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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俏笑嫣然的美麗女子,和一個淡然安靜的美麗女子,四個人站在一起,這畫麵看著不是很和諧。
嶽藍琪輕咳一聲,掩飾了一下尷尬道:“好了,什麼都說清楚了,咱們進去吧。”
四個人一起一閃,集體消失,又集體出現在七星穀巨大的商城前,這裡有近兩千萬人在工作生活,整個生活設施應該是那些大城市裡最好的一個。
各種規矩管製,法律章程,奇異的運載工具,高聳千米的大樓,各種閃爍的燈光,還有一些巨型屏幕在播放廣告新聞或者歌舞等。
封紫媗搖了搖頭道:“為什麼我每一次來到這裡,總是覺得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呢。”
劉玉琴也點頭附和道:“是啊,我也有這樣的一種感覺,這和我們生活的方式差彆太大了。”
嶽藍琪道:“這裡出現的科技很是神奇,前一段時間我還看到了一部叫什麼連續劇的節目,挺有意思的。”
劉玉琴立即道:“是不是叫《修仙俠侶》,我也看了,好喜歡呢。”
封紫媗瞪大了眼睛道:“你們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呢,哎,嶽藍琪,你不姐妹啊,有那麼有意思的事情為什麼不和人分享。快告訴我,那是什麼?有話本好看嗎?”
劉玉琴白了她一眼道:“話本有什麼意思,話本可是死板板的,而連續劇卻是有畫麵,有聲音,有故事,有情節的,就像是你在彆人的生活修行一般。”
封紫媗聽罷立即眼睛亮了起來憧憬道:“還有這好東西,你們說在哪裡能看到啊,我好著急。”
嶽藍琪有點不耐煩道:“不要吵了,咱們先進穀吧,把事情辦完了,我給你看。”
封紫媗立即抱起了嶽藍琪的胳膊笑道:“還是我們家琪琪對我好啊,哈哈。”
四個人在七星穀集團大樓找到了一個負責人,那人帶她們進了七星穀,這七星穀的陣法非常的厲害,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即便是元嬰或者化神亦是如此。
現在的七星穀裡,空氣很是壓抑,小鎮上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一片墓地裡,人群的中心有一個人跪在一座碑前,他的周圍站了一大圈子人。
看到四女前來,所有的人都給她們讓開了一條道路。
四個聖女便一起走到了最核心處,看到林羽一臉灰白跪在靈兒的墓碑前,一聲中哼。
穎兒,孫誌興,孫傳奇等等,家族的高層都圍在他身邊。
看到四女到來,穎兒忙上前道:“你們可來了,快來勸勸夫君吧,他一心求死啊,如果不是小紅攔著隻怕都要自裁了。”
劉玉琴一聽哇的一聲就哭出了聲,快步跑到林羽身邊也跪上來抱住了林羽哭道:“夫君,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怎麼辦?我們的孩子你還沒有見過呢,他們怎麼能沒有了父親呢。夫君啊,我不要你死,你不死了好不好。”
劉玉琴哭訴間,嶽藍琪幾個人也圍了過來。
封紫媗大聲道:“鬨什麼鬨,那妖女不是被送走了嗎?這不就一切正常了,夫君啊,我的藥為什麼要停?憑什麼要停,你給我一個解釋先。”
沒有人想到她的關注點會在這裡,嶽藍琪扶額,不過還是道:“夫君,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呢?不要走極端,就如玉琴妹妹的話,我們的孩子你都沒有看到他們的出生和成長,你要是這樣走了,那不是在推卸責任嗎?夫君,你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是很多很多人的,所以,其實你的生命你是不能自主的。”
穎兒也跟著道:“夫君啊,聽聽,她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也已經勸了你兩天了,靈兒是很不幸,可是,人死不能複生,再說了這也是她命中的劫難,不過就是挾夫君之手而已。夫君莫要過於自責,未來的路還有很長,而你身邊的親人也還有很多,你可不能隻為一兩個人付出啊,這樣可是不公平呢。 ”
於是,眾多的女人後代,又是一輪強烈的你你輿論攻勢,各種各樣的道理,情感,等等,向著林羽瓢潑而來。
雖然林羽也有些動容,可是,麵對著靈兒的墓碑,他卻最終無奈一聲歎道:“大錯已鑄,有何理由?不當其責,便是推諉。殺人者,當死,被殺者,當雪其冤。我也不敢自稱善良,隻求一份心安而已。不要勸了,也不要阻我成義之舉,讓我隨心而走吧,從此你們也就自由了。”
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敢情這麼多人的苦口婆心都成了耳邊風,人家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
這時一聲怒吼:“這就是給你臉了!”
話畢,一個身影衝了出來,一把扛起來了林羽就衝出了人群進了小鎮。
這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給驚呆了,大家瞬間石化了有十數息,才反應過來。
穎兒道:“這封小娘想做什麼?千萬不要傷了人才好,咱們家不能再傷人了,唉,這可如何是好。”
孫誌興剛剛想說話,卻被孫傳奇給拉住了道:“兄長,那麼多長輩呢。”
孫誌興一愣,隨之安靜了下來,是啊,有那麼多長輩呢,而且,還有很多都是元嬰期,自己,算了吧。
小紅有些不放心,就想跟上去,雖然和林羽有衝突,她心裡也怨恨,可是,夫妻總是夫妻,有孩子在,這情份還是無法打破的。
但是,她剛轉身卻被一隻手拉住,回頭一看卻是嶽藍琪。
小紅一愣,嶽藍琪笑道:“小紅妹妹,或者讓封丫頭折騰一下吧,咱們把所有的情理都講了,也不管事,也許夫君就吃她那一套呢。”
小紅有些不明白問道:“那一套。”
嶽藍琪表情一囧,給小紅傳了一段音。
小紅的眼睛立即瞪大了道:“這樣也行?”
