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這段時間也很忙。
他擔任董事長之後,推出的第一個造夢計劃,進行的並不是很順利。
薄婉華雖然不在公司。
但是公司到處都是她的爪牙。
薄靳修處處受限。
造夢人工智能其實是薄靳修早年間就一直在準備的一個項目。
是麵向未來的一個前瞻性的項目。
也涉及到很多領域,醫療,科技,芯片,甚至航天。
他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項目。
而是薄氏未來發展方向的一個前瞻藍圖。
一旦這個項目成功啟動,對於薄氏來說。
就是顛覆性的改革。
原來的一些薄婉華保有勢力的產業就會被邊緣化。
但是薄靳修這個舉措也會得罪很多資本。
誰都看得出來,薄靳修是個商業天才。
他這個計劃一旦實施。
薄氏在不久的將來,或許可以和國際資本龍頭一較高下。
但是因為涉及到自己的利益。
大多數人,都投了反對票。
但是大家的反對自然不敢落在明麵上。
畢竟薄靳修現在是公司的董事長。
而且他手上幾乎還掌握著所有人的黑料。
所以眾股東聯合一致,找了個借口,就是這個項目事關薄氏未來。
薄氏和其他幾大家族產業牽連甚多。
所以也必須得到其他幾位家主的支持才可以。
如果另外的三大家族也能夠參與其中,並且占投資股百分之三十以上。
那這個項目就可以推動。
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薄家是京圈的首富。
其他家族基本上以薄氏馬首是瞻。
沈家和薛家的產業,很多跟薄家都是連在一塊的。
這麼多年,大家都知道。
沈家一直支持薄靳修上位。
而薛家家主支持的是薄婉華。
至於傳聞中的同屬於四大家族的蕭家。
一直是獨立的存在。
就在兩天之後。
薄氏會召開非正式會議。
邀請了四大家族參加。
共同商議這個項目企劃。
其實這也在薄靳修的計劃之中。
四大家族的產業涉及到各個領域。
造夢ai計劃對他們的產業也算是一種支撐。
如果能夠得到四大家族的支持,他這個項目將會事半功倍。
但如果他們傳統守舊,或者摻雜了私人恩怨。
但薄靳修也知道,接下來走的每一步,也必然舉步維艱。
因為薑辭憂和薄靳修都很忙,所以感覺兩個人好多天沒有見麵了。
薑辭憂回去的晚,薄靳修回去的更晚。
但是好在薑辭憂偶爾中午會來薄氏蹭飯。
兩個人一起吃個午飯,聊聊天。
但是因為這兩天薄靳修一直在開會,薑辭憂過來都沒有看到人。
她已經兩天沒過來了。
晚上七點。
薄靳修再次從會議室出來。
隻覺得疲憊的很。
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
城市的夜景像是畫卷一樣在腳下綻開。
燈光璀璨似繁星墜落,而對麵een的閃光牌更像是銀河中最璀璨的星星,在夜色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輝。
een的總部大廈就在薄氏大廈的對麵。
四年前,它還未曾屹立在這裡,但是此刻卻成了這個城市另一個地標建築,宛如一座燈塔,守護著這座不夜城的喧囂與繁華。
薄靳修知道,薑辭憂此刻就在對麵。
她辦公室裡的燈依舊透亮。
明明相隔不過百米。
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空間。
薄靳修承認,他好想她。
薄靳修丟下堆積如山的公務。
直接下樓,去了een總部大廈。
她也沒有提前告訴薑辭憂。
他就是有些好奇。
薑辭憂這段時間忙的也沒有時間找他,她到底在忙什麼呢?
進去的倒還算是順利。
門口的保安和前台都認識他就是薄氏集團的新任董事長。
他毫無阻礙的徑直進了電梯間。
他知道薑辭憂的辦公室在頂層。
於是直接按了頂層的電梯。
很快,薄靳修就出現在薑辭憂辦公室的門口。
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
門上有個透明的玻璃牌。
上麵寫著:設計總監薑辭憂。
薄靳修看著這個名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他想看到薑辭憂看到自己時候驚訝的表情。
所以並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門進去。
開門的一瞬間。
薄靳修看到裡麵的景象,身體瞬間僵住。
人已經往裡麵跨進了一步,手卻還放在門把手上。
而此時,他的手不自覺的捏緊。
指尖也微微有些發白。
薑辭憂確實在裡麵。
但是卻不僅僅隻有薑辭憂一個人。
薑辭憂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她手裡拿著一支筆,應該是在畫設計圖。
此刻她全神貫注,甚至完全沒有聽到門口的動靜。
依舊低頭專心致誌的畫著,鉛筆在她的指尖發出摩擦的聲音。
在安靜的辦公室裡麵顯得格外的清晰。
而此刻,他的身旁還有另外一個人。
是厲雲霆。
厲雲霆微微彎著身子。
一隻手放在薑辭憂的椅背之上。
他也正全神貫注的看著薑辭憂畫設計稿。
表情亦是非常認真嚴肅。
大約也是看的過於專注,兩個人此刻靠的非常近。
側臉幾乎都要貼到一起。
雖然他們兩個看上去很正常,並且完全是一種工作氣氛。
但是薄靳修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裡像是紮了一根刺一樣。
大約就是因為他們相處太自然。
大約就是因為旁人看起來他們之間坦坦蕩蕩,清清白白。
即便兩個人臉頰貼在一起。
外人看起來,他們之間也沒有曖昧。
因為厲雲霆看上去太正經,太冷酷。
仿佛一個絕情無愛之人。
可偏偏隻有薄靳修知曉,冰山之下是壓抑到極致的火種。
會不會有一天理智壓抑不住,形成燎原之勢。
大約是聽到門口的響聲。
厲雲霆抬起頭來。
看到薄靳修之後,他直起身子。
然後手指輕扣桌麵。
薑辭憂疑惑的抬頭,正好看到了門口的薄靳修。
薑辭憂的眸光仿佛瞬間被點亮了一樣。
“阿修,你怎麼來了?”
薑辭憂十分驚喜的站了起來。
薄靳修走了進去。
聲音聽不出什麼波瀾:“在畫什麼?”
聽到薄靳修的問題。
薑辭憂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她將桌麵上的稿紙全部都收進了抽屜裡麵,故作神秘的樣子:“暫時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