然隻給一輛馬車,還是兩匹馬的馬車,還強行要了尹健兩個木箱,那本是送給自己的,這消息讓杜良大發雷霆,他立即命興茂帶五千精兵,準備截住黃標興師問罪,再一想,還是自己疏忽,黃標不給也沒錯,他是奉艾紮之命,接人,至於接誰就看他心情了。

他對興茂說:“你帶著五千精兵,再加十輛四馬大車去接尹健,連夜就去。”興茂選了五千精兵,由德高、童各、張威、和哄濤和陰陽壽五人各為千總各領一千,聽命於自己。另外任命俞慶則為總務隨後驅趕十輛馬車,浩浩蕩蕩向海晏而來。

張彪聽伏地邊聽奔馬,極速而淩亂,來者不善,趕快通知後隊做好防禦的準備。

東覺叮囑聞起、淩空、潘建和馮少輝,拿出用繩子捆綁的石頭和尺寸的木管,都叫此為流星錘,以做遠距離攻擊。

東覺傳令:“馬上過老虎口,務必清醒,不得離開車隊,保持隊形,以防敵人分割偷襲。他帶人向張彪靠近,兵命令張彪隻可防禦不得追擊。先派兩個跑的快的去前方偵查,不得驚動對方,再派十人,前方數裡之內做數十道絆馬繩。”

張彪也知道麵對不知是敵是友要做萬全之策,他不折不扣的執行東覺的命令,並說:“這聲音應該在十裡之外。”

付占讓邢昇在前,他帶隊緊跟。邢昇問付占:“這到哪裡了?”

付占極力的辨彆說:“距離老虎口應該不遠了。”兩人正說話,突然馬失前蹄,隨著邢昇“哎吆”一聲被摔在馬,後麵的付占馬也撞擊在邢昇馬身上,馬嘶叫兩聲,警覺危險,停下來,付占差點掉下來。

付占命令身後的兩騎士兵說:“快向前偵查,什麼情況?”

他下馬辨識,是一道絆馬索,手腕粗的一根橫木,一邊彆插在巨石上,一頭栓在灌木根部,他心裡一驚,如果是根繩子,邢昇這馬是廢了。

邢昇罵罵咧咧從地上爬起來,比剛才摔的還狠,已經直不起來腰來了。

付占對邢昇和眾人說:“馬銜枚,人禁聲,我們遇到對手了,他們已經做了準備?”

“誰?”邢昇問:“是不是尹健。”

付占說:“尹健沒有這才能,是東覺,他善思多謀,周全謹慎,比如做好了萬全之策,具體防禦到了這裡。”他轉念一想緊張的說:“說明他們已經走到了這裡。”

邢昇全身顫抖,一緊張,差點叫出聲來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他們有多少人?”付占問刑昇。

邢昇說:“他隻有那一千人,不過,東覺總是神出鬼沒的,他帶多少人,我不清楚。”

付占說:“邢昇大人,接下來您想怎麼做?”

邢昇說:“既然他們都做了準備,我們隻好撤離吧。”

付占對這樣一個熊包領導真的無語了,文不能治國,武不能安邦,連對抗打仗都不會,對方實力不強,自己也彆當替死鬼了,就對邢昇說:“即使退,也要摸清對方的實力。”

邢昇也說:“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還有一個伏擊點。這邊交給你,我後撤和他們彙合,在馬過河等你們。”

這倒好,把危險留給他人,自己跑了,付占心裡罵道:“無能還不死心。”

付占說:“至於對手多少兵馬,實力如何我也不知道,隻能儘力而為。”其實為了財寶,付占也想嘗試一下,畢竟隻要得手,就可擁有享之不儘的榮華富貴,富貴險中求。

付占領命,派出十個騎兵,下馬,驅趕馬匹在前,用來來淌未知危險,這樣嘗試著來到老虎口。除了兩道繩索,再無任何動靜。

付占看邢昇帶著兩個騎兵向後奔跑。他們隱藏於路邊,讓兩個兵士一路向前,探得虛實詳情,司機等待尹健之眾。

付占的打算是,雖然是一千人對抗一千人,但是自己是騎兵,激動性強,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張彪的探子暗地裡估算了一下付占的騎兵,回來對張彪說:“對方鬼鬼祟祟,被我們第一道斑馬絆馬索攔截,好像有人返回,我們依稀聽到什麼馬過河這個地方,大概有千騎,沒有步兵,全是騎兵,肯定不是來接我們的,氣勢不對,有種圖謀不軌之態。”

