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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縉雲寺的雨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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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

雨依舊下著,但雨勢不大,被街燈一照,像是在空中飛舞的銀色飛蟲。

出外勤的警車,一輛接著一輛的開進龍川派出所的大院。

車停穩後,張光俠扶著腰下車,嘴裡哼哼了兩聲。

兩個副所立即迎上前,攙扶著張光俠的胳膊。

負責後勤的廖副所,忙問道:“張所,情況怎麼樣?”

張光俠歎了一口氣:“刑事大案!”

簡單四個字,砸在了眾人的心間。

張光俠轉過頭,向另一台車下來的老民警招手。

“老汪。”

“張所,什麼事兒?”汪金泉小跑過來,關切道:“您的腰又受不了?”

“我還好。”張光俠道:“你沒事兒吧?”

汪金泉笑著搖頭:“我能有什麼事兒,不過話說回來,今天晚上遇到那兩名歹徒,真是驚險刺激,我從警三十幾年,感覺今天晚上像是回到了九幾年,這些人真是不要命啊。”

張光俠點點頭:“誰說不是呢,這個羅總走到哪兒,哪兒就是大案,誰能想那三名溺死的死者,會牽扯出這麼大的案子。”

汪金泉向他眨了眨眼:“張所,這個可不能怪羅總,哪裡有案子,他就去哪裡查案,咱們不能把邏輯搞反了。”

“是,是!”張光俠拍了拍他的肩膀,望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三個年輕民警。“今天晚上幸好有你護著他們,要不然,這三個小兔崽子得惹出多大的事情來。”

汪金泉歎息道:“誰能想到,這兩名歹徒都帶著槍,我們處警時,可什麼都沒帶。我身上就帶著一根警棍,真的是給我嚇壞了。”

張光俠點點頭,望向站在院子裡的片警。“時間很晚了,叫他們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集合,繼續配合市局調查。等這次任務結束,大家輪班,好好休息一下。

至於老汪你,我和教導員會向上麵申請,給你拿一個個人嘉獎。”

汪金泉顯得無所謂:“我能平安退休就不錯了。”

院子裡的年輕民警知道的少,隻是在外圍做一些排查任務,但有一些資格老的片警,幾個小時前,可是參與了圍捕兩名歹徒的任務。

那十幾分鐘驚險追捕,以及激烈交火,現在還印在他們的腦海裡。

一名歹徒被同伴滅口,開槍的那名歹徒也舉槍自殺,子彈從下巴打進去,從鼻腔穿出,那副場景,確實是嚇人。

汪金泉看向院子裡的片警:“行了,行了,都彆傻站著,趕緊去休息,明早六點在院子裡集合。”

人群散去,但都沒有回家,而是準備在宿舍裡擠一擠。

廖副所不好問具體的案情,隻是道:“老張,你彆在單位睡了,回家去休息,明天我去替你。”

張光俠往院子後麵走去,搖頭道:“那怎麼行,這個案子的責任在我,我不身先士卒,上麵責怪下來,恐怕連我的退休待遇都會給降了。”

“那你也用不著那麼拚啊,彆把自己累垮了。”

“老廖,我不拚不行啊,我老婆還在醫院躺著呢,換腎要好大一筆錢,我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指望女兒拿錢吧?”

“對了,忘了給你講,瑤瑤在你樓上的辦公室呢。”

“她來乾什麼?”

“還不是給你送飯。”廖副所把他送到樓梯口,羨慕道:“老張,你生了一個好女兒啊,要不是我兒子結婚了,我肯定讓他去追你女兒。”

“滾,滾!”張光俠笑罵道,而後又道:“行了,你也去歇著吧。”

“好咧,我今晚也在辦公室裡睡,有事叫我。”

張光俠點點頭,扶著腰,上了樓。

辦公室的門關著的,他輕輕推開門。

裡麵亮著燈,女兒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張毛毯,已經睡著了。

張光俠輕手輕腳的邁進門,小心翼翼地拿了一張凳子,坐在茶幾旁。

他將茶幾上隔著的保溫盒拿在手上。裡麵的飯菜已經冷了,張光俠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著。

這時候,女兒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脖頸間的戴著的紅繩掉了出來,懸在沙發邊上。

張光俠眯眼瞧了瞧,伸手把紅繩末端的黃金吊墜拿在手上。

張瑤突然睜開了眼,眼裡寒光一閃。

那一瞬間,張光俠被她的表情嚇到了,眼前的女兒似乎一下子變得好陌生。

張瑤隨即坐起來,臉上笑了笑:“爸,您回來了?”

張光俠愣了兩秒,點點頭,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項鏈?”

