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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一人踢了一腳“你們搞什麼鬼,把我老婆嚇跑了,把你們都送到非洲挖礦去。”
方博笑嘻嘻的過來“我們這不是想讓嫂子明白我們的心嘛,阿修,你既然已經嫁出去了,以後嫂子就是我們的老大。”
薄靳修作勢又要踢他。
方博卻躲到薑辭憂的背後“嫂子,你看,阿修欺負我。”
薑辭憂算是知道了。
什麼叫物以類聚。
這些人撒嬌的本事個個都不比薄靳修差。
薑辭憂笑著看他們打鬨,心裡也舒暢了不少。
鬨了一會兒,大家都進去了。
沙發上的人才站了起來。
“薛小姐,好久不見。”
薑辭憂主動打招呼。
薛沁是薛濤的妹妹,為了薄靳修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兩個月前跑到了容城。
上次見麵好像也就是在這裡。
薛沁的臉色很不好看。
一副正要發作的模樣“你們真的領證結婚了?”
薄靳修狀似無意的從懷裡掏出兩本紅本本,給周圍的人展示了一圈“都看清楚了嗎?”
方博連忙想要上去搶“這玩意新鮮啊,誰能想到我們這一群人,你是第一個結婚的,快給我看看。”
薄靳修卻又迅速的將結婚證收到了自己的懷中“彆給我碰臟了。”
方博切了一聲“看一下都不行?”
說完又跟薑辭憂告狀“嫂子,你看阿修……”
薄靳修直接用手肘從後麵扣住了他的脖子“你再跟我老婆撒嬌一個試試……”
薑辭憂看得出來,薄靳修跟平日裡不一樣。
他今天很開心。
整個人鮮活的像個大男孩一樣。
他和方博這些人肆無忌憚的打鬨。
薛沁看到那本結婚證之後,一顆心卻沉到冰河裡麵。
大哥薛濤說薄靳修已經結婚,她不相信,偏要過來看看。
現在親眼看到了,隻覺得自己少女時代的夢,徹底的破碎。
薛沁隻想大哭一場。
薄靳修是多少京圈名媛的夢。
薛沁紅了眼眶“結了婚又如何,結了婚還是可以離婚的,現在離婚率那麼高……”
薄靳修的臉色卻瞬間黑了下來。
他轉身,冷眸像是匕首一樣落在薛沁的臉上。
她也算是跟薄靳修一起長大。
薄靳修後來出國之後,她也想辦法去了那個學校。
他們是真正的青梅竹馬,甚至在一起的時間比沈輕輕還要多。
可是,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薄靳修這樣冰冷的眼神。
“薛沁,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冷的像是摻雜了無數碎冰。
被這樣的目光盯著,薛沁自然是沒有膽量再說一個字。
薛濤走了過來,也是沉下一張臉。
“薛沁,你答應我不搗亂,我才帶你過來的,你今天要是破壞氣氛,現在就給我滾回家。”
薛沁當然知道薄靳修的脾氣。
她心有不甘的坐了下來。
薛濤和方博安排了很多節目。
他們玩的不亦樂乎。
薑辭憂為了不掃他們的興,也參與其中。
薛沁趁著他們玩的最高興的時候,拿出手機,拍了幾張薑辭憂和薄靳修的親密照。
然後發了一個朋友圈。
【靳修哥哥今天領證結婚了,恭喜他!】
很快下麵就無數點讚和評論。
【真的假的,這麼快?】
【薄家真的讓那個假千金進門了?我怎麼有點不相信】
【之前太子爺綜藝追妻,當眾求婚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看好這一對,沒想到這就結婚了?】
【薛沁,你在哭吧】
【薛沁,你一個人傷心就夠了,你發出來讓所有人都難過什麼意思?我們一點都不想知道】
薛沁和京圈的那些名媛都是好友。
她這一條信息一下子在京圈名媛圈子裡炸開了鍋。
基本上都是哀嚎一片。
也有氣的直接罵薛沁的。
薛沁看到大家都那樣破防,心裡一下子也就平衡了不少。
但是她故意發這條朋友圈,主要是給一個人看的。
就是沈輕輕。
沈輕輕和她同是京圈四大豪門的千金,地位比其他人都要高一些。
他們倆從小就是死對頭。
明明她和薄靳修先認識,但是後來薄靳修有一天卻突然把她放在心尖上。
彆看沈輕輕總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
但是她身邊會咬人的爪牙可不少。
薛沁從小沒少受她的氣,吃她的虧。
薄靳修結婚,受到打擊最大的應該是沈輕輕吧。
好歹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
而沈輕輕距離薄太太這個位置可是就差臨門一腳。
現在被人後來者居上,她應該會氣死吧。
薛沁沒有看到沈輕輕的回複。
又拍了幾張照片直接發給了沈輕輕。
沈輕輕看到薛沁發的照片的時候正在開車。
看到那些照片,她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一樣。
她一隻手放在方向盤上,一隻手點開薛沁的朋友圈。
就看到了薑辭憂和薄靳修領證結婚的消息。
照片裡麵甚至還有結婚證。
一瞬間,沈輕輕隻覺得&nbp;像是被人當頭一棒,頭疼的就要爆炸。
她的注意力在那幾張照片之上。
完全沒注意前麵是個彎,車子直直的就撞上了護欄。
薑辭憂在包間裡麵陪著他們鬨了一會兒。
側身對薄靳修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薄靳修點了點頭“等你回來,我們就回去。”
薑辭憂離開了包間。
從洗手間出來,樓道之中薑辭憂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夏靈背靠在樓道的牆壁之上。
微微低著頭,目光落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她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嘴角似乎也是滿足的笑意。
樓道昏黃的燈光從她的頭頂上落下。
竟將她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暈之中。
若這個人不是夏靈,而是任何一個陌生人。
薑辭憂都會覺得這一幕很溫馨,很美好。
薑辭憂知道,夏靈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巧合。
薑辭憂的腳步頓了一下。
然後徑直朝著夏靈的方向走過去。
薑辭憂在夏靈的跟前停下腳步。
“夏靈,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薑辭憂對她已經沒有了耐心。
“所以,你在監視我?”
薑辭憂不清楚夏靈如何能精確的知道自己的行蹤。
但是,一想到自己時時刻刻被她凝視,薑辭憂就覺得頭皮發麻。
夏靈也抬起頭來“辭憂,你很恨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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