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使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女孩子讓一讓。”
郭襄笑道:“本女孩子就愛管閒事,偏不掛起,你待怎樣?”
三使見她和李覓歸都攜有唐刀,雙手一舉各自亮出兵刃。
郭襄見三人各持一對鐵鐧,但又有不同,妙風使的雙鐧最長,有一米左右,流雲使的雙鐧稍短,有兩尺長,輝月使的則是一長一短。
郭襄故作驚詫道:“呀,你這還參差鐧!”想也不想,拔出唐刀向輝月使砍去。
輝月使將那支長鐧一擋,郭襄正待變招,右腰一痛,妙風使的一根長鐧已擊中其腰窩。
郭襄吃痛‘哎吆’一聲,流雲使一支鐧又伸了出來。
李覓歸忙抽刀擋住,背上早中一招,原來是輝月使從後襲來。
二人相攜快步後退,流雲使急趨向前,一鐧點向李覓歸肩窩,李覓歸甩刀正要擋開,妙風使鐧長,壓住其刀,李覓歸看抵擋不住,移身泄力,流雲使鐧頭雖戳中李覓歸肩頭,卻立刻滑了過去。
郭襄見機一刀刺向流雲使,輝月使已將長鐧指向她咽喉,郭襄變招不迭,卻見從旁伸過一支短劍幫其架開了這致命一擊,看那人正是黑衣女子。
三人一邊互相遮掩一邊後退,郭襄萬料不到風雲三使如此用鐧,隻以為三人不是用刀用劍會好對付些,沒想到三人聯手猶如一體,一人攻擊時另兩人從旁協助,幫其抵擋外來攻擊,三人猶如三頭六臂一般,這種打法真是從所未見,自己外公黃藥師號稱東邪,那已經是夠邪了,而他們三人是邪上加邪。
郭襄邊退邊問黑衣女子道:“妹子,你們這教門真是夠邪的,這是什麼古怪武功?”
黑衣女子道:“這叫挪移乾坤,是鄙教的鎮派之功,他們三人使的還隻是入門的粗淺功夫。”
郭襄一聽心裡也是咯噔一下:入門功夫就已經這麼難纏,練到深處不知會冒出什麼花來,卻不知跟爹爹的降龍掌與大哥哥的**掌比如何。
三人站成一排,每當一人出擊時另兩人必須要從旁邀擊或保護,不然必被風雲三使占便宜,饒是如此,三人退了一裡地後,每人身上又各中了兩三下,雖然風雲三使使用的不是尖銳兵器,但初受之時仍是痛入骨髓。
再退幾十步,風雲三使忽然停步不前。
郭襄、李覓歸、黑衣女子雖說鬆了口氣,卻覺甚是蹊蹺,再看時隻見三人眼望遠方,似乎看到了什麼很奇特的現象。
郭襄急忙回頭一望,看到三個人站在離他們身後十幾丈之處,其中一人是一個光頭和尚,三人皆高鼻深目,又是三個胡人。
郭李三人再退二十多步後便處在風雲三使和三胡人之間了。
那名胡僧看了看郭襄和黑衣女子,大喇喇說道:“這裡倆,咱們拿哪一個?”
一個胡人道:“五師弟說是俊的那一個。”
另一個胡人奸笑道:“三師兄,這倆都很俊,都他媽這麼美,哪怎麼辦?”他雖然嘴上說怎麼辦,實際上心裡已有了主意,要把郭襄和黑衣女子一起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