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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宴看著她開心的模樣,“走吧。”
季聲聲應著。
坐在車上。
季聲聲把結婚證打開。
看著上麵的合照,這一次的合照,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樣的心境。
好像變了兩個人。
陸時宴一把抽過她手中的結婚證,放進了衣服的內口袋,貼近心口的地方。
一手拉過她,湊上前,想要吻她。
季聲聲笑著推了推他。
“回家……”
陸時宴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她,啟動車子,往前開去。
片刻後。
他們回到了寧園。
寧園空無一人,陸時宴安排傭人們都提前放假了。
一進門。
陸時宴就把季聲聲按在了玄關處。
“阿宴……唔……”
陸時宴沒有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他現在想的全是和她魚水之歡歡愉的一幕幕。
不聲不響的就拉開了她身後的拉鏈。
季聲聲背靠在玄關的鞋架上,耳朵和臉頰都泛著潮紅。
等到陸時宴再一次抬頭時。
季聲聲眼裡含著水,望著他。
男人橫抱起季聲聲,往樓上臥室走去。
在這短短的幾步路時,他已經想好了一會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方法了。
緊閉的房門內,季聲聲衣裳半落,露出了香肩,精致的小臉上緋紅,媚眼如絲。
情不自禁的輕咬著紅唇。
這副嬌媚的模樣,讓人癡如狂。
男人步步緊逼。
季聲聲全身瞬間染上了粉嫩的色彩。
陸時宴暗啞的嗓音亂人心智,不知不覺得跟著沉淪。
“寶貝……叫老公!”
季聲聲忍不住的輕吟出聲。
男人的嗓音再次響起。
“寶貝,叫老公!”
男人誘哄著。
季聲聲嬌滴滴的嗓音能滴出水來,“老……老公!”
“哎~寶貝!”
下一秒。
她迷離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俊美的五官,身上散發著荷爾蒙。
此時男人的眼眸深邃的讓人無法自拔。
隨後。
她反應過來。
不對,他不是不行嗎?
陸時宴察覺到了不對勁。
眯了眯眼,深邃的目光讓人看不透,寶貝在這時候不專心?
“嗯……”
男人咬了咬她的耳垂。
季聲聲有些吃疼,嬌嗔的瞪向男人。
“寶貝,新婚之日不專心,該罰。”
下一秒。
男人一個動作讓兩人之間更加的貼近。
季聲聲身子顫了顫,麵色紅一片。
“我沒……唔!”
陸時宴帶著懲罰的意味,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堵住了她的雙唇。
季聲聲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阿宴……”
陸時宴就像是故意的,毫不克製力道。
“叫哥哥!”
季聲聲羞得滿臉紅撲撲的。
輕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也不順著陸時宴叫。
可男人偏偏最是知道她的弱點在哪裡,逼著她出聲。
最後,她忍不住了,跟著男人一起沉淪。
結束後。
季聲聲眼裡帶著淚花,看向了男人。
“你怎麼行了呀?”
陸時宴挑眉,將季聲聲抱起往浴室走去。
將她放在了洗手台上,傾身向前,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頸。
“阿宴,你還沒回答我呢!”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寶貝,老公會好好的向你證明的!”
說完,他吻上了她的紅唇。
身體力行的向季聲聲證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季聲聲體驗到了久違的,死了又生,生了又死。
直到,她精疲力儘的求饒。
陸時宴見她天可憐見的,這才放過了她。
季聲聲窩在他的懷裡。
一點也不想動了。
“阿宴,你不舉是什麼時候治療好的?”
“你怎麼會認為老公不舉的?”
“你治腿的時候啊,我回了趟帝都回去後,那一晚,你把我趕出房間。
之後我好像從那時候就沒看到小阿宴起來過,不是不舉了嗎?”
陸時宴那個時候是吃了醫生給的藥,確實是不管心裡有多氣血翻湧,也是毫無反應。
他沒想到會被季聲聲認為自己那是不行。
陸時宴歎息了一聲。
“治療的時候醫生說……”
男人解釋了一番,季聲聲才明白。
陸時宴揚眉。
“你答應我求婚的時候,不怕我以後都不舉嗎?”
“我當時勸自己來著,然後南南說,男人沒有那二兩肉更好,女人還輕鬆點,我想了一下,也是很有道理的。
我就安慰沒事,你年齡不小了,功能退化是正常的,不能跟年輕的時候來比較。”
“寶貝,你說我老了?不能跟年輕的時候比?”
陸時宴的語氣裡帶著危險,接著道。
“你剛剛分心就是在想這個?”
季聲聲脫口而出。
“我在想,你怎麼又行了?會不會隻有幾秒!”
話一說完。
季聲聲就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不動聲色的挪動著身子,想要跑。
可陸時宴怎麼可能會讓她有機會跑。
一把將她拉過來,他俯身封住季聲聲柔軟的唇,攻城略池。
季聲聲感覺一陣暈眩。
下一秒。
感覺呼吸都要被吞噬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季聲聲隻感覺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了。
而男人還在樂此不疲。
一次次,一遍遍,都逃不過他的手心。
到了最後,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汗水打濕的發絲,淩亂的貼在她發燙的臉頰上。
看著她迷離的眼眸,男人有種得逞的惡趣味,低下頭看著她嬌媚的模樣。
就在季聲歎氣受不住的時候。
男人終於放過她了。
陸時宴再一次的身體力行的向季聲聲證明他能不能跟年輕的時候比。
這一晚,季聲聲親身檢驗了,為什麼不能說男人不行、不舉。
結束後,一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喘息著。
陸時宴的手輕撫著她光滑的背。
實在是太累了,季聲聲昏昏欲睡,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就在她要睡著的時候,聽到男人問了句。
“能和年輕的時候比不?”
季聲聲迷糊的沒聽清他說什麼。
懵懂的說道,“比什麼?”
陸時宴低頭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調戲的話,季聲聲的瞌睡瞬間跑了一半。
剛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就被新一輪的暴風雨給淹沒了。