“您說這個啊?”張瑤把脖頸間的吊墜拿在手上:“您忘了,我小時候,我老舅給我買的。”

“我記得你舅送你的是一隻貔貅。”

張瑤把黃金吊墜塞進衣襟裡,笑道:“貔貅多醜啊,前些年,我去珠寶店換了一個吊墜。”

“那你也不能戴觀音啊。”張光俠道:“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

“爸,您一個老同誌也信這個?”

張光俠繼續吃著飯,不以為意的回答說:“這些事情很玄,誰又能說的準呢。我們所裡有一個小同誌,高材生來著,他就不信這個,怪力亂神嘛。

可是有一天,這小同誌的爸媽出了車禍,他趕去醫院的時候,他爸爸沒搶救過來,媽媽的生命也危在旦夕。

這個時候呢,這小同誌就跪在手術門口,不斷地向上天祈禱,祈禱他媽媽能活下來。”

張瑤:“爸,要是媽有一天……你會去祈求神明保佑嗎?”

張光俠沒回答,而是用筷子指了指她:“這都幾點了,趕緊回去,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張瑤把身上的毛毯揭掉,她一邊疊毛毯,一邊問道:“爸,你們到底在查什麼案子呢?我今天在荷花小區看見好多警察,那個羅總也是氣勢洶洶的,好嚇人啊。”

“你咋就這麼好奇呢?”

張光俠回了一句,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他叮囑道:“對了,這段時間,你就在診所待著,哪裡都彆去。”

“跟你們現在查的這個案子有關?”

張光俠猶疑了片刻,點頭:“算是吧。”

“我看見網上有人傳,紅霞路梧桐巷的公園裡,今天晚上有人聽見槍聲……”

“什麼槍聲?這些人隻知道亂傳謠言。”張光俠揮了揮手:“沒那麼回事。”

“真的?”張瑤搖頭:“我可不信。”

“行了,行了,趕緊回去,這都後半夜了。”張光俠不耐煩道。

張瑤撇了撇嘴:“我得等你把飯吃完,保溫盒得給我啊。”

“保溫盒就放在我這兒,下次彆給我送飯了,好好照顧你媽,彆兩頭跑。”

“行,聽您的。”張瑤提起放在茶幾上的挎包:“那我走了?”

“行,你多注意安全,給你媽說,等我這一陣忙完了,就去醫院看她。”

張瑤走到門口,轉頭回來笑道:“我媽什麼時候信過您?”

張光俠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張瑤把房門關上,下了樓。

像上次那樣,她沒有從偏門出去,而是走向行政辦公室,準備這裡去大門口。

大廳內,燈光很昏暗,因為宿舍裡擠滿了人,有的民警就在辦公室裡隨便搭了一張床睡下。

張瑤的腳步聲很輕,進去時,便聽見睡在角落裡兩個民警在低聲交談。

“今兒晚上真是嚇死我了,那兩個歹徒真是太狠了,要不是你師父,咱們都得進醫院。”

“下次出勤,咱們彆太衝動了,搞不好命就沒了。”

“你還說我呢,不是你喊的那一嗓子嗎?幸好那個歹徒隻是嚇唬了一聲,沒真的開槍,要不然,你師父都得被你害死。”

“我從警前,以為當警察很威風,就想著抓幾名犯罪嫌疑人立功,給我家裡人和師父爭光,誰知道這麼危險。”

“得了吧,你以為你是羅總啊?”

“要說羅總,也真是太厲害了,你看見他翻牆那姿勢嗎?跟成龍一樣。”

“他可比成龍狠!市局的現勘和技偵複原了整個追捕過程,要不是市局那幫人把那個矮個子追的太緊,羅總就抓了一名活口。”

“是啊,一槍肩膀,一槍大腿,本來對方已經被羅總製伏了,誰知道市局那些老幫菜沒把矮個子圍住,讓他鑽出了包圍圈,這才打的黑槍。”

“睡吧,睡吧,明天早上還有任務呢。”

“屁的任務!市局那幫人跟著羅總去上坡鎮了,大任務都不會交給我們,咱們最多是查查外圍。”

“那還怎麼著?有本事,你調到市局去?”

“等著吧,總有那麼一天的,我要像羅總那樣厲害。”

“嗬嗬……”

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兩個人抬起頭張望時,辦公室裡一個影子都沒有。

————————

龍川市,去往縉雲寺的高速路口。

黑色本田車停在閘口,等放行的欄杆抬上去後,長發男趕緊啟動車輛,駛上高速。

這會兒,他兜裡的手機鈴聲響了。

接聽之後,他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室,轉頭向兩名同伴道:“阿彪,浪哥,警察已經查到了老漁村,咱們動作要快,趕在警察找到這個馬洪民之前,把他乾掉。”

阿浪皺眉道:“不是,警察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你們都看見了,帶隊的是羅閻王,這個人太賊了,咱們前腳剛離開,他後腳就找到地方了!”

