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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辭憂就是想毀掉自己在薄靳修跟前的形象。
薑笑笑努力給自己挽回形象“太子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你被我姐姐欺騙,我姐姐早就結婚了,三年前,薑家就和嚴家聯姻,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隻是他的丈夫另有所愛,她也在外麵勾三搭四,太子爺,你也千萬彆給我姐姐騙了。”
薑笑笑始終覺得,薑辭憂是用美貌勾引了薄靳修。
並且他們倆人認識的時間又不長。
逢場作戲,各取所需,能有什麼真感情。
薄靳修的目光,從薑辭憂的身上移開。
看向薑笑笑的時候,已經疏冷淡漠“薑小姐,我記得辭憂已經跟你們薑家斷絕關係了,所以薑小姐還是不要一口一個姐姐,讓人難免覺得你在攀關係。”
薑笑笑都被氣笑了。
薄靳修怎麼就聽不出她話裡的重點。
再說,她是堂堂薑家名正言順的真千金。
犯得著去攀她一個假千金的關係?
“太子爺,薑辭憂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空有一張漂亮的皮囊,難道太子爺沒聽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嗎?”
薑笑笑也不管不顧了。
反正她在薄靳修的跟前是直爽的形象,她也不用顧忌太多。
薄靳修的眸光已經閃過一絲狠厲。
他剛要說什麼。
薑辭憂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淡淡的說道“讓我來。”
薑辭憂上前一步,伸手就捏住了薑笑笑的下巴。
她手腕輕輕的用力。
就知道哢嚓一聲。
薑笑笑的下巴……脫臼了。
薑笑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剛剛她還沉浸在痛罵薑辭憂的快感之中。
但是突然,她就說不出話來。
而且下巴上傳來尖銳的刺痛。
她想要閉上嘴巴,但是卻完全閉不上。
“薑……$%……%^#賤人……¥¥……%你^&*&……*()*&……”
薑笑笑顫抖著雙手指著薑辭憂,她激動的說著什麼。
但是卻一個字都聽不懂。
隻有口水不受控製的從裡麵流了出來。
薑辭憂拍了拍手“快去醫院吧,不然到時候裝不上去,可彆怪我。”
薑笑笑被嚇到了,屁滾尿流的衝進了電梯之中,口水流了一地。
薄靳修看到這一幕,也&nbp;頗為驚訝。
“薑辭憂,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薑辭憂笑了笑“這是一個秘密。”
薑辭憂跟著薄靳修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薑辭憂問道“薑笑笑找你做什麼?”
薄靳修回到辦公桌前“這事,我剛想跟你說。”
“薑笑笑已經向第二審法院提出上訴,半個月之後重新開庭審判。”
薑辭憂也猜到了薑笑笑過來是因為這件事情。
薑辭憂點了點頭“新的證據改判的幾率有多大?”
薄靳修挑了挑眉“你還不相信我嗎?薄氏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律師團隊。”
薑辭憂笑了笑“那到時候,我一定親自邀請姚淑蘭去旁聽。”
薄靳修看著她,目光寵溺“壞蛋。”
說完薑笑笑的事情。
薄靳修倒是突然想起什麼來“你突然來找我做什麼?”
現在是下午三點。
薑辭憂應該在電視台。
她從未這個時間來找過他。
薑辭憂走到薄靳修的跟前,徑直坐在他的腿上。
輕輕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親了親。
這一係列對薄靳修顯然很受用。
耳尖通紅,心中狂喜。
但是表麵還是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薑小姐,請自重。”
薑辭憂食指勾住薄靳修的下巴“不喜歡?”
薄靳修立馬繳械投降。
雙臂環住他的腰身“喜歡,喜歡的很。”
說完,微涼的唇就覆上她的。
耳鬢廝磨了一番。
薄靳修再次問道“說吧,想要我乾什麼?”
她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今日連美人計都用上了,看樣子是一件大事。
薑辭憂其實沒什麼事情。
說來有些可笑,她今天是來告白的。
“薄靳修,我……”
突然間,薄靳修的手機震動起來。
鈴聲很特殊,好像不是他慣有的電話鈴聲。
薄靳修也沒有接的意思“你怎麼了?”
薑辭憂卻轉身直接將手機拿了過來“你的電話。”
拿手機的時候,薑辭憂掃了一眼。
備注是“輕輕”。
一聽便是女孩的名字。
也沒有姓氏,隻有這兩個字,像是小名,又像是昵稱。
薑辭憂將手機塞到薄靳修的手裡,從他的身上起身“你先接電話。”
薄靳修看了一眼手機,然後起身,去辦公室的陽台接電話。
這是薄靳修第一次避著她接電話。
女人的直覺,讓薑辭憂覺得。
這位叫輕輕的女子,和他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也就五分鐘。
薄靳修從外麵回來。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麼?”
薄靳修神色如常,對這個電話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輕輕是誰?”
薑辭憂笑著開口。
“親戚家的小侄女,遇到了一點麻煩,求到我頭上來了。”
薑辭憂點了點頭。
原來她多想了。
薄靳修再次將她圈在懷中“你還沒說,你今天來的目的呢?”
他可不相信薑辭憂會平白無故的來找他。
也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麼一打岔。
那些繾綣的話,薑辭憂突然說不出口了。
但是薑辭憂還是笑著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晚上跟你說。”
薄靳修卻露出了一絲遺憾的表情“我得回京城幾天。”
薑辭憂有些意外“這麼急?”
薄靳修的眸中閃過一絲冷厲“有些急事要處理一下。”
說完,他又看向薑辭憂“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你最近睡眠不好,就當出去散散心。”
薑辭憂搖了搖頭“我剛跟台裡請了三天的假期&nbp;,現在再請不太好,你回去吧,我等你回來。”
薄靳修也沒有再說什麼。
薑辭憂很快就回了電視台。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
薄靳修所說的處理事情,一定和那個叫輕輕的侄女有關。
想必應該是一件大事。
晚上。
薑辭憂新聞播報完畢,正要下班。
唐飛突然找到她。
“辭憂,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們要去京台學習交流,這可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整個台裡,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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