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彆玩火。”
微微對陳遠喆沒有吸引力?
看看陳遠喆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了。
之前的嫌棄,完全就是裝出來的。
如果微微不是蘇蓉蓉的助理,或許陳遠喆早就動手了。
至於胸前是不是波濤洶湧。
用陳遠喆的話來講,這有什麼?
偶爾調節一下,有益於身心健康。
“咦,這是什麼!”
醉眼朦朧的微微,壓根沒有感覺到危險。
眼神好不容易找到了焦距。
微微:好奇怪,這凸起是什麼?為什麼還會上下滾動?
陳遠喆:這特麼是喉結。
自己在咽口水!
問題是,誰又能想到,微微不止是‘欣賞’,而是直接動手了。
這。。。
微微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指,笨拙地點了點陳遠喆的喉結,似乎有著彆樣的吸引力一般。
“你。。。”
陳遠喆: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陳遠喆可不是善男信女,用陳遠喆的話來說,自己什麼樣的女人沒‘品嘗’過。
魔都第一花花公子的名頭,豈是浪得虛名?
可陳遠喆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今晚,卻被笨拙的小助理給拿捏了。
“好奇怪。”
“哪兒奇怪了?臥槽。。。”
誰能想到,下一刻,微微竟然湊了過來,直接上嘴了!
還是那種連咬帶啃。
“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
陳遠喆:這是自己最後的耐心。
“唔。。。好凶。。。”
自己的警告,換來的不是微微的善罷甘休,而是更進一步。
“臥槽!”
這個時候,陳遠喆表示,自己還能忍住,就丫的不是男人。
於是,下一刻,精準地吻住了微微嬌嫩的紅唇。
果然,前台小姐姐是懂自己的。
這大床恰到好處。
一夜纏綿。
耳邊的輕哼,讓陳遠喆陶醉不已。
陳遠喆似乎感受到了久違的激情。
一次,兩次。。。
“不要,你好煩,我要睡覺!”
睡夢中的微微,嫌棄地推開了再次湊上來陳遠喆。
微微:好累,好想睡覺。
陳遠喆:哈,是你先招惹的我?現在想要停下?晚了!
“唔。。。”
不知疲憊的陳遠喆,接連三次之後,才算心滿意足。
摟著嬌小的小助理,這一覺,睡的相當踏實。
隻不過,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一大早。
伴隨著一聲尖叫。
陳遠喆從夢中驚醒。
“你。。。我。。。”
剛剛清醒的陳遠喆,就被一腳丫子踹倒在了床下。
這一大早就這麼刺激的嗎?
“陳總?”
微微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酒後亂性?
為什麼是他?!
大腦一片空白,看來是徹底斷片了。
零碎的畫麵湊在一起,還原了部分真相。
這一刻的微微,感到一陣絕望,甚至是無地自容。
真要說起來的話,似乎是自己勾引的陳遠喆。
而陳遠喆,最多是犯下了男人才會犯下的錯誤。
微微:怎麼辦?
就想問問,自己睡了一個花花公子,該如何處理,在線等,挺急的。
“咳咳,那啥,昨晚的事情。”
一晚上不知疲憊的陳遠喆,此刻似乎也有些。。。
除了第一次是微微主動的意外,接下來,可都是陳遠喆的‘主場’。
不知疲憊的索取,此刻依舊記憶猶新。
“閉嘴,什麼都彆說。”
陳遠喆:lll¬w¬
這丫頭,該不會是想要報警吧。
畢竟,從昨晚的表現來看,這丫頭在這方麵,單純的很。
完全就是由陳遠喆主導的這一切。
“其實,我是可以。。。”
“我很滿意。”
“什麼?”
陳遠喆:自己聽到了什麼虎狼之詞?
這句話,怎麼可能從微微的嘴裡說出來?
很滿意?
滿意什麼?
滿意自己的表現?
此時的陳遠喆,甚至有種荒唐的念頭。
“陳總,你的表現很好。”
“我。。。”
“咱們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陳遠喆:其實,自己原本想說的是,自己是願意負責的。
畢竟,陳遠喆又不是傻子,就微微的表現,壓根就是。。。
“真的,我很滿意,對了,我的包呢?”
微微的目光在房間亂轉,就是不敢對上陳遠喆的眼睛。
“床頭櫃。”
陳遠喆伸出手,提醒道。
可接下來,微微的表現,再次讓陳遠喆震驚到崩潰。
隻見微微慌亂中拿過包包,接著,竟然從包包中拿出來百元大鈔。
“陳總,我。。。我是付過錢的,咱們是不是就兩清了?”
陳遠喆: ̄ ̄|||
所以,這妮子把自己當什麼了?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認真的。”
“不是,我。。。”
可微微壓根不給陳遠喆說話的機會,放下百元大鈔的同時,直接躲進了衛生間。
“給錢?這。。。算是啥意思?”
陳遠喆一臉迷茫。
而此刻躲在衛生間的微微,則是欲哭無淚。
誰能想到,第一次放縱自己,竟然就遇到了這種事?!
關鍵,關鍵。
此時的微微,腳下虛浮。
更是一陣異樣的感覺。
這一點,床上醒目的標記,就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一切。
微微:嗚嗚嗚。。。
完了!
至於微微剛剛的表現,完全就是來自於現代言情小說的範本。
那啥,裡麵的主人公,都是這樣做的。
自己也算是現學現賣了。
這樣,總不會誤會了吧?
可對於微微來說,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這打擊,可不是一般的大。
要是換做彆人的話,微微或許還能幻想一下。
可誰能到,自己眼光這麼‘好’,竟然上了陳遠喆這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自作自受。
在陳遠喆想來,這一切,都是逢場作戲吧。
微微:不行,微微,一定要振作起來,不能丟人,千萬不能丟人。
打開水龍頭,任由冰水打濕自己的俏臉。
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而此刻,在門外的陳遠喆,總算是回過神來。
看著床上的百元大鈔,以及那醒目的‘標誌’。
陳遠喆更是一陣哭笑不得。
直到微微低著頭走出房間。
原本陳遠喆還想說些什麼。
結果,微微直接找了借口,倉皇逃離。
陳遠喆:不是,自己就這麼嚇人的嗎?
那啥,咱們談談,說不定,有意外的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