“斌哥,我左眼跳的厲害,我覺著吧,咱們彆管這一攤子事兒了,趕緊跑出去躲一陣子。”

這時候,阿彪掏出手槍,在手裡握了握,冷著一張臉道:“怕個球,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對,躲了這麼些年,我早就煩了。”

長發男沒搭理他,而是對阿郎說:“不行啊,不幫觀音把這事兒了了,咱們以後就沒渠道走貨了。

這樣,我也不虧待你們,今天晚上,要是能安全過去,我給你們倆一筆錢,保證你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如果你們想要繼續跟著我乾,也行,錢我照給,浪哥,你看怎麼樣?”

阿朗吸了一口氣:“斌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們做兄弟這麼多年,都是你護著咱們,你既然想要幫觀音,我們也不能乾看著,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那行。”長發男看了看後視鏡,眯了眯眼,自言自語道:“佛主保佑!”

他們的車剛過去不到十分鐘,一輛黑色三菱越野車開到了高速路的閘口。

方永輝把車開上高速,接過喬雪遞來的麵包,一邊吃著,一邊單手握著方向盤。

“喬姐,你覺著這個馬洪民身上到底藏著什麼事兒?”

喬雪喝了一口牛奶,沉吟道:“我琢磨著,他肯定知道萬貴是怎麼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是。”方永輝應了一聲:“不然無法解釋他跑的這麼快,還有啊,這夥人是怎麼知道那具女屍要進行解剖的?沒內鬼才怪呢。”

喬雪笑了笑:“怎麼?你剛和郭樂萱通過電話?”

方永輝臉紅了:“沒……沒有,我隻是給金法醫打了一個電話,他們正在上坡鎮調查這三名死者的死因和殺人手法。”

“那有眉目了嗎?”

“能有什麼眉目啊,先搞清楚落水地點再說,屍體現在都無法當成有效證據,就算把藏在幕後的主犯抓到了,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不說這個了,我先給羅總打一個電話。”喬雪拿出手機,撥了號碼出去。

片刻後,她把手機放了下來。

方永輝道:“怎麼了?沒人接?”

“打不通。”

“打給林晨試一試?”

喬雪搖頭:“算了,抓個人有我們兩個就夠了。”

方永輝心裡沒來由的一跳,問道:“喬姐,你帶了幾個彈匣?”

“怎麼?你覺得不對勁?”

“我總感覺眼皮跳的厲害。”方永輝回答說。

“放心,沒事兒的。”

“不行。”方永輝搖頭:“我跟了羅大這麼久,我有一種直覺,今天晚上不太平,我還是打個電話給林晨。”

————————————

縉雲寺。

一年四季,隻有在年末的時候,寺廟內的香火最旺,過年那幾天,全都是前來燒香拜佛的香客,特彆是在每年年三十,寺廟下麵的廣場人山人海,都是前來想要燒頭香的香客。

但在平時,這就是一個旅遊景點,廣場也變成了停車場。周圍市縣的人沒事兒就來逛一逛,親近一下大自然,捐錢的香客非常少。

廟裡主營業務,便是為前來修禪的人提供食宿,也能賺上一筆,維持廟裡的開支。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寺廟內靜悄悄的,隻有外麵的雨聲淅淅瀝瀝的落著。

馬洪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他已經失眠了三天,這三天,他隻有在吃飯的時候才外出,其他時間,他都待在屋裡。

廟裡的僧人還以為他虔誠修禪,不問俗事,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焦灼不安,膽戰心驚。

這會兒,他腦海裡還在回想著自己妹夫萬貴的死。

那是在去年七月份,有一批貨想要從宏通物流運走。

那個釣魚佬每次來送貨,都是他親自接待。

這些年,馬洪民在他身上賺了不少錢。

就在七月初,釣魚佬開著麵包車,把三箱裝好的乒乓球拍交給他,叫他運去海東省廣興市。

馬洪民立即應下了,彆的也不多問。

近些年,乾物流的,誰都不知道這些人運的是什麼東西。

但釣魚佬的貨,他一清二楚。

這裡麵藏著毐品!

