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山,你瘋了不成?竟敢來惡人穀撒野!”血玫瑰杏眼圓瞪,怒火幾乎要將謝寒山吞噬。她素手一揮,身後的惡人穀眾人立刻如潮水般湧向謝寒山。
“哼,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謝寒山冷笑一聲,全真劍法如行雲流水般使出,劍光閃爍,寒氣逼人。一時間,惡人穀眾人竟被他一人逼退,哀嚎聲此起彼伏。
“好一個全真劍法!看來師兄這些年在外麵沒少精進功夫啊。”謝遠山捂著胸口,臉色陰沉地從地上爬起來,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濃,“玫瑰,一起上!今天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長進!”
血玫瑰心中暗惱,謝寒山武功之高,遠超她的預料,但謝遠山都發話了,她也不好再袖手旁觀。隻見她嬌喝一聲,手中長鞭如毒蛇般襲向謝寒山,鞭影翻飛,招招狠辣。
謝寒山一邊抵擋血玫瑰的攻擊,一邊還要提防周圍惡人穀眾人的偷襲,漸漸落於下風。
就在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嘖嘖嘖,好熱鬨啊,不知我能不能也來湊個熱鬨?”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青衫,腰佩長劍的年輕男子,正笑嘻嘻地從人群中走來。他劍眉星目,嘴角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正是沐宇峰。
“小峰?!”柳斌看到沐宇峰,又驚又喜,連忙跑到他身邊,“你怎麼來了?”
“師父被人欺負,我這個做徒弟的,怎麼能不來呢?”沐宇峰笑著說道,目光卻落在謝寒山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謝寒山看到沐宇峰,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但隨即又板起臉,訓斥道:“你怎麼來了?這裡太危險,快回去!”
“師父,你就彆逞強了,你的傷還沒好呢。”沐宇峰走到謝寒山身邊,不著痕跡地擋在他身前,目光冷冷地掃過謝遠山和血玫瑰,“有我在,誰也彆想動我師父一根汗毛!”
謝遠山看到沐宇峰,眼中閃過一絲忌憚,冷笑道:“原來是全真教首席大弟子沐宇峰,久仰大名啊。怎麼,今天你是要替你師父出頭嗎?”
“出頭?”沐宇峰輕笑一聲,“我可沒那麼好心,我隻是看不慣你們這些惡人,欺淩我全真教的人。”
“好狂妄的小子!”血玫瑰怒喝一聲,“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惡人穀的厲害!”
說罷,血玫瑰再次揮鞭攻向沐宇峰。
沐宇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閃,便輕鬆躲過血玫瑰的攻擊,同時手中長劍出鞘,直刺血玫瑰的咽喉。
血玫瑰大驚失色,連忙後退躲避,但沐宇峰的劍速太快,她根本來不及躲閃,眼看著劍尖就要刺中她的咽喉。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血玫瑰身前,揮掌擋住了沐宇峰的劍。
“二叔?”謝遠山看到來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來人正是謝遠山同父異母的弟弟,惡人穀三當家——謝遠風。
謝遠風身材魁梧,麵容冷峻,一雙鷹隼般的眼睛中透著陰狠毒辣的光芒。他擋住沐宇峰的劍後,冷冷地望著他:“小子,你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惡人穀撒野?”
“我是什麼人,你還沒資格知道。”沐宇峰冷冷地回道,眼中殺機畢露。
謝遠風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
說罷,謝遠風便要出手攻擊沐宇峰。
“二弟,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紫袍,身材高瘦的老人,正緩步走進來。
來人正是惡人穀穀主,謝遠山和謝遠風的父親——謝天雄。
“爹!”
“穀主!”
謝遠山和謝遠風看到謝天雄,連忙上前行禮。
謝天雄擺了擺手,目光落在沐宇峰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就是沐宇峰?”
“正是。”沐宇峰傲然道。
“好,很好。”謝天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果然英雄出少年。不過,你今天來我惡人穀,傷我兒,殺我穀中弟子,這筆賬,你打算怎麼算?”
“怎麼算?”沐宇峰冷笑一聲,“很簡單,血債血償!”
說罷,沐宇峰便要再次出手。
“放肆!”謝天雄怒喝一聲,“老夫還沒說話,你敢動手?!”
“哼,老匹夫,你以為你是誰?”沐宇峰絲毫不懼,“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滅了你這惡人穀!”
“好大的膽子!”謝天雄怒極反笑,“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罷,謝天雄便要出手。
“慢著!”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衣,容貌清麗的女子,正緩步走進來。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柳斌。
“小斌,你怎麼來了?”謝寒山看到柳斌,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師父,我來助你一臂之力。”柳斌走到謝寒山身邊,目光冷冷地望著謝天雄,“老穀主,你惡人穀作惡多端,今天我便要替天行道,鏟除你們!”
“哼,就憑你一個小丫頭?”謝天雄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我是不是不自量力,你試試就知道了!”柳斌說罷,拔劍出鞘,劍指謝天雄。
“好,既然你們一心求死,那老夫就成全你們!”謝天雄怒喝一聲,拔出腰間長刀,便要出手。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