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叫科幻電影也太勉強了,犯罪懸疑片更合適,有一點點科幻元素,但是最打動人的又是父子親情。
故事很簡單,身為警察的男主角在家裡偶然發現了三十年前父親那台老式無線電,竟然還能使用,並且收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信號,和對方聊了起來。
無線電另一頭的陌生男子正是主角的父親,不過是三十年前的父親。
也就是說,通過這台無線電,身處現代的男主角,意外的同三十年前的父親取得了聯係。
在通過一係列事情確定對方的關係之後,男主角突然想起來三十年前,職業是消防員的父親是在一次救火行動中犧牲的。
為了拯救父親,男主角抓緊時間提前提醒父親應該如何從那場火災中逃生。
另一個時空,在生死關頭,父親終於想起了男主角的話,選擇了另一條路,得以逃生。
而在男主的那個時空,一切都改變了,父親沒有在那場火災中喪生,而是在多年後死於肺癌。
為了拯救自己的父親,男主角再一次試圖通過使用無線電改變未來。
主角的做法產生了蝴蝶效應,另一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他本該健在的母親,卻在三十年前死於一場連環殺人案。
於是,男主角再次通過無線電聯係父親。
父子倆一場跨越時空的聯手合作,最後大團圓結局。
大致就是這樣的劇情,但在當年這部小成本電影卻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更是斬獲了土星獎最佳科幻電影獎。
這部電影的好處是可以歸類為科幻電影,卻不需要任何特效協助。
明麵上是科幻電影,整體上是卻懸疑電影。
父子親情和家庭溫暖,這是放諸四海皆能被接受的故事內核。
最重要的是懸疑拍攝起來不要太容易,成本遠比科幻小,燕影廠隻需要按照劇情片投入即可。
當然,生搬硬套要不得,如果要拍這部,那劇本還是要做不小的改動,三十年太過久遠,不如改成二十年。
1962年的父親大概在三十二三歲左右,1982年的男主角,二十七八歲。
跨越時空,一個突出的地方就是父子兩人的年紀相仿。
三十二三歲和二十七八歲,都可以說是三十左右,看起來是同一個年齡段。
但是實際中,這完全是兩個年紀。
年紀相仿,又能很直觀地讓觀眾看出兩個人的父子關係,不會違和。
還有一個是職業,父親如果是消防員的話,又不能查案,不如改成警察。殺人犯報複警察,合情合理。而且子承父業,國內觀眾也更能接受。
整體結構基本可以不用變,細節上麵還是要仔細斟酌的。
沉吟一番後,韓平開口:“陳大哥,我剛才想了個故事,呃,勉強算是科幻故事吧。如果拍成電影的話,應該不用投入太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通過電影局的審核,畢竟我的故事可能尺度有點大。”
“你快說,如果故事能用,咱們再一起想辦法嘛。”陳懷愷大喜,接連催促韓平把故事說出來。
於是乎,韓平將本土化的《黑洞頻率》故事內容大致講述了一番。
陳懷愷眼前一亮,他即是導演也是編劇,哪裡不明白故事的高明之處。科幻是假,懸疑破案才是真。
但韓平講述中的科幻內容同樣讓他不明覺厲,黑洞、跨時空、蝴蝶效應,連他都覺得精彩,電影局那邊應該沒問題。
“弟啊,這個故事太好了,你趕快寫出來,廠裡到時候是受嘉獎還是挨批,可都看你的了!”
韓平苦笑道:“廠裡這是給了我一個苦差事啊!”
“哈哈,這叫能者多勞。你現在是我們廠裡最有能力的導演,廠裡上下可都指望著你發揮出色,帶領廠子繼續走下去呢。”陳懷愷笑眯眯地說道。
說笑兩句後,陳懷愷又問:“劇本什麼時候能寫完,我好帶回去讓廠裡的編劇們和廠長過目。”
“生產隊的驢都要休息呢,你當我是機器人啊?”