他知道這是殺頭的事情,但架不住釣魚佬給的錢,運一次貨的錢,趕上了他一年的收入。

可就在那天,釣魚佬把貨交給他後,是他親自搬上物流車的。

這些車都是直來直去,不會中轉,而且警察查的也不嚴。

再說,大貨車司機也是自己的熟人,叫他稍微注意一點,也不會露餡。

然而,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因為這車貨塞的不是很滿,自己妹夫萬貴作為主管,在他去上廁所的時候,硬要司機把貨填滿,這樣才能增加利潤。

為此,萬貴還和幾個裝卸工吵了一架。

這些裝卸工是賣苦力的,又是大夏天,肯定不願意把已經裝好的貨物搬下來,再重新放進去。

萬貴也發了脾氣,本來自己還欠著債,心情自然不好,他能給這些人好臉色看,當場就把幾個裝卸工給開了。

他自己上車把這些貨卸下來,準備重新捯飭。

那三箱兵乓球拍就放在最裡麵,萬貴在搬貨的時候,這紙箱竟然破了,破了也就算了。

但萬貴看見價值不菲的兵乓球拍,竟然私下拿走了一副,準備拿回去給自己兒子玩。

馬洪民上完廁所回來,嚇了一大跳。

但他看見萬貴並沒有什麼異常,而且貨已經重新裝了一半,他也沒法說什麼。

隻好幫著把貨物塞滿,催促司機趕緊走。

直到五天後,釣魚佬找上馬洪民,說對方收到的貨不對,他才明白出了事兒。

他趕緊把事情說了一遍,並保證自己妹夫什麼都不知道,該賠償的他可以賠。

但釣魚佬不聽,非要見一見萬貴。

於是,馬洪民隻好安排兩人見麵,他以為妹夫不知道這個事兒。

可是萬貴早就發現了問題,他把兵乓球拍拿回家,在樓下的球台和兒子對打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對。

他把球拍拆開,發現夾層裡藏著拇指般大小的錫紙,把錫紙一拆開,裡麵竟然是白色的粉末。

他當即就明白了,這玩意是毐品!

去年七月六號晚上,馬洪民親眼看著妹夫萬貴坐上釣魚佬的麵包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直到第二天,他的屍體在龍川江被人發現。

馬洪民嚇得六神無主,生怕自己也要遭殃。

但釣魚佬找上他,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生意繼續做,至於你妹夫,我看,倒不如給你妹妹再找一個老公。”

馬洪民不敢違逆,隻能把這事兒藏在心裡。

他以為警察肯定會追查,可誰知道過去大半年,也沒人找上門,妹夫萬貴就這麼死了,屍體還是他幫著去火化的。

直到幾天前,警察突然開始追查妹夫的死因,馬洪民知道,這下逃不掉了,他打電話給釣魚佬,對方隻是說讓他去縉雲寺先躲著。

這一躲就是三天,馬洪民換了電話,也不敢和外界聯係,直到剛才,他大著膽子和妹妹通了電話,這才發現警察還一直在調查。

馬洪民透過禪房的窗欞,望向屋外的雨夜,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他忙的起身,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屏幕上發了一條短訊。

電話號碼他備注過,名叫‘釣魚佬’。

短訊內容是:警察快要查到你了,速來停車場,帶你走!

馬洪民吸了一口氣,他猶豫著,要不要回一條信息,但隨即搖了搖頭,自己乾的這事兒是殺頭的買賣,被警察抓住了,不是槍斃,也是無期,耽誤不得,沒什麼放不下的。

當即,他跳下床,背起自己的雙肩包。

這包裡是他的全部身家,是他以後的生活保障。

他打開禪房的門,向四周看了看,這時候,寺廟的僧人都已經睡下了,除了雨聲,沒有任何聲響。

他沿著長廊,快速走到前院,而後繞過大雄寶殿,往下麵的台階走去。

寺廟的兩扇大門關閉著,他取下門後的攔門棍,把門打開一條縫後,剛要往外走,卻突然看見門外的一側牆下,竟然站著兩個人。

馬洪民嚇了一跳,想要往裡縮,但肩膀一下子被一個人握住。

“你叫馬洪民?”

“你們……你們是誰?”他哆嗦著嘴皮問道。

這人的聲音粗聲粗氣,沒有什麼好臉色:“宋國光,老宋叫我們來接你。”

“他……他在哪裡?”馬洪民大著膽子問道。

這人向下麵努了努嘴:“在車裡等著呢,趕緊的,彆浪費時間了。”

馬洪民向下麵的廣場望了望,點點頭:“行,我和你們走。”

當即,他走出門外,準備跟著這兩個人離開。

但另一個人卻繞了他的後,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彆磨蹭了,快點。”

“好……好。”馬洪民心裡一驚。

他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妹夫萬貴的死狀,心臟沒來由的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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