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喊出一個價格之後。
後麵也有人紛紛跟著喊價。
“七百萬!”
“八百萬!”
薑辭憂繼續喊價:“八百一十萬!”
“八百五十萬!”
“九百萬!”
“九百一十萬!”
薑笑笑觀察了一會兒。
發現薑辭憂似乎很中意這個玫瑰胸針。
一直不停的喊價。
並且她每次喊價的價格都隻比彆人多十萬。
薑笑笑在心裡嗤笑。
堂堂的薄家少奶奶也不過如此。
出手一樣是摳摳搜搜的。
當價格你追我趕喊到一千三百萬的時候。
薑笑笑突然舉起手中的牌子:“兩千萬!”
整個拍賣現場似乎安靜了一秒。
不少目光都看向薑笑笑。
薑笑笑揚起了下巴。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被所有人注視的感覺。
她餘光掃了薑辭憂一眼。
薑辭憂喜歡的東西,她就是要搶過來。
她不是喜歡這個玫瑰胸針嗎?
那她也要!
薄婉華給了她五千萬的拍賣額度。
她不信自己搶不過她。
“兩千零一十萬!”
薑辭憂繼續加價。
見薑辭憂又隻加了十萬,薑笑笑嗤之以鼻。
薑笑笑大手一揮:“兩千兩百萬!”
薑辭憂也繼續加價:“兩千兩百一十萬!”
“兩千四百萬!”
“兩千四百一十萬!”
薑辭憂也不疾不徐的加價。
兩千萬之後,就已經沒有其他人喊價了。
就剩下兩個人你追我趕。
兩個人開始了一場價格的角逐戰。
薑辭憂永遠隻比薑笑笑的報價多十萬。
但是薑笑笑起初還一兩百萬的加。
但是慢慢也開始上頭。
“三千五百萬!”
此刻內會場已經安靜如雞。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薑笑笑的身上。
但是大家看她的眼神頗為複雜。
甚至也有一些成群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薑笑笑根本聽不懂那些人在說什麼鳥語。
但是她隻覺得,此刻自己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今天,她一定不能輸給薑辭憂。
“三千五百一十萬!”
薑辭憂似乎也不願意放棄。
不停的跟她抬價。
主持人的表情也是興奮極了。
價格還在一路飆升。
“四千五百萬!”
不知道多少輪的角逐,價格已經上了四千五百萬。
薑辭憂又不疾不徐的加了十萬。
此刻的薑笑笑已經殺紅了眼。
獅子大開口,直接喊道:“五千萬!”
五千萬已經是她的競拍上限了。
她也不可能再喊價了。
她這一聲喊下來之後,整個拍賣會場都安靜下來。
她轉過頭去看薑辭憂。
薑笑笑心裡也有些忐忑。
如果薑辭憂再加價,她已經沒有籌碼跟她競爭了。
但是這一次,薑辭憂卻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罕見的沒有再加價。
“五千萬一次!”
主持人開始喊話。
“五千萬兩次,還有高於五千萬的價格嗎?”
台下依舊安靜。
“五千萬三次!”
主持人敲下錘子:“五千萬成交,恭喜薑小姐獲得這枚玫瑰胸針。”
薑笑笑的表情得意極了。
她總算是打敗了薑辭憂一回。
剛剛她還真怕薑辭憂繼續加價。
幸好,幸好在她籌碼用儘之後,薑辭憂敗下陣來。
薑笑笑覺得自己這一仗實在是贏得漂亮。
主持人讓她上台將戰利品帶走。
薑笑笑就上台了。
拿了玫瑰胸針下來。
她環顧台下的所有人。
她覺得自己今天風頭出儘。
一開始就出手如此大氣並且拍到了珠寶,大家肯定會折服於她的魄力,對她刮目相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大家看著她的表情都很古怪。
臉上都帶著笑意。
而且他們說說笑笑,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一樣。
眼神之中反而帶著一絲輕蔑。
薑笑笑覺得很不對勁。
她看向薑辭憂。
薑辭憂還定定的坐在那裡,麵無表情。
薄靳修的嘴角卻淡淡勾起,笑意淺淺的看著薑辭憂。
然後開口:“好玩嗎?”
薑辭憂也笑了,沒說什麼。
薑笑笑有一種被耍了感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是個跳梁小醜一樣。
薑笑笑覺得不對勁,但是一時間她完全不知道哪裡不對。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了好久。
直到又拍賣了幾件珠寶之後,主持人宣布中場休息。
薑笑笑這才走到了薄婉華那裡。
畢竟這東西還得薄婉華付錢。
薑笑笑也是借花獻佛:“董事長,這玫瑰胸針很適合您,我拍下的這枚胸針就送給您當禮物吧。”
其實薑笑笑知道薄婉華大概率不會收,所以才這樣說。
不管怎樣,她必須要討薄婉華的歡心。
誰知道薄婉華隻是餘光瞥了一眼那枚胸針。
然後淡淡的開口:“這種東西你既然喜歡,就給你吧,這種廉價的東西比較適合你這種大腦愚鈍的人。”
薑笑笑倒是一句話被說懵了。
薄婉華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魏亭芳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嘲諷的口氣:“薑小姐,董事長給你五千萬,你就買了個這樣不值錢的玩意,五百萬的起拍價,這枚胸針的價值最多也就兩千萬吧,而且這也不是issy的作品,沒有太大的收藏價值,你這是血虧了三千萬。”
薑笑笑聽完簡直傻眼。
她看著手上的玫瑰胸針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說今天展會的所有珠寶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品嗎?為什麼這個不值錢?”
魏亭芳繼續說道:“你沒看到今天總共有三十幾件展品嗎?總不可能個個都是價值連城,薑小姐沒聽過一句話叫好戲都在後頭,彆人出個三,你上來就是王炸,你覺得大家會以為你很厲害,不,大家覺得你腦子有病。”
魏亭芳說話也是毒舌。
他也不明白,這個薑笑笑看上去那麼愚蠢。
董事長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為什麼要帶著她。
薑笑笑徹底的傻眼了。
難怪當她用五千萬拍下這枚胸針之後,彆人看她的目光不是驚豔反而是戲謔。
像是在笑話她一樣。
她盯著手裡的那枚胸針。
突然想到了什麼。
薑笑笑憤懣不平,但是還是說道:“不管這枚胸針是什麼價值,隻要是薑辭憂想要的,我就要搶過來,隻要她難受,就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