“我這不是急嘛。”
韓平撓撓頭,他是真不想攬下這個差事,可他那該死的責任心又在作怪。
思慮片刻,他無奈道:“陳大哥,你也看了,我還有一部電影正在拍攝。這部電影對我同樣重要,我隻能空閒了抽出時間寫劇本。不過你放心,故事都在我腦袋裡,用不了太長時間應該能完成。”
“也罷,我想廠長能理解你的苦衷。”陳懷愷道。
左右故事已經有了,劇本還會遠嗎?
聊完劇本,韓平問道:“陳大哥來的時候見我那大侄子沒?”
“沒有,我來的時候心急如焚,哪有功夫見那個小子。”陳懷愷搖搖頭。
韓平當即拍板,“這樣,我帶你在青龍村轉一轉,順便把我那大侄子叫來引路。”
……
當陳愷歌在青龍村見到自己的父親,那是又驚又喜。
“爸,您怎麼來了?”
陳懷愷板著臉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給你韓叔叔添亂。”
也很關心自己的兒子,隻是韓平在,他也不好表現的太過。要是被韓平認為自己是個溺愛兒子的人,反而不美。
“那哪能,我在劇組可是非常努力的在工作和學習。”陳愷歌大聲喊冤,不停為自己辯解。
陳懷愷狐疑道:“真的?”
“不信你問韓叔啊。”見自己的父親不信自己,陳愷歌隻能像韓平求助。
韓平對陳愷歌也是不吝讚賞:“陳大哥,愷歌在劇組真的很努力,工作和學習的態度端正,積極性更是沒話說,今後隻要繼續保持這種謙虛謹慎,虛心求教的態度,在導演的崗位上肯定能大放光彩。”
陳懷愷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但嘴上還是謙虛地說:“孩子還小,又沒有取得任何成績,你這麼誇他,他豈不是要飛到天上?”
“我還小?那韓叔算什麼?”陳愷歌心裡止不住的翻白眼。
聊了兩句後,韓平見兩父子有一肚子話要說,便說自己還有工作,將空間讓給兩人。
韓平走後,陳愷歌帶父親去了自己的房間。
他住的房子是老鄉的房間,環境肯定和他在燕京城的家不能比。
陳懷愷掃視了一遍兒子的居住環境,問道:“怎麼樣,能吃得了苦嗎?你要是受不了,我讓你韓叔給你找個輕鬆的工作。”
“爸,你就彆試探我了。想當年,我也是參加過上山下鄉的,最後還當了幾年兵,真論吃苦,您老不一定能比得上我。”陳愷歌苦笑道。
陳懷愷笑罵道:“你小子還在我麵前炫耀起來了。”
話雖如此,但他對兒子的表態還是很滿意的。
陳懷愷重新恢複身為父親的威嚴,詢問兒子在劇組工作時的一些細節,“說說看,你在你韓叔的劇組都學到了些什麼?”
當即,陳愷歌便將自己在劇組的所見所聞,事無巨細講了一遍。
當聽到韓平拍攝一場看電影的夜景戲時,放的是自己拍的電影《青春之歌》,他還有些感慨。
這也就罷了,當他聽到兒子講起靜秋和下鄉的學生一起走山路,以及靜秋去張隊長家那兩場戲,韓平對劇情的設置,演員狀態的調整,以及細節的把控說出來後,他的神情變得格外認真。
陳懷愷問:“你說這次參加拍攝的許多演員都是第一次拍戲?”
陳愷歌道:“是的,比如靜秋的演員叫劉曉麗,之前是名舞蹈演員。還有飾演下鄉的學生,很多都不是專業演員,而是韓導在當地挑選出來的群眾演員。”
“了不得,了不得啊!”陳懷愷感慨道。
“呃?”
陳愷歌一臉驚訝,他覺得驚奇也就罷了,怎麼父親這個大導演感覺對韓叔也很佩服呢。
“你以為調教群演是容易的?你以為根據實際情況調整拍攝能容,甚至發現更好的拍攝方法是件簡單的事情?”陳懷愷接連兩問,接著又不停搖頭:“錯!如果你又這種想法,那就是大錯特錯!”
“如果你是導演,你會怎麼拍那段戲?”
