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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瑤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
【&nbp;薑辭憂在裡麵待了五分鐘,這五分鐘發生了什麼?】
【不會兩個人又吵架了吧,看樣子,我們憂姐沒吵贏啊】
薑辭憂走到許瑤的跟前。
“讓我來猜一下,你剛剛一定是假裝將旗幟的方向弄反,然後假裝走錯帳篷,然後趁機在獨處的時候跟薄靳修告白。”
薑辭憂衝著她笑了笑“但是我猜,應該是被趕出來了。”
許瑤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薑辭憂,你可彆血口噴人,我沒有跟薄老師告白,我隻是單純的走錯帳篷了。”
薄靳修正好從帳篷裡麵出來。
黑著一張臉看著薑辭憂的背影。
正好看到許瑤跟她在打嘴仗。
薄靳修冷冷的開口“許小姐,你剛剛說四個男嘉賓裡麵最喜歡我,難道是假的?”
直播間
【臥槽,許瑤真告白了?】
【看來憂姐全部猜對了,我們憂姐真是太牛逼了】
【許瑤就是故意的,我全程錄屏倒回去看了,旗幟就是許瑤弄的,她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瑤的心思太明顯了,明知道太子爺和沈輕輕是一對,還暗戳戳告白,最主要她還和沈輕輕姐妹相稱,太壞了】
許瑤的臉也是紅一陣,白一陣。
但是麵對薄靳修的問題。
如果她否認,恐怕以後連接近薄靳修的機會都沒有了。
興許薄靳修隻是表麵上拒絕,麵對她的告白,心裡還是高興的。
畢竟哪個男的不喜歡美女的青睞?
但是如果當眾承認了,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權衡之後。
許瑤還是覺得討好薄靳修更重要。
他才是將來能夠帶她一步登天的金主爸爸。
許瑤衝著薄靳修的方向嬌羞的笑了笑“薄老師,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我對薄老師一見鐘情,那薄老師,您對我……”
薄靳修依舊是麵無表情“抱歉,我對你毫無興趣,以後記得離我遠一點。”
許瑤的臉色大變。
她還以為薄靳修改變主意了。
直播間
【哈哈哈哈,許瑤的臉疼不疼啊】
【太子爺,殺人誅心啊,許瑤該不會也希望太子爺說對她一見鐘情吧,簡直癡人做夢】
【我怎麼覺得太子爺是在幫我們憂姐打臉,是我的錯覺嗎?】
【一定是錯覺,沒看到我們憂姐衝著太子爺翻了一個大白眼嗎?】
許瑤氣的要死,轉身就進了帳篷。
薑辭憂也走了進去。
帳篷裡麵擺著四張氣墊床,除此之外,除了各自的行李箱,沒有其他的東西。
薑辭憂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就打算換一身衣服。
“薑老師,你為什麼要故意針對我?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薑辭憂一邊迅速的換衣服,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對你沒有任何意見。”
“那你為什麼老是讓我丟臉?”
今天她都已經丟了兩次臉,都是因為薑辭憂。
薑辭憂已經迅速的換好了衣服。
她一臉無語的看了許瑤一眼“你丟臉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蠢。”
說完薑辭憂就出了帳篷。
許瑤氣的在帳篷裡麵直跺腳。
但是隨後,她的目光又落在薑辭憂的氣墊床底下。
薑辭憂,看過了今晚,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出去之後。
薑辭憂就去了海灘邊。
此刻大家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
沈憶白用樹枝在沙灘上搭了一個簡易的灶台。
下麵燃燒著柴火,上麵架著一口鍋。
鍋裡麵是剛剛薑辭憂捕回來的各種青蝦和沼蝦,還有幾隻肥美的大螃蟹。
魏亭芳和肆聿風都在旁邊幫忙。
兩個人開了幾個沈憶白摘的大椰子。
江瑟撿了一個大芭蕉葉,盤腿坐在上麵。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口大鍋,每隔幾秒鐘問一遍。
“可以吃了嗎?”
一會兒,人都齊全了。
食物也都煮熟了。
大家圍著柴火堆坐了下來。
終於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頓飯。
此時已經下午三點。
江瑟吃了一口蝦肉,差點哭了“朝廷的賑災糧終於下來了。”
一邊吃一邊誇“肆老師,你真是救了我們大家的命。”
肆聿風說道“這些蝦蟹都是薑老師一個人捕撈的,我和薄老師沒幫上什麼忙。”
江瑟看向薑辭憂,開玩笑的說“薑老師,今晚的心動票,我投給你。”
薑辭憂笑了笑,心情也極好。
本來以為江瑟是高冷女神,相處下來發現她沒有一點架子,性格坦率大方,還是個吃貨。
沈輕輕也跟著誇道“薑姐姐,你真的太厲害了。”
魏亭芳拿了椰子碗走到沈輕輕的旁邊“輕輕,我給你剝蝦吧,免得弄臟你的手。”
沈輕輕臉蛋一紅。
有些不知所措的拒絕“不,不用了,魏老師,我自己會剝。”
這一幕自然也被其他人收入眼中。
肆聿風和江瑟的表情都有點心照不宣。
薑辭憂也有點意外。
其實一開始,薑辭憂就覺得魏亭芳為沈輕輕有點意思。
但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薄靳修和沈輕輕是一對。
他竟然敢橫插一腳。
薄靳修就坐在沈輕輕的對麵。
看到這一幕眉頭也皺了來。
魏亭芳。
這兩年才火起來的小生。
他背後的資本是京華超媒。
“輕輕,過來。”薄靳修不鹹不淡的開口。
沈輕輕連忙起身,跑到薄靳修身邊坐下。
十分乖巧的模樣。
直播間
【輕薄p發糖啦,我們太子爺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亭芳寶寶是真的勇,當著正主的麵還敢這麼主動,我就喜歡這種修羅場】
【有點戀綜那味兒了,目前為止,也隻有他們兩個有點p感】
【你把我們“彩雲間”p放在哪裡?明明是最有p感的好嗎?】
【我怎麼有點看不懂,彩雲間是哪一對p】
【朝辭白帝彩雲間呀,薑辭憂和沈憶白!】
沈憶白挨著薑辭憂坐在一起。
“姐姐,你今天這麼辛苦,一定要多吃一點。”
“姐姐,下次你出去,能不能帶上我?”
“姐姐,肆老師的墨鏡去哪兒了?”
“姐姐,晚上你的心動票……”
薑辭憂手動閉麥,掐住沈憶白的嘴巴。
“憶白,食不言,寢不語!”
沈憶白臉蛋突然飛過一抹紅暈。
連耳朵尖都紅了。
寢不語?
姐姐要跟我睡覺?
沈憶白低下頭去,抿著唇,良久,靦腆的吐出幾個字“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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