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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靈在網絡上抹黑她,讓她丟了黃金檔主持人的位置。
她找了夏靈的母親過來大鬨電視台,算是扳回一城。
而且夏靈未來的日子應該會更頭疼。
嚴楓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昨晚我喝醉了,有沒有說什麼?”
薑辭憂想到嚴楓腰部的疤痕,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他的腰上。
嚴楓似乎察覺到了,臉色發白。
“你看到了?”
薑辭憂的臉上多了一絲愧疚“我不知道當年,你傷的這樣厲害?”
嚴楓的眸中似乎閃過一絲惱怒和厭惡“薑辭憂,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他看穿了薑辭憂眼底的愧疚和心疼。
若是真的也就罷了,偏偏是假的,是演出來的。
她明明覺得惡心,卻要裝出這副愧疚的模樣,實在令人厭惡。
憐憫已經夠傷男人的自尊心,何況還是被虛偽包裝的憐憫。
“對不起,你這傷也是因為我。”
嚴楓卻突然暴怒。
“薑辭憂,少在我這裡演戲了,你明明心裡厭惡的很,甚至詛咒我去死,你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惡毒女人,現在裝什麼活菩薩?”
薑辭憂聽出他話裡的關鍵。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產生這樣的想法?”
“當年你的日記寫的清清楚楚,你還想抵賴?”
薑辭憂的確有從小記日記的習慣。
但是她從不記得曾經在日記裡麵寫過關於厭惡嚴楓,詛咒他的話。
而且,薑辭憂大學時候的日記好像丟了一本。
自那以後,薑辭憂就沒有寫過日記了。
“你看過我的日記?”
“你告訴我,我到底寫了什麼,讓你覺得我如此不堪?”
即便過去那麼多年。
但想到薑辭憂寫的那些日記,嚴楓心裡還是鑽心的一股疼。
“你寫的什麼你心裡清楚。”
“既然你不肯說,那你把我寫的日記拿出來,我們當麵對質。”
薑辭憂猜測,自己丟失的那本日記本就在嚴楓的手上。
嚴楓冷哼一聲“我早就燒了。”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的味道。
薑辭憂先冷靜了下來。
“以前,我說是夏靈挑撥我們的關係,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如今,你應該可以看出來,夏靈並不是你想象中與世無爭的純善之人,不過,你既然已經選擇了她,過往的種種也都不重要了。”
嚴楓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之色。
“我倦了,不想再跟夏靈明爭暗鬥,你幫我轉告她,我已經把你讓給她了,叫她彆再找我的麻煩,否則,屬於我的,不屬於我的,我都會重新搶回來。”
嚴楓抬頭,定定的盯著薑辭憂。
他的表情很冷,眼底也似有冷光浮動。
他的聲音亦是很冷。
“薑辭憂,我是一個人,不是一件隨手可讓的物品。”
不歡而散。
薑辭憂隻覺得有些好笑。
這不就是他們倆想要的結果。
還想她如何?
從嚴家彆墅出來,薑辭憂就去了綠茵彆墅。
昨晚她睡得極其不好。
原本是打算回去睡個回籠覺的。
沒想到剛進屋,就看到薄靳修從二樓下來。
看到薑辭憂之後,他就停下腳步。
薑辭憂隨意的打了一聲招呼“去公司嗎?”
薄靳修沒有回答,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薑辭憂。
等到薑辭憂經過他身邊的時候。
他才開口。
“為什麼不接電話?”
薑辭憂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看。
“沒電了。”
薑辭憂察覺到薄靳修的臉色並不好看。
“你昨晚等我了?我不是說晚上有事,讓你不要等我。”
薄靳修盯著薑辭憂的眼睛“你沒有說會夜不歸宿。”
薑辭憂笑了笑。
湊上前,安撫似得在薄靳修的嘴唇上輕點一下“抱歉,寶貝,下次我會提前告訴你。”
說完,薑辭憂繞過他,就想要上樓去補覺。
手臂卻驟然被一股力道給抓住。
“薑辭憂,你把我當什麼,你養的狗嗎?”
他清俊的臉上明顯勃發出一股子怒意“高興的時候就摸一下,不高興的時候就踢到一邊?”
薑辭憂不知道薄靳修一大早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火氣。
明明她昨天說好叫他不要等她。
不過這三年,偶爾,他也會使這種小性子。
薑辭憂耐著性子哄他“昨天是真的有事,要不晚上補償你?”
一般哄到這個份上,薄靳修通常會見好就收。
但是這次,他的表情沒有好轉,反而越發陰沉。
“你所謂的有事,就是跟嚴楓在繁花的大廳卿卿我我?”
薑辭憂迅速反應過來。
“昨晚,你也在繁花?”
看來薄靳修是看到她和嚴楓在一起,難怪這麼大的火氣。
薑辭憂想了想,還是開口解釋。
“昨天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他喝醉了,為什麼讓你送,薑辭憂,你現在跟他是什麼關係?”
“看在嚴家對我的恩情上麵,我送一下他並不過分。”
薄靳修笑了。
“你到底是在意嚴家的恩情,還是對嚴楓餘情未了?”
昨天,薑辭憂抱著嚴楓說的那些話。
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她親昵的叫他阿楓。
還說永遠都不會拋下他。
哄著他就像是哄著小孩子一般。
薄靳修的嘴角勾出一抹諷刺。
“你哄男人的手段還真是爐火純青。”
薄靳修捏住薑辭憂的下巴“我還不能滿足你嗎?這麼快就想跟嚴楓破鏡重圓?”
薑辭憂的眼神迅速冷了起來。
但是嘴角卻還是噙著一絲笑意。
“薄總,你犯規了。”
薄靳修俊眉皺起,眸色幽深,暗藏風雲。
薑辭憂依舊是招牌一般的盈盈笑意,聲音也是靈動誘人“我和你的關係,不足以讓我對你交代這些,所以請你也不要端出審問犯人的姿態,我們倆隻是各取所需,圖彼此開心。”
“我們不是夫妻,亦不是情侶,我隻能說,我沒有違背我們之間的契約,至於我的心,我的思想,你無權乾涉。”
“當然,如果薄總膩了,可以隨時終止關係,我會馬上搬出去。”
薄靳修盯著眼前美豔的女人。
她的意思很明顯。
她沒有和嚴楓睡覺,但是她心裡還是裝著嚴楓,所以叫他不要乾涉。
薄靳修甚至懷疑,如果他說終止關係,她會迫不及待的離開,甚至開香檳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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