“我……當時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陳愷歌頹然道。
陳懷愷安慰道:“不隻是你,一般導演也想不出這麼好的辦法來。”
“所以在我看來,那是一種靈光一閃之下,從心頭念起,到落實實施,一係列計劃的縝密操作。他這是天賦,彆說十個人了,一百個人裡未必有一個他這種天賦的人。”
“那我……”陳愷歌有些心熱,覺得自己又學到了。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陳懷愷打斷:“你是彆想了,那種天賦不是靠學能學來的。即使學了,先天就帶著三分匠氣。”
說到這裡,陳懷愷又頓了頓,他歎道:“再者,想學也不容易,有些東西,是你想學也學不來的。”
父親的話很直白,甚至直白得有些殘酷。
直接就告訴了他和韓平的差距。
偏偏他又沒辦法反駁,也起不來反駁的念頭。
自從當了導演助理,跟著張澤宇學習後,他才明白當一個真正的導演有多難。而韓平……不僅處理工作僅僅有條,更是在導演這條路上闖出偌大的名聲來。
有時候認不清自己反而會幸福許多啊!
在幽暗密林之中,生活著許多得怪物,哥布林是其中之一,而在那幽暗密林的深處,還生活著許多的貓妖,以及一些牛頭怪。
離央本想討價還價一番,誰知攤主竟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目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便閉目不再理會離央。
換好衣服,把手機充上電。本想躺在床上好好歇一會,老秦那邊就已經做好了午飯——因為早就準備好了,就差做熟了。
陶灼華聽得這樣的傳訊,到是無可無不可。不過住個三日兩日,既是與葉蓁蓁話不投機,也不過敬而遠之便是。她早便被前世種種磨平了棱角,一張臉上再不是喜怒形於色,到無懼對著仇人談笑風生。
多弗朗明哥看著那個男人有些忌憚的樣子,之前的戰鬥依然牢記於心,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怕至今難以忘懷,光是在看到這個男人身上就有一種仿佛是有著火焰在灼燒一樣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在風沙吹打下終於緩過神來的我這才動彈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確認自身未受太大的損傷後,雙手撐地艱難的站起身。
陪著李二一家人吃完一頓讓王興新很是不滿意的早餐後,他便告辭回府,一夜未歸的他有些不放心懷孕且敗家的長孫秀。
“麻煩來了,擋也擋不住,哥哥不必擔心,兄弟我自有法子叫他退了去。”陸平隻輕輕一笑,不以為然道。
徐家五房分了家,徐家四房現在住的便是漿水胡同傅氏的宅子,原來的姚氏和傅氏來了。
他看了一下,頓覺得有些失望起來,這裡並沒有什麼亮點,他輕輕歎了口氣,知道自己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這個學士雖然治學嚴謹,但是思想上和自己並不會對等的,自己何必要把這樣的想法加之與他呢。
但隨後,當紫炎宗少主確信消息不假的那一瞬,便當場發狂般地怒吼了起來。
嚴標身騎高頭大馬,目光威嚴,一動不動的盯著客棧的大門。片刻後,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得從客棧內跑了出來。
在東海海麵上,此時卻有三艘由黃金所做成的巨船,在船上的人,竟然是李靖,此時的李靖麵前,還有一位神仙。
離羅德比較近的一念執迷和暗夜也看好了這個時機,同時抽出匕首,向著那些已經被灼燒地殘血的瘋狂野牛衝了過去。
然而當他想要將神識延伸出去的時候卻驚駭的發現,他所在的這個空間似乎有什麼禁製,完全壓製了他的神識,條件反‘射’的,邪風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邪風放出來的虛影本就是有些暗淡的,但是此時劉千嶽看著那不是很清晰的投影竟是感覺到有些刺眼,良久之後,這才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看著邪風臉上閃過濃濃的讚賞之‘色’。
接待賓館很大,作為迎接外地貴族的地方,這裡能夠容納下近一萬人,魯魯修進來後直接就是感歎,這哪裡是什麼賓館,這他媽完全就是宮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