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但這數月以來,已經算是一段不短的時間,自己卻是一直這樣的情況,就隱隱讓他開始懷疑起來。
可能並非是有人暗中對自己出手,而是自己自身出現了問題。
“也罷,突破不了就不突破了,稍微鞏固一番如今的境界,然後準備一些防身手段,就去那戰場博上一博吧!”
“這場修仙界戰爭雖然凶險,卻也是不可多得的機緣,方圓整個東域修仙界,這等層次的戰役已經有上千年未曾有過了,而縱觀曆史上的每一次大型戰役,有人死去,卻也有人傑崛起。”
“我雲陽舒,如何做不得那人傑?”
“說不準,還會在那戰場之上破而後立,擺脫現在的困境也說不定!”
雲陽舒深吸一口氣,將周身氣息緩緩散去,準備在稍微整理一下自身的情況之後,就前去戰場參戰。
玄天宗,東方盟。
這兩個都是東域修仙界的龐然大物,真正的絕頂勢力,此前一直屬於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可是如今戰爭將起,卻是風起雲湧,會死去很多的人,卻也會崛起很多天驕。
雲陽舒自命不凡,認為自己未必不能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但是想起來,卻又想起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他的族弟雲庭,與他來自同樣一族,二人之間關係不錯。
前不久也已拜入玄天宗,成為傳法峰的新晉弟子,可似乎前不久在那傳法峰,被人給打了一頓,最後更是找到了自己這裡來。
而凶手,直指秦牧。
“又是他,他怎麼這般陰魂不散?一個已經廢掉的前宗門少主,又能如何?”
“也罷,待戰爭結束之後再回來收拾他,反正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屆時我親自出手,完全可以任意拿捏!”
雲陽舒深吸一口氣,決定後續空出手來再去收拾那秦牧。
因為他與秦牧之間的恩怨已經不小,除了白若之外,又多了一個族弟雲庭。
此前他因為在意影響,一直並未真正出手,都是想辦法讓他人代勞,可是如今來看,自己是不出手不行了。
……
傳法峰,藏經閣。
秦牧就如同一個毫無感情的符籙機器,以一個極高的效率不斷繪製一階極品符籙,並且全部都是‘雷霆萬鈞符’。
這類符籙簡單而又暴利,屬於比較好複刻的那種類型,且在符籙市場上也比較受歡迎。
不過就算再簡易,怎麼也是一階極品符籙。
因此秦牧繪製的速度並不算快,對比他繪製一階上品符籙時,速度大概降了一半左右,並且所消耗的心神與靈力也更加龐大。
長久時間下來,倒還真的有些吃不消。
“呼,短短兩個時辰,繪製了百張一階極品符籙,這個效率已經不算慢了,想來就算是一些真正的二階符籙師也難以做到這個速度。”
秦牧稍微停歇片刻,緩一口氣,心神感到十分疲憊。
畢竟前一天,他就已經繪製了一整天的一階上品符籙,如今又不曾歇息,馬不停蹄的繪製一階極品符籙,這無論對於身體還是心神,消耗都十分劇烈。
所以他的‘暴富計劃’,在某一層麵上來說,還是想的太過簡單了。
就算是他與眾不同,修煉功法眾多,想要一刻不停接連數日的繪製符籙,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隻能說儘可能的去達成。
“也罷,差不多這個速度就行,畢竟還是要修行的,不可為了爭靈石而荒廢了修行,以後主要時間繪製符籙便可,反正如今戰爭才剛剛開啟不久,屬於一個籌備階段,並不會那麼快結束。”
秦牧長出一口氣,想通其中關節,不準備再不要命般的繪製符籙。
反正隻要戰爭不結束,符籙的生意就能一直做下去,並且市場一直都會一片大好,沒必要太急於這一時。
然而他才休息不久。
藏經閣,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瑤光峰精英弟子,白若。
她依舊穿著一襲冷白色的素裙,站在藏經閣外,肌膚白膩,有著極為不錯的容顏,就算比起那縹緲仙坊的曼雲仙子也不逞多讓。
隻是遠沒有曼雲仙子來得那般風情萬種,反而麵若寒霜,始終給人一種拒人於萬裡之外的感覺。
實際上。
比起對方,秦牧更喜歡和曼雲仙子打交道。
可如今對方尋上門來,不想搭理又不行,畢竟秦牧可記得,自己與對方之間的關係頗為複雜,有著不小的關聯。
儘管二人之前曾有約定,往事已矣,很多東西也都說開了。
可是女人的心思,又有幾人能明白呢?
“白若仙子,許久不見,氣色看上去比上次可好了不少。”秦牧輕笑一聲,迎了出去,直接道出一句客套無比的話語。
白若仙子麵色不變,正想說話,可看到秦牧的麵向,卻反而眉頭緊蹙,道:“不對,我們是不是在一個自由坊市中見過一麵?”
此話一出。
秦牧心中微微驚疑,想不到這女人的記性這麼好,最重要的還是她直覺這麼好用。
上一次在自由坊市參加拍賣會時。
他確實曾與白若有過一麵之緣,隻是那時的他明明已經經過匿塵訣的易容,改變了自身形貌與氣息,可是如今對方居然直接這般判斷,倒是有些驚人。
“白若仙子說笑了,我身負禁足之令,一直長居在這藏經閣內,又怎麼可能在外與仙子相見?”秦牧輕笑一聲,倒是沒有露出破綻。
白若聞言,低頭沉思片刻覺得也是,便話鋒一轉道:“秦牧,我準備參與此次玄天宗與東方盟之間的戰爭,特來此與你告彆。”
秦牧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卻有些懵,不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女人特意來到這裡,不是為了找自己麻煩,而是來和自己說這句話的?
不是。
這女人,居然來和自己告彆?
什麼情況?傳聞中對方不是恨不得弄死自己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秦牧眉頭微微一皺,總覺得這件事透露著不對勁,並且很是詭異,不像是對方能夠做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