嶽藍琪苦笑道:“行不行,也不妨一試啊。”
小紅看了一眼小鎮的方向,一臉的古怪和不解。
穎兒急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嶽藍琪又給她也傳了音。
穎兒也一下子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他也該被折騰折騰了。”又想了想道:“可是,她一個人,行嗎?不如你們三個都去?”
劉玉琴本來還在納悶,聽到現在忽然想起了封紫媗以前的主意,臉一下子就紅了,退後了幾步,把自己隱入到了人群中。
嶽藍琪笑道:“這封丫頭瘋起來,那狂猛,可不是一般人能阻擋的,穎兒大姐,放心等著吧。”
穎兒的表情也有些古怪,過了一會兒才道:“都回去吧,應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要聚集了,這樣的場麵也許更難解決事情。”
嶽藍琪聽了心一動也道:“都回去吧,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咱們這樣的鄭重其事,其實也是把家主給抬起來了,他也不好下台。”
眾人一聽都覺得也有些道理,於是,人群開始散去,而這時卻有一人哭了起來:“靈兒,你就這樣白死了,白死了啊。”
眾人回頭,卻是仙兒,正抱著墓碑,痛哭不止。
一刹那所有人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不幸者總是不幸的,即便是冤情得雪,不幸也還是不幸,根本就無法改變。
當然,誰造成的後果,誰承擔這個責任還是應該的。
然而,這個人如果身份特殊呢,如果他擔了這個責任,反而會讓更多的人不幸呢?有些錯綜複雜啊,人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的麻煩,不是一個道理可以講的清楚的。
穎兒無奈,又隻好找人來勸解仙兒,陪著仙兒,其實就是把她看住了,她自從靈兒出了事情,精神就有了些問題,一陣一陣的,讓人很擔心。
看到眾人都散去,隻留下了十數人在這裡,嶽藍琪看著這墓碑,看著這抱著墓碑哭泣的人,想起那個美麗可愛的臉龐,歎了口氣道:“逝者逝矣,生者追思。靈兒妹妹,我來看看你,如果你有靈,當知我之誠。”
說罷,向著墓碑拜了三拜。
葉清蓮也拜了三拜,劉玉琴也拜了三拜。
仙兒又哭了起來道:“都假惺惺的有什麼意思,都去了吧,讓我們姐妹在這裡清淨些,嗚嗚……靈兒,靈兒啊,你可是白死了呢。”
穎兒很無奈,其實在場的人都很奈,於是,她道:“嶽小娘,劉小娘,葉小娘,雖然咱們是一家人,可是,你們也不是常來,多少也算是稀客,不如去我房間,我以茶相待如何?”
嶽藍琪看了另外兩女,她們都沒有什麼意見,於是在穎兒的引領下,數人向鎮中走去。
身後又傳來了哭聲:“靈兒,你是白死了呢,白死了呢。”
數人心情不佳的走著,忽然葉清蓮道:“靈兒並非白死。”
眾人都一愣,她這突兀的一句話,在每一個人的心裡呈現出了各種的滋味,苦辣酸甜,每一個人都歎了口氣,世間事,誰又能理得清楚呢。
幾人圍坐,一壺香茶,說是香茶,可是,入口最明顯的卻是苦澀之味,那香卻是需要慢慢的緩緩的來品,從苦澀之中一絲絲的剝離出來。
時間就這樣在有一句沒一句,而多是客套的品茶中,到了天黑,穎兒有些著急起來道:“這……怎麼還沒有信息。如果封小娘一個人力有不逮,不如你們三人去助力一番可好?”
劉玉琴有些意動,嶽藍琪端起茶來繼續喝,而葉清蓮就一直閉著眼睛,盤坐在椅子上修煉著。
劉玉琴看了一圈,頭低了下來,靜了下,也取過盞茶來,慢慢品飲。
穎兒看到了也不再說什麼,於是,也取了茶,慢慢品。
時鐘轉動,此時應該是夜深之時,可是,這裡是洞中,並沒有什麼黑夜白天的景象交換。
品了一會兒茶,嶽藍琪也盤坐修煉了起來。
劉玉琴有點尷尬的看了看左右,思想了一會兒,她也盤坐著閉上了眼睛。
穎兒有些尷尬了,她心裡是很著急的,可是,這三位聖女卻都穩坐修行,特彆是嶽藍琪,好像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這讓她也有些不敢確定但又有些願意去確定。
隻是,讓她修煉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心根本就靜不下來,也就什麼都做不成。
這樣的時候,其實時間就是一種刑具,而煎熬就是一種施刑。
終於時鐘轉到了第二天清晨,劉玉琴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兩邊,隨之又閉上了眼睛。
穎兒都不知道已經進進出出的多少次了,每進來一次都看嶽藍琪一眼,卻又不敢打攪。
她再一次進來,忽然嶽藍琪閉著眼睛輕聲道:“沒有消息,就是一個好消息。”
穎兒愣卻道:“夫君的耐力,唉,這封小娘還有孕在身,這……我這心裡,如果不是……我都想去。”
嶽藍琪卻又道:“稍安勿躁,結果已在,不過就是用些時間,不如你也修一修吧,你這心性,還是要磨礪磨礪才行啊。”
穎兒愣了一會兒,轉身也去盤坐下來,緩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