張彪一下就佩服起來東覺來,真如其所預,還真有不怕死的人,張彪回馬把情況彙報給馬車上尹健說:“大人,對到敵情,不像散亂的響馬,是軍隊,對我們圖謀不軌。”

“這還有猜嗎,肯定是黃標之徒,唯利是圖,圖謀不軌,就聽東覺將軍的命令,如果對我們不利,儘管消滅就是了,他們不仁,就彆怪我們不義。”

張彪來見東覺說:“大人儘管下令,我等唯命是從。”

東覺對張彪說:“你為主力,此戰勝利,功勞全是你的。”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看看天象傳令兵說說:“把馮少輝和潘建兵眾調來,歸張彪千總指揮,主動出擊,我對不喜歡被人掛念著。把弓箭,流星錘都集中給你們。遠距離攻擊,發揮步兵的優勢。現在沒有好戰術,隻要能消滅敵人就是能力。”

馮少輝和潘建也知道了敵情,雖然沒有步兵的影子,但肯定會有,或者就在馬過河,讓他們有來無回。

張彪很興奮,東覺很仗義,居然沒有讓聞起和淩空正爭功,兩人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更比馮少輝和潘建強多了。

東覺求見杜良說了西山島居民的待遇,東覺說:“首先他們也是大王的子民,不能用俘虜的待遇。再說船塢一片荒涼,幾十裡外的村寨不方便也不可提供食宿,一切都從頭開始,要麼他們先住龍船之上,要麼提供必要的生活保障。”

東覺對聞起和淩空說:“你們兩人,各派十人向兩邊和後方偵探敵情,不間斷向我和張彪千總彙報,不得有誤。”

張彪說:“馮少輝你帶人從左側翼,潘建你從右側。保存實力,我在中間,等我兩長兩端敲擊玄鐵為信,同時發起攻擊,切記近距離攻擊。”

三隊人都向目標進發,夜黑風高,任何一點動靜都難以掩飾,這是雙方實力和心理的較量,也是生死決策。

付占把千人千騎也分為三隊,他帶五百人居中,左翼何奎三百騎,右翼劉二兩騎。

付占對兩人說:“你們兩個不能像邢昇把我們丟下逃跑了,我也不會留下你們。邢昇也不會來援助,置死地而後生。我們和尹健比占絕對的優勢。我們的劣勢在於黑夜裡機動性小,所以我建議一半變為步兵,一半作為騎兵為後續支援。”

雖然雙方還未正麵交鋒,但已經劍拔弩張,緊張和死亡的氣息滿眼整個山穀。

三軍出發前,東覺特意給聞起、淩空和張彪交代說:“我們同心協力,方可所向披靡,你們三人各負其責,違令者軍令懲處。我帶百人繞其背後。一是阻擊可能來源之敵,二是攻騎兵於背後,使其腹背受敵。”

張彪驚愕的看著東覺,心裡說:“一路都是平坦寬曠,隻有這老虎口狹窄難行,還正擔心馮少輝和潘建能不能派上用場,如若敵人橫斷阻擊,自己也寸步難行,東覺居然要繞道背後,簡直天方夜譚。”

他沒敢說話,看淩空和聞起一副輕鬆的樣子,東覺也滿臉的信息,看來東覺早已對此地地形了如指掌,他如夢方醒,原來東覺將軍親臨海晏勘察地形不是嘴上說的。

餘光也走到東覺麵前說:“我聽聞有強人所難,給我們什麼任務。”

東覺看著眾人說:“你們是滇海的寶貝,尹健大人有令,你們隨車隊而行,保護好自己,我們保護你們。”

餘光一臉不悅的說:“你我風雨同舟,哪裡有你們衝鋒在前,我們縮在其後的,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絕對沒有貪生怕死之徒!”

東覺說:“餘光將軍此言差矣,各有分工,你歸屬於聞起,由他來調遣你們之人。”

東覺說完,對眾人使眼色揮手,眾人各散,餘光跟在聞起後麵,知道無事可做,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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